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浩,你敢和我去厕所一趟吗?”越时戈表情冷漠,十分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祁彻知道他因前世磨练,身手十分不错,可是你这孱弱身体能支撑吗?
王杰浩笑了,阴测测道:“好啊。”
两人走出教室。
“哦,对了,祁彻你还拦着吗?”嘲讽意味十足,谁叫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毕竟对方并不领情。
☆、前生
祁彻看了眼一脸担心的方雪,这姑娘还行,越时戈也不是纯弯的,要不撮合下,勉得爱上邵衍闵。
他是不关心厕所里的情况,既知的结果没什么好看的。
手指屈起敲击着桌面,老师应该要到了。
整整上了三节课,越时戈才姗姗来迟,脸上不怎么好看,青紫红肿。
他瞥了眼就没管了。
到了中午放学,越时戈孤孤单单地收拾东西,方雪犹豫地想要开口,但最终还是被自己的朋友拉走。
“一起去吃饭?”
越时戈收拾的手微顿,抬眸望去,祁彻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脸上挂着漫不经心地笑。
瞳孔的色彩深沉了几分,不置可否。
“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如果你认为我扫了你的面子,想找理由来揍我,不用那么麻烦。”越时戈眼睑低垂,陈述着,“你说地点,我会去的,现在我没空陪你玩。”
祁彻无奈:“认真的,看你有种,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不想和你交朋友。”越时戈,经过他。
“我这人天生反骨,你越拒绝,我就偏要。”祁彻笑眯眯地说,厚起脸皮跟上。
跟了一阵,越时戈终于忍无可忍,背包一甩,一拳揍过去,前世的怨恨彻底爆发。
两人就在巷子里干了起来,你攻我闪。
祁彻拼着被揍一拳,牢牢地禁锢了越时戈,身体相贴,脸与脸的距离极近,双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掠夺残余的氧气。
“挺厉害啊。”祁彻喘息未定,笑说。
越时戈注视着他,抿唇不语,眸底扭曲成暗色漩涡。
主动撩拨的人,若是不能压制住被撩拨的人,就只好等着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祁彻不知道自己惹火上身,还在那肆无忌惮的勾搭。
“那次送我去医院的是你么。”虽然是疑问句,但却透着肯定。
“是啊。”祁彻爽快地承认,想看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很遗憾,他只能失望了。
“医药费我会还你,很快。”
“不用,直接请我吃饭吧。”
对方沉默片刻:“若你仅是玩玩,此刻就收手吧。”
“我有那么烂吗?”
越时戈推开他,心里苦笑,自己已经在为他的背叛找借口了吗?
前世,祁彻因赌约接近越时戈,那时的对方正是行走于沙漠最干渴的时候,他的一汪混杂污泥的水使对方感激涕零,交托出真心。
而原主却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时冷时热,让对方受尽侮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对方的好,最后更是在自己犯下大错,越时戈正为他奔波劳累时,恶狠狠地打了一棒,把全部的责任推卸在对方身上,亲手送于监狱,渡过余下的一生。
越时戈的身手是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锻炼出来的,他长得不错,觊觎的人不少,原本以为活不到几日的人,但硬是用命拼出来一条血路,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使得他人再不敢小瞧他单薄的身材,每次都是拼命的架势,那些人还想多活几天,不敢拼,毕竟自己可不是他那样没有出去的可能。
也许不是祁彻的意思,他那时无依无靠,祁彻的父母还有点能耐,当然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儿子进去,可不就盯上他这样无萍的人,被当做垃圾一样,他已经习惯了,不是吗?唯一把他放在心上的母亲也不在了,既然可以用他垃圾一般的人生救了祁彻,也算是有点作用。
……可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如果你要求,我一定会答应的。
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重。
望着越时戈渐行渐远的背影。
祁彻倚在墙上,低低一笑:“喂,你难道就想这样回家吗?”
重生归来,当然急着去见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母亲兴许是对方唯一的温暖了吧。
“先去拿药吧。”他提议。
{系统,越时戈母亲的位置和经常会走的路线标出来。}
现在的越时戈应该只知道母亲会因为见到自己被混混勒索殴打时出车祸,而不知道他的母亲长得美丽,经常受到地痞流氓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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