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咧起嘴。
(12)
谁在捏我的脸?竟然打扰我睡觉,伸手打落那只没礼貌的手,我继续睡我的大头觉。难得能睡得这麽舒服,当然要多享受点。我翻个身想继续睡,只是身子怎麽不能转动了,好象被绑住了,非但如此,还觉得很疼。怎麽会这麽疼呢?难受地皱起眉头,我继续考虑著这个问题。
“醒来了。”
一个声音在我头上响起,很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你在这里干什麽?”很不客气的问句。
“哦,起床气。”男人又伸手捏我的脸。
我重新闭上眼睛理清头绪,很快昏迷前的事都印入脑海里。
“为什麽绑我?”我问他,现下我的身体跟床铺紧紧贴著,而让我们如此贴密的便是绑在这当中的绳子。
“你受伤了,身体不能移动。”狂继续捏著我的脸,“你知道吗?你的脸捏起来太舒服了。”
这个男人?清清嗓子,“你就不怕痴吃醋吗?”
“吃醋?”他微愣住,既而哈哈大笑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但也未去多想,反正我再怎麽猜也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我很乾脆地闭上嘴,眼睛也跟著闭上。
接下来,狂又捏著我的脸玩了会後就离开了,等到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後,我才重新睁开眼睛。身子被压得直挺,无法起身看自己的身体状况,但凭感觉也知道,那绳子是在我的胸部、腹部、大腿处、小腿处绑著的。这样我想逃跑也不行了,只能等著他们给我松绑,他们应该会给我松绑吧。
头部以下都不能移动,我只能靠头部小小面积的转动来把四周的环境看清楚。眼睛望上敲去,是一个架子,上面有一瓶点滴挂著,而那药水正流入我的体内,不知是什麽,应该不是会死人的东西,不然我早就见阎王了。
我醒来时,大概是早上10点,而当中进来一个人帮我换了点滴後就没人进来过。那个进来帮我换点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因为他没有穿白大褂。不过对这里存在医生我并不觉得奇怪。性奴也是人,难道不会生病吗?
这样一直过了三天,我才重新见到狂。
“哈哈,差点忘记你了。”他大笑著来到床前,一屁股坐下後,又捏起我的脸。
我这次未说什麽,任他玩去。
他还没玩一会,痴就进来了。
“丑八怪,呵呵。”痴一见到我就捂著嘴笑。
想来我的脸还是很肿,我瞟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这不急不躁的眼神把他惹火了,一下就冲到我跟前,接著就是不停地摔我的脸,本还在捏玩我的脸的狂,早就收手站起来了。
“呵呵,丑八怪,看你还能去勾引谁?”痴摔完巴掌,又开始神经质地笑起来。
伸出舌头舔舔嘴角,马上就有疼痛感袭上身来,但没有湿漉漉的感觉,想来没出血。
“舔什麽舔,你这个丑八怪!”痴朝我大吼过来。
我没有应声,他眼神那麽痴狂,我怎敢再去惹怒他。见我安静了,痴自己一个人在那闹了一会,也稍稍冷静下来,而狂自始自终只是在一旁看好戏,痴的吵闹在他看来是一场闹剧吧,这个冷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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