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吐真言,]朝灯在女佣带领下穿过长长的走廊:[是时候让唐知道我心里有人了。]
[……]
[暗示一下也行。]
ala有着近乎天然的感应,待唐在地下酒窖找到他的oa时,朝灯已经喝得半醉不醉,他的东方玫瑰双颊绯红,身边散着一堆空空荡荡的酒瓶,唐迟疑片刻,依旧抬脚走向那边。
越靠近,那个人身上的酒味就越浓厚,当意识到他到底喝了多少时,唐脸色一变,立即伸手止住了朝灯的动作。
“二少爷?”
“唔……”
“您怎么独自一人在这儿喝闷酒?”他好言好语:“是因为老爷的责怪吗?”
那个人不说话,只吃吃笑着看向他,桃花般缱绻的脸庞在昏暗的地下酒窖中依然明艳动人,他伸手想要碰触被唐拿走的酒瓶,遭到对方的拒接后,朝灯小声道:“……你不想我喝酒吗?”
“不是不要你喝,”唐半跪下来,将酒瓶放在一旁,常年握枪的手指沾着淡淡的硝烟味儿:“别一次喝这么多。”
“好啊,”他弯起眼,果真乖乖放下了白嫩的手臂:“你说什么我都听。”
没等唐反应过来,钻入怀里的、年轻oa温热芬芳的身躯令他下意识回应出拥抱的姿势,那个人身上浓重的酒味与黑色艳阳般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待朝灯吻上他的下颚时,唐忽然抓住了对方的双肩,alpha特有的恐怖压迫感令面前的醉鬼露出些许害怕的神情,偏偏唐道出的话语却拖出柔软声调。
“我是谁?”
攻略对象啊。
他眨了眨眼,撒娇般蹭着alpha的脖颈,靠近腺体的位置令他发出了满足叹息,怀里的美人柔顺讨好的姿态无疑能取悦任何男人,唐在微微怔愣后,捧起他的脸,一字一顿。
“看着我,”他道:“我是谁?”
“唐……?”
[爱意值四颗星。]
一瞬间的狂喜吞没了青年的理智,近在咫尺的娇嫩双唇轻轻启合,朝灯似乎又无声地说了什么,却在青年能够听清前阖上了眸,左眼那颗小小泪痣因此愈发清晰,衬得他的容貌勾魂得要命,唐沉默地靠近了朝灯,确认他是真的睡着后,收敛了复杂的心绪无可奈何将人抱起来向外走。
虽然他最后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但就在刚才那会儿,当他凝望进那双仿若有魔力的瞳眸时,他隐隐约约觉得,尽管朝灯的模样充满爱意,却好似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东西。
白鸟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但这一次……他宁愿自己太过疑神疑鬼。
西西里的蓝空于连绵细雨后变得晴朗,凋谢春红在泥土层中缓慢融解,连日来,科斯塔家的二子将最后几大家族的alpha拒绝了遍,忍无可忍的老科斯塔命人在自家门前抓住了带着保镖准备出门的朝灯,将他唤至大厅。
“阿灯,你不能再任性下去了,”老科斯塔神色严肃:“oa没有alpha无法生存下去,这不仅仅是因为身体构造,也因为社会地位、长期以来的习惯,还有……”
有人忽然拉开了大厅的门,神色匆匆的科斯塔家军师快步走向了老科斯塔,他对后者耳语了什么,没等家族首领做出反应,紧接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你好吗?我的兄弟。”
从门外进来的老人神色和蔼,他两鬓斑白,脊椎虽因年龄微微弯曲,身子骨却依旧硬朗,他的大手撑在檀木质的手杖上,背后跟着三位正值壮年的可靠保镖。
“噢……”老科斯塔掩去惊讶,上前一步执起教父苍老的右手,简单行礼后道:“我很好。您看起来依旧英姿勃发。”
“岁月可没那么多情,”教父日渐浑浊的双眼瞟过站在一旁的朝灯及他身后安安静静的保镖,微笑时的笑纹带出威严又柔和的痕迹:“这是科斯塔的继承人、你的儿子?是个好孩子,值得外界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头破血流。”
老科斯塔笑着回应,客套几句后,以目示意朝灯先行退去:“这孩子太过顽劣,让您见笑了。阿灯,你先离开。”
“男孩们贪玩确实教导不易,有些事他却必须明白,”教父在保镖搀扶下坐上软椅,双眸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厉色:“留下来听一听吧。”
老科斯塔微愣,旋即彬彬有礼道:“既然如此,阿灯便留在这儿。您造访科斯塔家,是……?”
“老弟,不用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到一些传言,说有人坏了规矩,”莫里蒂教父点上一根雪茄,星星点点的火光与草木味儿的白烟在房间升腾:“很久以前所有人便达成了共识 ,我们不与毒.品为伍,这与皮肉生意或贩卖不同,你可以将它卖给没人在乎的黑鬼,却不能把恶苗带入意大利人的地盘。”
“这……”老科斯塔皱起眉:“这是每个家族都遵守的规则,以前是,以后也是。”
“自然如此,”教父笑着抖动烟身,一小簇灰烬堆积在他的皮鞋边:“你明白,我也明白,皆大欢喜。”
朝灯不由自主将视线投向了自己身侧的唐,教父的意思十分明白,他在警告科斯塔不要碰触他的底线,但事实上,对自己名义上的老爹稍加了解就会知晓,老科斯塔表面残酷果决,实际却是个心怀柔情、讲究义气的男子汉,无论西西里各大家族间是否存在不涉毒物的规则,他也绝不可能将毒瘤带进意大利。
是唐做的。
唐是教父的人,他将这项不可饶恕的罪恶推给了科斯塔,令莫里蒂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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