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四周很黑,我这是在拳馆的卧室里。
我有些糊嘟,做起来,思维慢慢回来,想起了发生什么。我只记得我们一起从断崖上跳下来,接着我就在这床上了。
这就是羽玲说的那个?不过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出来了。
我到处摸了摸,衣服还是那件,里怀兜里揣着那张银行卡。
我有些松一口气,毕竟是五十万。
我起身拉开窗帘,已经是白天了。手机上的时间是七月十九号,我是七月十五号和她走的,四天啦。
我突然想起来她雇我是三个月,这才四天,唉,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
我准备收拾收拾,明天回老家。我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命,
注定我回不去老家。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的起床,
“谁呀——,这么早!”
门外传来一个蛮横的声音,“我!”
额……,不会吧,这是羽玲的声音,她怎么会知道这儿?
我急忙开门,看见一张漂亮又蛮横的脸。
“你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让我进去。”羽玲撞了我一下,进了屋。
我把门关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傻瓜,我,会,算,卦。丢一个月的小狗我都能找到,更何况你。”
“……真是便利的能力呀。”
“我找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羽玲一脸郑重的说。
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大小姐上哪去了?”
“没找着!”
……声音越来越远。
“你又是偷跑出来的?”
“当然。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要跟你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静静快死了!”
“阿?”当时我有点蒙,静静快死了?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玩笑。我没有死的概念,也没经历过生离死别,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有怎样的表现,
“什么意思?”
“你个呆脑袋,我昨天给你算了一下,发现你们都平安到家了,也就没在意。今天早上想算算你们的状态,算静静时,算三次都是大吉,但用神空亡,也就是说吉反应凶,转折应凶是最大的凶。我第一次算到这么凶的卦象,
这绝对是死卦呀!静静快死了!”
“那,那怎么办?静静现在在哪?”我虽然平常不怎么相信算卦,但羽玲的话一直很准。
“我算不出来!”
“为什么?你连我在哪都能算出来!”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这个城市,我自然可以算出你在这个城市的大致地方。
但我并不知道静静在那个城市呀!中国这么大!”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只有一个课式可以算整个中国,但已经失传了。”
“是什么?”
“太乙神数,只有这个课式能算。”
“难道真的就没人会了吗?”
“现在易学界的确有人复原了它,但也只是框架,也就是说,现在人们对这个课式是空有框架,略懂皮毛,根本没人精通。”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来找你了吗,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怎么会有线索。”我使劲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咱们在这儿干想也没什么用,要不去大庙那边看看,那边有很多算卦的。”
“你真认为摆摊算卦的会有比我厉害的?”
“死马当活马医吧!”
羽玲听了我的话,我们一起去了。
大庙附近一直很热闹,卖佛像的,卖手串的,卖香卖炉的,卖水果的,还有一些和尚香客进进出出。
大庙附近有很多算卦的,我们随便看了几家,感觉都不怎么好。
拐角看见一个老头,他摆着黄布,上面放一些瓷的神像,黄布上写着一副对联,
上联:千处祈求千处应,
下联:界神下凡显神灵。
横批:有求必应。
“这是?”羽玲有些疑惑,随即反应过来,对着老头说,“你身上有仙家?”
老头笑呵呵的点头,“小姑娘,你是要为你朋友算吧!”
“啊,真厉害呀!一下就说中了。”
“呵呵,没什么的,要不要算算。”
羽玲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算算我那朋友在那,发生了什么事,如何破解?”
“等等啊,你那朋友叫什么名?”
“叫邹静静。”
“哪人?”
“不知道。”
“那我就没办法帮你啦,小姑娘,天下叫邹静静的人多的是,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她。”
“我有她的八字。”
“哦,那可以。”
“她是丙寅,丙午,庚子,乙卯。”
老头从怀里摸出纸笔写下,写完叹了口气,“这小姑娘的命也真是坎坷,自身弱格被克的毫无生气,坐支不是被泄就是冲,还好一直走的是好大运,要不然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活到现在。
今年好运也到头了,这女孩得了一场怪病,不过有个奇怪的东西吊着她的命,还没有死,不过也快了。”
“那怎么办?”
“小姑娘,我不是神仙,要是平常人寿命到了,我还能借寿给他延命,但这小姑娘以后也都是死局,就算过了这关,后面也是危险重重。”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小姑娘,找到她的方法有很多,你太依赖算卦了。”
“什么方法?”
“你知道的。”
“我知道?”羽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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