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拿脂膏……”萧景琰在亲吻的间隙中粗喘着挤出一句,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梅长苏探手拉开小屉,从里面胡乱抓出一个小瓷盒,朝他手里一塞。萧景琰觉得触手和平日似乎有些不同,但此刻哪有闲心去管这个,挑开盖子挖了一团便向身上的人股间探去。
扩张进行到两指的时候,萧景琰正晕乎乎地在想战英上次买回来的小册子中,有一本叫《龙阳十八式》的,其中许多姿势看起来都……甚是值得一试。可惜小殊脸皮太薄,上次哄他试试骑在自己身上,可才做到一半他就死活不肯了。今天难得他主动,说不定能……正想得高兴,梅长苏忽然“啊”地一声低呼,然后竟抖着声音叫了出来:“景琰!景琰……啊……怎么、怎么回事?”
萧景琰一惊,还道自己想入非非中没轻没重弄疼了他,赶紧停了动作道:“怎么?”
梅长苏慌乱地扭动着,反手去推萧景琰的手腕。“拿出来、拿……呃……”
萧景琰抽出手指,却见他颧骨泛红,额头已是薄薄一层汗,眉头紧蹙,似是难受至极。
“小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萧景琰连忙翻身坐起,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抬腿就要下床:“我去叫太医!”
“别……”梅长苏一把攥住他手腕,萧景琰感觉到他手心潮热,还在微微发颤,更加惊惶,却听他颤声道:“是脂膏……那脂膏、不对……”
萧景琰一把掀开被两人弄得乱糟糟的锦被,拿起被盖在下面的小瓷盒仔细一看,发现并不是内廷司供上来的他们平日使用的那一种,不禁一愣,又觉得那小瓷盒有些眼熟,随即想起这是列战英从南风馆买回来,被他顺手塞进抽屉就遗忘了的那一盒。
后来圭甲宫修葺,梅长苏又搬回了养居殿,一应用物自然也一并被收拾好搬了回来。皇上亲自放在床头小屉这样私密地方的物件,又有谁敢随手乱扔,自然还是照原样和内供的脂膏放在一起。谁知今日梅长苏随手乱抓,竟会把放在小屉最里头的这一盒抓了出来。
萧景琰念头一转也即明白,南风馆买来的脂膏,恐怕是带了点催情的功效。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当日那南风馆的老鸨看列战英花了那许多银两,良心发现之下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普通粗制脂膏中放了一盒真材实料精工细作的——催情助兴功效拔群,连气味质地都透着比别的高雅些,而他目光如炬,偏偏就挑中了这一盒。
明白了这脂膏的来历,便略略放下心来,见梅长苏紧咬着下唇似是在克制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呼吸急促,身体已不自觉地在床褥上扭动摩擦,看起来确实只是情动,并无其他异状,于是俯身压住他,低声道:“别怕,是战英买回来的脂膏,大概是有催情的作用,解了就没事了。”
梅长苏只觉身后沾了那脂膏的粘膜此刻痒得他骨头都麻了,其间夹杂着针刺般轻微细密的痛,还像被火燎着似的发着热,他已快要被逼得掉泪,前面的yù_wàng也紧绷到了极限。萧景琰的身体覆上来,他便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本能的抱住他肩膀,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抓挠着,拼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快……解啊!”
萧景琰哪敢再耽搁,更何况他也已被蹭得按捺不住,当下伸手取出一罐没有副作用的内供脂膏,在自己硬挺的yù_wàng上胡乱厚厚涂了一堆,便挺身而入。
“啊——”梅长苏扬起脖颈,终于再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深入骨髓的麻痒被进入时的痛楚纾解,瞬间倾泻而下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被药性催得软热的肠肉死死绞紧入侵者,纤瘦的腰绷成一张弓般,竟是已泄了出来。
萧景琰没料到那脂膏的药性竟如此霸道,尽管被他绞得血管似乎都在鼓动,还是强自克制住了等他缓过这口气来,低声道:“小殊,没事吧?”
灭顶的快感稍稍褪去,梅长苏便感到那折磨人的麻痒又回来了,而且因为被灼热坚硬的肉刃撑着,难受得变本加厉。
“动……景琰,动、啊……”什么都顾不得了。双手双腿都死命缠了上去,发烫的脸颊在他肩头颈边胡乱拱着,萧景琰嘶地抽了口气,抱住他动作起来。
一开始他脑中还有根弦绷着,不敢太过放肆用力,深怕那脂膏还有别的古怪,万一弄伤了他而不自知。但禁不住身下的人理智全失般的纠缠迎合,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中还夹着他平日绝不会出口的字句。
“再……快……景琰、景琰……嗯……重一点、重……”
脑中的弦没绷多久就“啪”的断了。
萧景琰也弄不清自己是同样受了那脂膏药性的影响,还是单纯地因为今天的小殊太过惑人,到后来他似乎也完全没了理智,只知道紧紧抱住怀中之人,反反复复地侵入,用尽全力地占有,一次不足以缓解心头的灼热焦渴,那就再一次,再一次……
年华苦短,唯今宵漫长。
何不把帝王将相青史美名暂抛诸脑后,且与至爱之人,行那至乐之事。
——
老规矩:同人文的肉就是个高魔世界(至少在老衲这里是),请勿深究任何生理细节和药物使用方法,我会尴尬。
以及老衲埋了这么污的一个伏笔,居然没人留意到……追文的你们如此纯真,我都不造是该欣慰,还是惭愧……
第42章
俗话说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俗话又说登高跌重,乐极生悲。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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