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侍卫们才不管马后拴着的奴隶,欢的脚上锁着铁链不可能大步奔跑,再说伤痛早已使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所以他几乎是一路被拖拽回皇宫的。脖子上的锁链从马鞍上解了下来以后,欢跌倒在地上,又被人拖到院子中央,拴在一根石柱上,被泼了几桶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
太子乾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奴仆们恭敬地侍立两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来人,先给我鞭打那个yín_dàng的奴隶,竟然敢勾引我的小非吻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下贱的货色!”太子乾忿忿道,“要狠狠地打,每一鞭都要见血,我没喊停就一直打下去。”
欢没有哀求,太子乾瞪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怨毒,像是能生生剥下人的皮肉。确实是他的错,是他诱惑了主人,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配得到主人的亲吻,得到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鞭打持续了多久欢不记得,只是痛晕过去又被盐水泼醒。早已破碎的衣服被涌出的鲜血粘在伤口上,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知道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
果然太子乾命令侍卫剥光欢的衣服,侍卫的动作相当粗暴,那些碎布连带着血肉被扯下来,伤口绽裂得更深。欢昏死过去,任侍卫们再怎么踢打,也毫无反应。
欢在深夜冻醒过来,他全身赤裸,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仍然拴在那根石柱上,周围有一些侍卫,见欢醒过来纷纷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塞进欢的嘴里和下体的xiǎo_xué。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欢几乎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的下体和嘴里就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像野兽一样的轮暴在凌晨结束,发泄完的侍卫们扬长而去,欢就像一个残破的木偶被丢在院子中央。双腿因为过度的凌虐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开着,下身流血不止,嗓子却是红肿溃烂发不出声音,张开嘴也只是流出混着血丝的j,in,g液。欢的意识跌进黑暗里,与现实中遭遇的蹂躏相似的梦境一遍遍重复,他恐惧地哀求但发不出声音,只有无休止的窒息的痛楚包围着全身,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生命。
第二天中午欢在强力的春药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来,他呻吟着哀求着渴望得到爱抚,哪怕是强暴也好。他的理智和羞耻完全崩溃,他甚至主动摆出yín_dàng的姿势,任何一个人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会被挑起欲念,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太子的命令。
这样的折磨比轮暴更让欢难以忍受。他无意识的在固定他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着下体,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挨到日落的时候,太子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让人随便找来一根木棍,捅进欢的下体。欢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欢顾不上钻心的痛楚,尽量扭动身体让木棍在体内摩擦。
“真是yín_dàng啊。”太子乾冷冷地笑着,“一根木棍就能让这头小畜生整晚的兴奋。看来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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