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过度,伤了身,要调理。”白惊涛煞有其事的认真的说道,对弥生话只能说一半留一半,意思到了便足够了。
果不其然,一听到“房事过度”四个字,弥生的脸就黑了。
“百草,把药拿过来。”然后率先起床,着衣。亲自看着弥生喝下去,虽然自己很想亲自动手,为避免弥生猜疑还是先行忍下吧,等到无法瞒住等弥生无法拒绝的时候,等一切尘埃落定,到时候还不是随心所欲。
漆黑不见底,这么些年来天天跟中药打交道,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作呕。
“难道就没有西药吗?我看着恶心。”话刚说完,只见白惊涛神色有些异常,却又看不出哪里有异样,疑惑了一下。
“我还是比较相信咋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精髓。”
“哼!”弥生嗤笑,虽然心有不甘但碍着白惊涛就在面前也做不了弊,只好捏着鼻子使劲的灌下去,这味道有些怪怪的,跟以往喝的药有所不同,本来还有些不舒服的喝下去感觉好像好了一些,没有那么阵痛。这是怎么了,心里怪不安的。
“想吃些什么,我叫厨房去做。”
“我想……吃馄饨。”舔舔下唇,有些期待的看着白惊涛。好久没吃了,一想到嘴里就自动分泌唾液,最近食欲好像大了很多,以前不爱吃的现在都很喜欢吃。
“去叫厨房做些馄饨来,弥生,乖,我出去一下。”他弯下腰亲吻弥生的唇,不是热情如火的深吻而是蜻蜓点水般的让人有些羞涩的轻吻。
弥生保持一贯的沉默,白惊涛也不在意,径直心情愉悦的出了门。
弥生有些吃惊的摸了摸唇,他今天是怎么了,跟往常有些不一样,而且看上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什么事情值得他高兴,这件事情好像还是跟自己有关。身体的异样也让他的心情有些烦躁,还有就是到底要不要跑,逃跑的路线是什么,还有如何逃跑,这些都是一个个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两人各怀鬼胎,面容上总是从容的掩藏自己的内心。
“这么样?”
“你好烦啊,我从昨夜回来一直在查阅百草堂里的资料,还真找到了有关于双性人怀孕的资料来着,看来也有跟你一样爱着双性人的男人。”
“沈蔚然—”已经带上警告意味了,看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这是一些安胎的药丸,可以随身携带,还有现在才刚刚两个月,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要小心,还有千万不要让你家那口子知道,否则准空欢喜一场。”
“这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还有……”沈大夫望了向四周看着四下静悄悄的没人这才又重新开了口:“那事儿什么时候动手,越早越好,免得生了意味。”
“时间还未到,再等等。这乱世的天下总该是我们的。”
“那当然,我可还想好好的过着潇洒自在的日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养,有留言的话就二更来着,嘻嘻……
6、初恋情人 ...
因为李都统的到来,原本不走动往来的三房太太们开始有了动作,这不大太太便邀请了李都统的姨太太们以及乡绅的夫人们一起来听戏。就算弥生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出来了,反正这么些年来早就麻木习惯了。弥生穿了件深紫色绣牡丹花开的短襟袄群,手腕上戴着翠绿的翡翠手镯,素颜,许是这几日休息的好,一贯苍白的脸上也有些淡淡的红晕,煞是动人。
弥生之所以会来,其实还是为了看戏,他可是老戏迷了,小时候经常跟奶奶一起去听戏,时不时的自己也能哼唱上那么一两句来着。现在唱的还是那一出“霸王别姬”,虞姬哀怨的舞剑然后引颈自尽。那戏子演的可真不错,眼神凄美动人,身段又柔软,样子又妩媚。
“听说了吗?小飞云被人包了!说到底□跟戏子没什么区别的!”女人们在一起无非就是闲谈来着,还能有什么事情。只是这女人说这话明明是在说人短偏还是在人面前说着,声音又大,好似故意说给小飞云听的一般。
台上小飞云却似僵了那么一下,又接着哀怨的唱着。弥生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好好看戏的心情都被搅了没谁会高兴的。那妇人被瞪了寒噤了下,便缩回去了只有她身边的那个大约30不到的旗装女子狠狠的瞪回来。她穿着旗袍,露出雪白的大腿,只是神情有些冷峻不近人情。
勾起嘴角讽刺的笑了笑。这是来听戏的吗?简直就是听一群鸭子在叫唤。
“不过是下贱的戏子,你瞪我做什么?”女子冷笑着,声音有些沙哑。
“我瞪你,不过是你扰了我看戏的心,你,以为你有什么值得我看你的吗?戏子难道不是人,若不是为了活下去谁会去做戏子呢!”掰开一枚花生,径直看着自己看戏。
不过平静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个女子突然拿起装着花生瓜子的瓷碟子扔过去,台上的那名戏子被突如其来的碟子打了个正着,鲜红色的血液顺着那张雪白的脸汨汨而下。那张平静的仿佛要死去的脸上此刻既然浮现出一丝安心。这刻,弥生忽然有一丝悸动,这个人身上好像有自己的影子,被强迫误解却不能反抗也无能为力,忍辱而活着。等弥生回过神时已经站在小飞云面前,雪白的手绢按住他脸上的伤口。
“人和人就是有贫贱区别的,下贱的永远是下贱的。”
“人和畜生的不同在于,人动口,畜生动手。”定定的看着眼前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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