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咕噜一转,还是决定走为上策,周坤捧起身下人温顺的脸,说道:“亲亲画梅,我今天不能陪你了,都怪那个该死的...!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哦!”说完再在脸颊上香一个,便起身要离开。
“怎么小坤子?”端木忌敛歪着脑袋调笑道:“不玩了?”
周坤停住脚步,用眼刀狠狠地剜了一眼,哼哼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本少爷要走了!少庄主再见!”说完便一溜烟消失在蓝叶居。
张未歇这才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
端木忌敛看着坐在地上的张未歇
,道:“你上来给我倒酒。”
“是。”
跟着端木忌敛上了悠然阁,安云的房间,安云一见端木忌敛便笑了开来,但看见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便有些不解,问道:“忌敛,他是...?”
端木忌敛一把搂过跟在身后的张未歇便说:“这是蓝叶居的画梅,怎么,你不认识?”
“当然不是。”安云摇摇头,“为什么叫他上来?”
端木忌敛放开张未歇,往前走几步,俯□,温柔地托起安云的下巴,缠绵而又霸道地吻住他,然后分开,用能让人沉醉的嗓音道:“不过是一个倒酒的罢了,你不喜欢我就叫他下去。”
看着近在咫尺情人的脸,安云早已乱了呼吸和思绪,红着脸摇摇头:“没有,我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留言~~~t.t
☆、第十五章
缭绕着优雅香雾的房间把寒冷隔绝在外,这里烛光温暖,酒香四溢。
上席坐着两名男子,一个清秀俊逸,温文尔雅,另一个看似动作慵懒不经意,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危险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而旁边,则站着一个衣着稍显朴素的普通男子,他端着酒壶,俨然一副侍者的模样,时不时上前去给两人添酒,然后再退回来。
两人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坐在一起聊天,喝酒,吃饭,但是看得出来,安云很开心,看着端木忌敛的眼神也充满眷恋,而端木忌敛看着安云也是一副很宠溺温柔的样子。
就这么看着那两个人,还是挺养眼的。
“喝完这杯我就该走了。”端木忌敛这么对安云说着,他伸出右手挥了一下,张未歇拿着新加满酒的酒壶走上来,弯腰低头给两人的杯中填满酒,然后再退到一旁。
“这么快?”安云因酒气而微红的脸上满是不舍的表情,但还是顺服地端起盛满透明酒液的小瓷杯。
“呵...都已经深夜了,你早些休息。”端木忌敛举杯轻轻碰了一下安云手中的杯子,发出轻微的响声,仰头喝下杯中的酒。
喝完酒,端木忌敛便起身离席安云也随着他站了起来,送他到门口。
从张未歇这里可以看到,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端木忌敛宠溺地伸手揉揉面前安云的头发,然后转身,身影逐渐消失在夜里。
端木忌敛刚下楼,便感觉全身一阵气血翻涌,他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是前几日被那四大枭雄中的扬子肖暗算的毒效发作了。
这种毒只有特制的解药才能解,不过要研出来并不是很难,只是需要一味极少见的草药,过些时日便能制好。
有些棘手的是毒会不定时地发作,不过不会致命,它会让人全身冰寒,行动不受控制,有一个方法可以缓解,那就是用银针扎后颈,后背和腰侧几个大穴,但是以他的性子是不会露出自己的后背给不信任的人,况且能用好银针扎穴的人实在是极少。
这毒能让人的精神一次又一次的崩溃,虽然前几次他都是自己挨过去的,但是难保这次不会出意外,当初才注意到那个男人也是因为他会使用银针。
虽然,这人还不值得信任,但偶尔利用一下也不为过。
如果有什么异心,就杀了他。
这么想着,端木忌敛改变了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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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走了回来,对张未歇道:“你可以下去了。”
“是,安云公子。”张未歇回答,然
后放下手中的酒壶便要离开这间小屋,经过安云身边时却被叫住:“等一下。”
张未歇马上很恭敬地回过头询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安云转过身来,用很诚恳的眼神看着张未歇,说道:“请原谅我早上的无礼,我是...很爱他,不想失去他而已,听说他带了人出场便很紧张,所以才...”
张未歇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失笑,笑得安云一脸疑惑尴尬地看着他。
张未歇这才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低着头到:“公子您实在是多心了,小的是什么样的人小的自己清楚,不会妄图去做自己不该做的事,那位爷,自然是小的做梦也不敢想的主。”
听完这话安云白皙的脸一红,竟不知道怎么应对,张未歇又说:“公子没其他的吩咐,那小的先下去了。”说完张未歇便转身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拉过那扇专为头牌清倌打造的造价不菲的上等木门,张未歇站在哪里,忍不住对着关上的门翻了翻白眼。
心想:这人也算心机深沉,还装出一副清白高尚的样子,那无措的表情演得实在精彩!
转过身,他眯起眼打量起了冬日的夜晚,不过一会便打了个冷战,揉揉手臂两侧,嘟囔着真冷便下了楼去。
夜已过半,张未歇在下面又做了一些杂活,铭岩轩是通宵达旦的营业,跟所有生意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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