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行一:这样可以?
【组队】十四而立:只要你那件小棉袄不出卖你就没有问题。
【组队】行一:大神,你不觉得叔侄两个很……
【组队】行一:大神,你不觉得叔侄两个很……
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梢,徐泽如似笑非笑地盯着屏幕,仿若能透过这无数的数据洪流看见鼻端那个眉心纠结到一处的侄子似的,带着三分本心三分恶意三分戏谑一分漫不经心,慢吞吞地敲着键盘。
【组队】十四而立:都是男人,怎么操都不会怀孕,怕什么。
【组队】十四而立:都是男人,怎么操都不会怀孕,怕什么。
卧槽!
不是他非要粗鲁,是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诠释他此时的心情。
大神今天绝壁不正常!尼玛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他……
揉搓着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刚要戳键盘吐槽大神跟他一哥们儿神同步了,手机里就又收到了一条令他心情十分复杂、难以用语言准确形容的信息。
【from小叔:崔曜回家了,我缺个助手,你明天早上八点到桥西盛业大厦昊天房产等我。】
☆、不由己
应承徐远东的那句“哥再想想。”并不是随口敷衍,徐远南是真的往心里去了。
于是,盯着手机里那行小黑字,徐远南心里的小神兽们自发地绕着一朵娇艳的菊花围成了圈,开始你一蹄子我一爪子的揪起了花瓣。
小神兽a说:“去。”
小神兽b说:“徐远东指定不让去。”
小神兽c说:“可是小叔缺个助手。”
小神兽d说:“劫道的用啥助手?”
小神兽a说:“团伙作案成功几率大。”
小神兽c说:“过去递递板砖,扛扛棍子也是好的。”
小神兽b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扛棍子,人打杠子的早就与时俱进了。”
小神兽e默默地听了一会儿后攥着被揪秃了的花梗弱弱地举爪:“可是是真想小叔想得不行不行的……”
小神兽b没什么底气地叉腰警告:“想想徐远东,想想奶奶!”
……
花揪了一朵又一朵,小神兽e爪子里的花梗都够扎一把扫把的了也没揪出什么结果来,徐远南倒是先睡死了过去。
梦里又在跟小叔酱酱又酿酿,翻云又覆雨。
云收雨歇,既餍足又深觉罪恶。
梦里时空在急速膨胀的罪恶感中跳跃,小叔家那张圆形大床转瞬变成了金銮宝殿。
衣衫不整的小叔被自家太上皇横抱着,一步一步登上金銮宝座。
他像个怨妇,孤零零地站在殿中,看着那双拾阶而上的脚,心跟着几十丈几十丈地坠入深渊。
他又像个弃妇,面无表情地看着并肩而坐的父亲和小叔,心被诡异地身化万千的徐远东用他那愤怒时特有的——冷漠中带着谴责——的目光360度无死角地凌迟着……
在徐远东压抑地怒火下,在高高在上的小叔面无表情的漠然下,徐远南慢吞吞地低下头,任由愤怒与罪恶感嗜啮着不甘。
徐远南捂住心口,任由濒临窒息而亡的错觉侵蚀着节操尽毁的qín_shòu之心,期冀着救赎。
如他所愿地,从头顶飘来一道天音:“徐远南,你跟你小叔没有血缘关系……”
心情随之飞上云端,谁知云端之上却是万雷区,嘴才咧到一半就被他家太上皇紧接着的那句话给轰了个灰飞烟灭:“但,他是我的。”
以光速完成从气态到固态的重组,徐远南抬头,微挑着细长的眼扬声质问:“爸爸,你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小叔可是都跟我睡了!”
太上皇稳坐金銮宝座,揽着他心爱的小叔的腰,似笑非笑:“那你问问他,他喜欢谁?”
目光随着太上皇的话音飘向小叔,贴心的鼓励,不安地提醒:“小叔,威武不能屈!”
屈,还是没屈,这是个问题,徐远南恐怕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顶着鸡窝头蒙被子里磨着牙在梦里等答案的时候,眼见着小叔勾起唇角刚准备说话,他家父上大人就无情地掀了他的被子:“囝囝,你怎么还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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