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海斳本来还期待他说下一句,但是这只醉鸡实在醉得太厉害,扭没两下又睡着了,熊海斳露出阴险的笑,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咬住阳曜德的耳朵,低喃道:「今晚,你准备靠屁股shè_jīng吧。」
作者有话说:
☆、9
……喝酒误事啊!阳曜德非常後悔参加了这次的聚餐。他忍着想将自己全身上下刷洗一百遍的冲动,在路边拦了计程车。
「去饭店。」头还是很痛,阳曜德没办法集中精神,计程车司机狐疑的看着才刚刚从凤凰大饭店走出来的阳曜德:「先生要去哪个饭店?」
「……随便,离这间越远越好。」阳曜德把皮夹内的钞票都丢给司机,司机眉开眼笑的载着他到了隔壁市的福气大饭店。
印象中这是海棠帮经营的产业之一?正好。阳曜德需要和童琳谈谈。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要了一间房,身上的现金都交给计程车司机了,他只能刷信用卡。
「……要三天的房。」他完全不想回崭新的宿舍,那让他觉得离熊海斳太近,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拿到房卡後他步履蹒跚的走进房间,第一件是就是将自己脱个精光,把能加的入浴剂全部倒进浴缸里,然後将自己沉在里面。
「噗噜噗噜噗……」肺部的氧气随着酒意离开身体,阳曜德觉得缺氧头晕,他「哗啦」一声浮出水面,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该怎麽办?要这样离开崭新也不是不行,但他还没回收那些机械蜘蛛,熊海斳很快就会追到他头上来,到时候可能会演变为他被金龙帮追杀的情景……
不行!在母亲的手术完成之前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待着,直到他找到合适的心脏!他自暴自弃的拿起沐浴球刷洗着身体,看到胸前惨遭蹂躏的rǔ_tóu又是一阵怨恨……原先不敏感的地方整个肿起来了,甚至还留有齿痕!只要微微一碰,阳曜德就想发出呻吟……阳曜德甩头,不愿去想刚才他在床上到底是什麽德性;他洗完上半身後,抓着浴缸边缘,咬牙,将手指伸进那肿胀的地方淘洗内部。
「干……」喝醉没感觉就算了,他现在为什麽要让大脑记起这种被贯穿的耻辱啊!虽然是自己的手指,但异物入侵引起的疼痛感让阳曜德想起刚才熊海斳就是这样抱他,他恶心的想吐;在计程车上他一直有j,in,g液不断从後穴渗出,弄湿他整件内裤的错觉,j,in,g液流淌到大腿上的搔痒感挥之不去,让阳曜德不敢随便喝醉了!
他支起酸痛的身体,反覆刷洗着大腿和股间,沐浴乳触碰到黏膜的刺激让他稍微有了洁净的感觉,但即使刷到破皮了还是洗不去熊海斳留下的吻痕。该死、该死、该死!阳曜德非常需要休息,他在自己晕倒之前离开了浴室,憔悴的将自己丢在床上,用最後一丝力气拿起手机发出几个字:「福气见面,快。」然後就昏了过去。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将阳曜德吵醒。他艰难的起身,看都不看丢在地上的衣服一眼,他披上饭店的浴袍,赤着脚走到门口,透过房门的猫眼往外看。
「客房服务。」对方笑得很灿烂,但阳曜德认出他是童琳身边的心腹:荆棘。荆棘本名是什麽他不晓得,而海棠帮或许因为帮主是女性的关系,招收的帮众也以女性为主,甚至还有仇视男性的情况。先前听说有个海棠的小弟强暴了女孩子,童琳亲手捏爆了那个小弟的蛋……想到就很痛,阳曜德下意识的抖了抖,开了门。
「哇!」荆棘一进房间就皱着眉头,「你还好吧?」荆棘看见阳曜德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还有丢在地上凌乱的衣服,很担心的看着阳曜德。
「……你说呢?」阳曜德又倒回床上,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团,「这不是第一现场。」如果让童琳知道熊海斳敢在海棠帮的地盘上强暴他们的人,可能就不只爆蛋这麽简单了。
「需要什麽帮助?」荆棘看起来义愤填膺,但阳曜德知道他对自己的关心并不是真心的,他叹气,直接了当的转入主题:「证件办好了吗?」他想尽快离开这个国家,到国外安稳的过日子,不用再和这些黑帮纠缠了。
「嗯……」荆棘这时候打了一通电话,「好,我知道了。」荆棘抱歉的看着阳曜德:「童姐说目前分析出来的资料大部分都没有用……」
「你们这是要反悔吗?」阳曜德不爽了,他怒视着荆棘,但荆棘彷佛没看到一样,只是妖娆的笑着:「卧底要有用处才叫卧底呀不是吗?」
「你们……!」阳曜德悲哀的发现他能够用来谈判的条件不多,如果海棠认为资料没有用处,那埋在里面的勒索病毒就完全没有启动的必要了……自己为什麽要选这麽累的方式凑钱啊!这是阳曜德不知道第几次後悔接了这个任务。
「童姐那边我再帮你谈谈。毕竟不能让你白白牺牲嘛!」荆棘笑了笑,「待会儿我送衣服过来,你……自己保重。」荆棘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真诚的关怀,他拍拍阳曜德的肩膀,替他收走那些脏衣服,还端了份餐点给他。
「……」完全没有食慾,但还是得吃!阳曜德打起精神来,用加密连线的方式浏览着先前查到的资讯。印尼、菲律宾、俄罗斯……他谨慎的释出自己的需求,不想表现出太多急迫,因为一定会被黑市商人狠狠宰一刀!但,没办法。器官捐赠的风气不盛,因此造就了黑市中器官买卖的生意……如果是肾脏或肝脏的话就不用这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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