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匪焦急的在他房间门口打转,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就开始解释:“我跟楚甜没什么关系!那张照片也不是真的,当时我们俩都喝多了,被人算计了!陆离你开门说话!”
陆离却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
程匪就只好砸门,搬来一只凳子,狠狠向门上砸去。哐当一声巨响,凳子差点散架。
陆离如果再不出来,他把这里拆了都有可能。
还没等程匪再来第二下,陆离就过去开了门。
“你他妈要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发什么疯?!”陆离吼了他一句,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像一头炸毛的小狮子。
程匪二话不说直接紧紧抱住了陆离,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擦着,手臂却像一双铁箍似的将他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陆离没想到自己不仅不反感这个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拥抱,闻见程匪身上淡淡的麝香,还觉得格外的令人心安。
“你干嘛?!”陆离吼了一嗓子,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明显弱了下来。
“你误会我了。”程匪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蛊惑人心的力量,总能使人静下心来听他讲完。
“我对楚甜一点意思都没有,更不会跟她上-床,那张照片是别人为了威胁我而拍的,拍的时候,我昏迷不醒,因为被下了药。你想想啊,我当时醉得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有力气干其他事?”程匪安抚的摸了摸陆离后脑勺上的头发,“你刚刚是生气了?”
陆离将他的手拿开,红着脸嚷嚷道:“谁生气了?谁在乎你跟谁上过床??滚滚滚。”
程匪看着他一张脸红的跟门联似的,忍不住打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跟谁上过床?”
“……”
陆离愣愣的看了一眼程匪的背后,然后不自在的扭过头去。
ia正笑吟吟的看着二人,抱臂站在门口,把两人拉拉扯扯的过程看了一遍:“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clark,赶紧把你媳妇儿哄好我们好谈正经事儿。”
“谁他妈是他媳妇!”陆离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程匪眼含笑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乖。”
陆离蹭蹭往上冒的火气,因为他这一个动作而消了不少。
挥舞起手,象征性的打了程匪一拳:“别摸我头发!”
程匪没有因此当真,反而更加猖狂的把他头发揉成鸡窝状,然后逃之夭夭。
ia回到程匪的房间,把大衣搭在了衣架上,坐在沙发上,没开口脸色就沉了下去。
“魏茁要价三百万。”她用力抠了抠新做的指甲,上面有一颗水晶格外的突兀而刺眼。
“呵呵。”程匪冷笑,脸上布满了冰霜,眼神阴冷的看着地面,“不如送他去西天。”
“程匪。”ia惊恐的看了程匪一眼,她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刚刚在程匪眼里捕捉到一闪而逝的杀意是错觉。
“他贪得无厌,有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永绝后患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除掉他。”
他怎么能够容许一个小小的角色毁掉自己的大好前程?要知道那些照片如果流传出去,他的事业肯定要大受影响,不说别的,他的公众形象肯定要崩塌。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其实很简单,伪装成意外事故就行了。”程匪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轻轻品了一口茶。
他得样子优雅而绅士,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刚刚说了多么让人胆寒的话。
ia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楚甜跟我通了电话,说想要见见你。”
程匪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烦,他讨厌所有倒贴上来的女人,那样只会让他觉得廉价还有就是恶心。
“我并不想见她,请你转告她。”程匪冷冷道。
作者有话要说: 情侣吵架的时候,什么都不需要,一个拥抱足够解释一切。
☆、cer16
“魏茁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ia皱着眉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不记得你跟魏茁有过什么大矛盾啊?从一开始我就纳闷,他怎么老是要跟你过不去。”
“不知道。”程匪一直也觉得纳闷,按说工作上的一些磕磕碰碰不至于让魏茁这么对付自己,而且还是冒着搭上自己前程的危险。
可能有些人的恨就是没有来由的吧,程匪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这样猜想。
“你安心拍戏,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ia眼睛眯了眯,盯着手机上楚甜的电话号码看了好久。
第二天照常去剧组拍戏,因为天气冷,程匪特意吩咐小飞多买了几张暖宝宝给陆离送去。
陆离刚到没多久,就看见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工作人员在用水壶往程匪身上喷水。
南方的阴雨连绵的冬季,小雨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程匪穿着湿透了的单衣站在洒水车底下,精瘦的身材被勾勒出好看的线条,其实衣服打湿了看起来比不穿衣服还要诱惑,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撕破他衣领的冲动。
陆离看着他站在瑟瑟寒风中,竟然还能那么挺拔,似乎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冷意,陆离不禁为程匪的敬业精神所打动。
其实他完全可以找个替身来拍这场戏,但是怕影响效果,程匪坚持要自己上。
拓跋翊跪在大殿外,任凭大雨倾盆而下,他却屹然不动。
这一集是小王爷犯了错,他为他求情,在父皇的寝宫外跪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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