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半个时辰,什么动静也没有。
后来,渐渐出了一些砸东西的声音,还有砸门的声音。
再后来,又重归寂静。
我望着窗外的圆月,什么事也不做,只等着它升到最高处。
等时间差不多了,想着段涅受到的教训应该也够了,我便从怀里取出一早备好的油脂,解开腰带仔细涂抹后穴的每道褶皱,随后揣着钥匙往一旁正殿而去。
以烛火探路,待好不容易打开门锁进到殿里,几步便要踩到一样器物的残骸,行走十分艰难。
外殿一片黑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走到内室却有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莹白柔和,叫人眼前一亮。
床帘是拉着的,还能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
我举着烛台缓缓走近,暖黄的光线在纱幔上投射出一个模糊的人影:“皇兄?”
粗喘一滞,静得仿佛方才是我的错觉。我刚要掀开帘子查看内里情况,一只手却突然探出来拽住我,将我狠狠带了进去。
“啊……”
烛台脱手,落在地上,没几下便灭了。
第17章
我被人整个按在凌乱的床铺间,脸就埋在被褥里,想要抬起来,偏偏后脖颈处有只大掌犹如泰山压顶,牢牢按住,不让我动弹。
我艰难侧过脸,刚要呵斥身后男人放手,就感到自己屁股一凉,裤子堆到脚踝,再是掰开双臀,覆上一具滚烫的人体。
坚硬的阳物毫无阻碍,撑开柔软的窄道,一路披荆斩棘,最终融为一体,使两者达到完美的契合。
他有多爽快,从他按在我脖颈上不断加重力道的手掌,刮擦在臀上随着粗重喘息来回起伏的耻毛,还有那声终于得到满足的喟叹,我便能窥见一二。
还好我先前给自己涂了脂膏,不然今晚又要血溅当场。
我是想给他教训,不是要连自己也教训进去。
“唔……”
我还停留在巨物入体的不适中,身后男人便不管不顾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粗长的一根,完全抽出,再重重插入,顶得人仿佛五脏都要颠倒,跟条穿在竹签上的活鱼差不多,偏又在这充满力量的挺动中生出一bō_bō诡异的快感。
五指紧紧抠着身下柔滑的布料,揪扯成一团。下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不住耸动,摩擦着绵软的yáng_jù,有细微的快感顺着鼠蹊窜入四肢百骸,让我无法抑制地发出连续的呻吟。
好几次,段涅粗大的顶端戳刺到xiǎo_xué深处那敏感的一点上,掀起让人战栗的愉悦浪潮,我以为自己硬了,悄悄伸手去摸,却每次都让人失望。
那里断断续续吐出少量的粘液,比阳精稀薄,又比尿液粘稠。
快感越多,铃口吐得也越多,不多时便将整个胯部弄得黏糊一片。
虽然硬不起来,但我发现只要力道控制得益,轻柔捏弄那处,竟也相当舒服。
身后征伐愈加急促,段涅每次插入,双丸拍击在我臀瓣儿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简直有种要将我捅穿的错觉。
他已经知道怎样让我夹得更紧,便疾风骤雨般攻击那点。
“啊……别……慢一点……唔唔……”我停下手上抚慰的动作,维持着握住萎靡yáng_jù的姿势,觉得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已经难以承受。
但段涅又怎么会听我的指挥?
在床下我们就爱对着干,在床上更是如此。
我不知道他还保有多少神志,但当我这话一说完,身后的挺动不仅没有减慢,反而更加有力迅猛起来。
“……嗯啊啊!”
脑海里空白了一瞬,身体绷紧,双腿不自觉想要合拢,被无情地阻止,腰身颤抖着,向上弹跳两下,反而将高潮中的后穴送得更深。
刺激太过,我睁大双眼,嘴唇翕动,喉咙里像卡了东西,只能发出零碎的气音。
片刻后,等最初那股剧烈的愉悦感褪去,身体便像浮在云层中般,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手中的yáng_jù明明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甚至萎靡不振、雄风难复,可我却尝到了另一种更为奇妙的滋味。
方才的感觉,与泄精完全不同,却也很舒爽。
身体还软着,我正回味那种快感,人就被段涅从后面整个抱了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下xiǎo_xué便将粗长的阳物吃了个结结实实,一点不剩。
“啊……太……太深了……”片刻前才刚从顶峰轻飘飘坠下,这一击猛插就又要被赶着往上爬,我心里很是不悦,奈何身体不争气,被段涅几下撩拨就腰软身酥,只得摊在他身上任其由下往上肆意顶弄。
从我上了他的床,段涅便没说过一个字。就在我怀疑这次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狠,连嗓子都憋坏了时,他突然从后面一手环在我腰间,一手扼住我的咽喉。
我悚然一惊,想反抗已是不及,只能任他胁迫。
“我只要再使点劲儿,一切就都结束了。”说话时,除了胸膛的起伏,他完全停下了动作。
汗水顺着鬓角滑入脖颈,接着流入衣襟,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钻心的麻痒。
我呼着气,眼前一片模糊:“咳咳……你舍得吗?”
舍得这大好河山,这繁华盛景,这一条烂命吗?舍得这么多年蝇营狗苟差一步就要夺得的王权吗?舍得吗?舍得吗?!
他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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