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慕轩闻言拿到路灯下看着,
“恩,这个是水仙,这个是彼岸花。”
“长得真丑。”
“……”
“唉,帅哥,这个碗莲怎么弄啊,网上说的太麻烦了。”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喜欢种花么?”
“啥?种花?我最讨厌娘们做的事儿了。”
“可是这半院子都是花儿啊,你上回还送了我盆兰草。”
妖孽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租房子的时候院子里就有这些东西了,我只是没事的时候浇个水而已。那兰草不是给你说了么,我姐姐送的,她开兰草养殖园的。”
“你……你……你不喜欢种花!”
说完,捂脸跑回屋子了,留王石一个人在那儿郁闷。
我得罪谁了,还得会种花?我勒个去。
第二天下班,钟医生悲催的一个人在那个院子里,挖坑埋种子。
春天,我埋下一个男朋友,秋天,我收获了好多男朋友……
春天,我埋下一个帅哥,秋天,我收获了好多帅哥……
不行不行,帅哥还是只要一个就好。浑身散发着王八之气的妖孽忠贞的想着。
若为敌情故,jq果断抛
于是妖孽埋好杂七杂八的种子,将邮包里最后剩下的小白人草娃娃拆出来,捧在手里放在鼻尖前端详,再看看包装上脑瓜上长了草的样图,越瞅越像帅哥!
你就是帅哥一个啊,种一个长一个啊~照看好长得密啊~
本着露天环境好的原则,妖孽乐滋滋的将小白人放在院中的架子上,正对自己的门然后哼着小曲儿颠颠地回屋了。
刚出屋的王石便看到妖孽一个带飘的背影和一句带春的“你就是我的唯一……”莫名地一激灵,继续走出院子摆摊去。
妖孽对花花草草无爱,但是代表了王石的花花草草怎么看怎么惹人爱。妖孽表示在日日定时浇水。
王石不会种花,但是每日浇浇花是他每日必修。花草种的多广,王石水就洒多广,连带着妖孽的份。
妖孽的埋下的种子每日都接收者双倍的滋润……小白人的发丝碧绿茂密、生机勃勃。于是妖孽对他的爱又多了一种体现方式:妖孽隔三差五便会拿着把剪子对着王石,啊不是小白人的脑袋修剪各种发型,用着标准的组织剪持握法,一脸地专注,时而还会露出自我陶醉以及某种炙热地眼神。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过着,木有变化,王石和钟慕轩之间的联系一如小白人头上的草儿长长短短,却日益旺盛,不经意间已经长了满满一脑盖。只是当事人发现不了
显然妖孽还木有体会到也还不会理解这种犹如茉莉平淡无奇却又幽香缕缕的感情。而这时的妖孽的百无聊赖地躺在屋子里,望着王石送的炭雕琢磨着要不要去找些基情调剂一下,一边为着自己的罕有的钟情而感动不已。
而这边刘叔和刘婶两老无事翻看着年轻时的照片,不禁怀念起老家地种种(老年人么),身子骨硬朗的两老隔天日付诸行动,和街坊打个招呼便回老家打算住上一星期。
钟慕轩在院子里给他的花花草草做着晚间补水,“笃笃笃……”附近传来敲门声,妖孽继续伺候他的花草和迷你版帅哥。“康康康……框框框……”妖孽终于推出自己的小剧场,向院外望去。只见一身材高挑,秀发披肩,侧颜清秀的妹子拖着一行李箱在不懈地扣着刘叔家的门。
“美女,你要找谁?屋里没人~”妖孽带着礼貌地笑容,透露着妖孽的本色。桃花眼里传递着迷死你不偿命的讯息!
“啊!?刘叔刘婶都不在么……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么?”妹子回过头,大大方方看着妖孽问着。
“哎呀,刘叔他们回老家了,今早刚走的,要住上个一星期吧~诶,美女你是……”妖孽再接再厉,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卖色卖萌。
“这样啊……这么不巧,早该打电话的……”妹子低头喃喃着,“啊~对了,你住这儿?”
“是~啊!~”妖孽默默握拳。
第一次,我当你反射弧比一般人长,第二次我当你沉浸于失落中,第三次……眼前的女人红果果地忽视了钟慕轩那张迷死无数女生的俏脸以及那一身妖孽气质。无视重点不说还问得我不该住这一样。
“哦……恩,谢谢你啊~拜拜~”妹子明显地更为失落,转了身打算离开。
妖孽那个郁闷啊,他住这儿很让人失望么……钟慕轩望望天,捧着脸心里肯定着纠结着:恩,一定是天太黑,没有星星月亮,路灯不给力,美女眼神不好,没有看清楚我的俊颜!一定……一定……一定……我的魅力未失……未失……未失……难道真的是老了么,所以和帅哥止步不前,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王石?”一声惊喜外加一点点未确定的呼唤将妖孽拉了回来。
只见妹子拖着行李箱迈开步子就欢快地向前走去,为目标就是收摊回来的帅哥。
“静妍!你怎么在这?诶,对了!刘叔会老家了,一星期才回来的。恩,你刚到么,要不要先去我那歇一会儿。说着就腾出一只手接过妹子的行李箱往回走。
“诶?你还住这儿啊,我还以为换人了呢”静妍脸旁粉粉地跟上。帅哥美女一并走来,要多般配有多般配,俩高个没人,要多拉风有多拉风!妖孽怎一个羡慕嫉妒恨形容得了。
难怪一直对我免疫,原来心里已经有情郎了哼哼,还是我家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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