“默……”暗暗在心中默念着这个烙印在血肉中的名字,体内敏感被不断地撞击捣弄让龙啸行再次感受到了身下快要被胀爆般的饱满感。龙啸行下意识地用不断痉挛的肠臂夹紧肚子里坚硬的硕大,眼前早已是一片白光闪烁。
“呼……我干死你!”抓着龙啸行大腿的陈永仁已经双眼发红,巨大的凶器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漫天飞溅的淫液。
最后一次被陈永仁捏到胀圆如球的囊袋时,龙啸行终于又一次被推上了彩光四射的极乐颠峰。死命夹着正戳在敏感上的ròu_gùn,龙啸行浑身肌肉绷紧如石,跳动的yīn_jīng就像开闸的高压水枪般不断将又白又浓的j,in,g液射向半空。
被龙啸行后庭中湿热的媚肉狠狠绞住,陈永仁也忍不住把自己的灼热射进了龙啸行的肚子。从高潮开始时就已经彻底不能呼吸的龙啸行只觉得肠道里一烫,整个人便轻飘飘地往高处飞去……
就在龙啸行快要因为缺氧而休克之时,倒趴在他身上的陈永仁突然“啪”的一声解开了皮带扣,然后不管不顾地倒在剧烈咳喘的龙啸行身旁昏昏睡去。而经历过两次高潮消耗了太多体力的龙啸行也已经几近虚脱,所以在呼吸平顺后他还来不及想些什么便迅速坠入了黑甜的深渊……
* * * * * *
陈永仁醒来时,窗外的天色还没有亮。陈永仁在浴室里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出来后见龙啸行还睡着便捡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准备离开。然而当他从床边走过时,躺在床上的龙啸行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默……再陪我睡一会儿……”
陈永仁不能确定龙啸行口中的默是不是‘流光’的前主人也没有任何兴趣去探究这个默和龙二少究竟是何关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只有自己的故事太过平淡人才会想要从别人的故事寻求新鲜和刺激,而他,早已是一个拥有了太多复杂故事的人。
面无表情地从龙啸行手中抽出衣角,陈永仁快步穿过房间走向反锁的房门。扭开门锁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陈永仁没有回头,径自大步离开了房间。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放在心中……”仅余了几人的大厅里,悠悠地回荡着又一首陈永仁忘记了名字的老歌。陈永仁站在大厅的门口看着天际隐隐露出的一丝曙光,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了一丝不安。
“一个人在黑暗里活得太久,就会忘记了在阳光下应该怎样生活。”这句话是一个做了十五年卧底的前辈在再次申请了卧底任务后对陈永仁说的,后来那个前辈在陈永仁的面前,被人砍去了双手双脚,连个全尸都没捞到。
从那以后,陈永仁再也没有梦到过自己完成任务后回到警队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警察。
刺骨的寒风突然从敞开的门口扑进来刺通了陈永仁温热的肌肤,陈永仁一个激灵,突然记起了自己现在还活着,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于是,他只能伸手拉高自己的衣领,然后冒着凛冽的寒风慢慢朝着前方浓稠的黑暗中走去……
春风得意8(高h)
充溢着哥特风格的黑色房间内,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坐在豪华而宽大的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壁炉里跃动的火苗不断扭曲出各种妖魅似的古怪形状。
房间里很静,除了炉火外再没有别的光源。层层叠叠缀着金色流苏的天鹅绒帐幔挡住了火光的延伸,使得沿墙摆放的华美家具仅余下冷硬而尖锐的轮廓森森地矗立在房间四周。
房间正中有一块特意留出的空余,一个嵌了金边的黑色十字型木架被牢牢固定在此处,架身上平滑如镜的漆面映着炉火的微光泛出的金芒令整个十字型木架显得更加的邪异。
离木架不远处的台柜上竖了一个被带刺的黑色玫瑰缠绕着的沙漏,从白衣男子进入房间到现在沙漏里的细沙已经流失了一大半,但白衣男子却始终靠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座沉静而精美的蜡像。
随着炉膛里的木炭渐渐灰化,原本旺盛的火苗慢慢开始变得虚弱。浓稠得像黏雾般的阴影趁机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似乎是想将沙发上的白衣男子彻底吞噬。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沉重的大门突然被人由外推开,一道高挑修长的人影从外步入,炉中的碳火被门外袭来的气流一激顿时溅起了一蓬烟花般的火星。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来人关上房门,然后径自走到壁炉前从炉旁的抽屉中捡了两块状似干泥的东西随手扔进了炉膛:“我是该称呼你为‘银皇’,还是……师弟呢?”壁炉里的火舌在吞下那两块干泥似的东西后立即疯狂地飞舞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随之从壁炉中漫出,迅速蔓延到了房中的每一个角落。
白衣男子依旧无声无息地沉默着,直到来人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龙舌兰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他,他才低声吐出两字:“苍日。”
“苍日?呵,改换名字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身份,更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来人端着盛满酒液的水晶杯来到壁炉前,火光照亮了他乌黑如墨的长发也照亮了覆在他脸颊上的金色面具:“就算再换一千次名字,你仍是‘夜帝’的独子,‘朝露之城’的继承人。”
“我只是我。”苍日冷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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