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心赶紧撑伞跟上,“老爷,那小公子呢?”
“随他去吧,这都是命。就当柳府没有这个人。”
柳无名背影像一夕之间老了几十岁一样,疲倦急了。他需要休息了,再也折腾不起了,如果他真的已经不在了,那么,希望他到我的梦里来看看我吧。
焦黑的梧桐根部,空洞的冒着青烟,树,叶虽茂密,却,早已中空。
梧桐雨,秋萧瑟,点点翠叶风里落。
道无情,空悲切,人去楼空梦里卧。
一切皆空。
被劫·荷瑟
不幸被人带走的时候,已经是快临界痛晕﹑冻晕过去的边缘,迷糊中,只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奇异的出现在房间中,从怀里掏出巨大的黑色斗篷,一转,不幸的视线被黑暗包裹了去,意识也随之而去,再也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当不幸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是被黑色笼罩着,应该还是被黑色的大斗篷裹住,像条被束缚住了的毛毛虫。头顶部有透出一点点的光亮的地方,不幸努力的向那边透出脑袋去。环望四周,自己已经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四面都是奇高的树木,叶片呈少见的椭圆状,是不幸从未见过的。
“醒了?”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不幸的视线内,穿的衣服相当的眼熟,好像是柳家仆人的制服。
是他……是那个在绿水池里扶着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可惜不幸不能开口发问。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是剑!柳府的护卫是和仆人分开的,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可是这个男人的手里居然拿着剑。
剑身青紫,不幸好像自己在那里见过。
男人有张平凡的脸,但有双不平凡的眸子,清亮发冷,就好像他手里的剑,男人抽剑,对着靠着树半坐的不幸。
刷刷刷刷!收剑。黑色的斗篷碎成不等大小数十块散布,碎落一地,满身鞭痕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是他。
不幸认出了这个男人,男人也知道不幸想起了自己,也不再做遮掩,就在不幸面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会有如此剑法的,不幸在胡老爷的护卫身上见过,那人好像叫。荷瑟。
其实荷瑟长的极为好看,细长的眉目,肤色白皙的像女人,身材修长紧实,只是平日的表情太淡太冷,连皱眉都不曾出现。要说句不怎么雅观的话,但荷瑟的体型样貌,要是点点胭脂,换身罗裳,比娱亲楼的红牌更艳上几分,俏上几丝。
不幸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抓自己,男人已经负上身来,淡淡的气息,浅不可闻的呼吸声,要不是呼在不幸颈侧的气息还是带着细细的温度,不幸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冷的。
男人似乎对不幸的rǔ_tóu情有独钟,慢慢向下移动,目不转睛的盯着不幸的殷红,清冷的眼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不幸的乳晕四周刺痛着,不是被人掐捏的那种痛,而是从皮层下面踹出来的,这种痛,比柳无名在自己身上的鞭打更痛。痛的不止是皮肉,还有心灵。
不幸不想一生就这样被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也不想一直有人窥探着自己的胸部,好像祭祀台上的贡品。
荷瑟是出名的护卫,无论听觉﹑嗅觉都是一流的。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血的腥味,还有……还有诱人的香味,特别是在胸部部分。荷瑟用力的耸动鼻子,甘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这种香气不是普通人工的胭脂水粉味,也不像平常的奇花异草的香味,是一种由内散发出来的……妈妈的香味。
荷瑟将不幸压在身下,其实不幸的长相普通,但一双凤眼却媚的非常,身材平板,但腰支诱人。男人原本应该平坦裸的胸膛之却有胸脯微微鼓起,殷红的rǔ_tóu高高耸立,好像正招呼着,让人吸食。
荷瑟张开嘴,大口含入不幸的胸肉,大大方方的咬住不小的乳蒂,大口大口生猛的吸食,甘甜的乳汁快速涌出,落入荷瑟的口中,奶香扑鼻,荷瑟前所未有的惬意地眯起了双眼,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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