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那就是杜南拷罗?路华斯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叫嚣的说:「是你拷住我吧?快帮我解开啊!」
「是我,我不解开又怎样?」杜南淡淡地说,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从路华斯的行李中抽出一件白色打底背心穿上去。可是他的身型跟路华斯根本不是一个码的,使到他平时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肉全部在路华斯面前展露无遗。
这身材真是他妈的好啊……路华斯着迷地看着杜南,但很快就醒觉了,现在可不是花痴男人的时候啊,关键问题是杜南得把拷着他的手铐给解掉才对,他又不是犯人,用得着用上手铐吗?
「你干嘛锁着我?放开我吧,这样我活动也不方便啊。」路华斯摸不着头脑,杜南跟他虽然不算熟悉也应该不是仇人吧。
杜南猛地回头,一字一字的蹦出:「你别想再逃跑!」
路华斯一下子就懵了,杜南把自己那副像是抓到逃家的老婆﹑仇苦大深的样子是闹那般?当初好像是他先把自己甩了吧?现在又在演甚麽悲情男主角啊……
他顿时不满起来,火气极大的吼着道:「你凭甚麽管啊?小爷我在这处渡假得正好呢,你…喂…听我说完啊…喂!!!」原来杜南眼也不抬,完全是一副懒得理他的态度,直接走了出去。
路华斯气到心肝都痛了,偏偏另一个人却不怎麽当一回事,依然我行我素,还走了出去把自己的摩托车牵回来。
此时其实小区内已经有些人开始活动了,或者是昨晚的枪声令到他们太恐惧,连带看杜南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害怕和闪缩。
杜南眼角一抽,板着脸装着严肃的把摩托车慢慢推进发屋内。托他黑着脸的福,一路人原想挑事的人全都闭嘴,缩到一角装死了。
待停泊好车子,拿着水喉把车子和鞋子都冲洗了一次後,杜南湿湿地进了屋,脱了鞋子再穿上路华斯的拖鞋後,便去厨房煮早餐。
原来还是蓝紫色的天空,猛地阳光就突然升起来,普照着大地,直晃晃的照得人发昏。杜南抬头看看屋外,已经有不少人起来活动了,更多人探头探脑的,可是一跟他阴冷的目光对上,顿时就吓跑了不少人。
估计是昨晚的枪声太嚣张了吧?这处虽然不太平,也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在晚上开枪……
他无意识地咬了一口青瓜,用热水冲刷过後的青瓜有种说不出的清香,杜南满地把夹了几片进三文治内。屋内的材料实在不多了,杜南有心弄点有营养的早餐去把路华斯那瘦小的身材喂饱一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再弄了一杯橙汁,杜南自己匆匆吃了一块三文治和喝了一杯水後便把其余的三文治放在一个大碟内,再放上橙汁,当托盘一样拿给路华斯吃了。
路华斯在房内大发脾气,可是把自己气倒了依然没人理会。那种感觉别说有多难受,他甚至委委屈屈的想,他的确有借醉跟杜南春风一渡,也不至於要把他拷起吧,那多难受。
当他看到杜南进来时,那脸色就别提有多好看了,眼中还有了一丝委屈,扁着嘴扫了杜南一眼。
杜南的心软了起来,半哄着说:「乖,吃点东西垫垫肚先。」
「不吃!」路华斯别开脸,把身体也侧到一旁,一副不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杜南好脾气地把碟子放在床头柜上,劝着说:「早餐不吃对身体不好,就算不饿也吃一点吧。」
「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路华斯猛地转身跟杜南吼,脸色不豫地说:「除非你把我放了!」
「不饿就不要吃吧。」杜南乾脆地站了起来,从高到低往下看:「想我解开你是没可能的。」
路华斯傻眼,估计太久没有跟杜南相处了,倒把对方软硬不吃的习性给忘得七七八八。他眼转了一圈,顿时想出了一个注意来。
「我要去如厕!解开我!」路华斯理直气壮的说,杜南总不会不让自己去洗手间吧?那得死人啊。
果然杜南疑惑地看了他几眼,却是从裤袋拿出另一副手铐,在路华斯目瞪口呆下把他的双脚强硬地拷好後,才拿出锁匙解开路华斯拷在床边的手。
「杜南……」路华斯艰涩地吞了吞口水:「你让我怎样走去厕所?」
「你不用走。」杜南淡定地说,伸出手把路华斯以一个公主抱抱起:「我带你去。」
路华斯下意识伸出手勾着杜南的颈子,深怕他突然放手把自己给摔了,脸上完全是不敢置信的样子。杜南能不能不要这麽坑爹啊,由渣攻突然转变为深情攻让他到压力好大,完全hold不住啊………
直到杜南放下他,让他站在马桶前他还是僵着身子,机械式的扭过头,有一秒杜南甚至还听到了‘叽叽’声的幻觉。
「杜杜杜杜南你怎麽了?不要这样啊,很可怕啊啊啊……」路华斯哭丧着脸,现在的杜南好可怕啊,他能不能退货不要他了──等等,人家又没说要对他怎样,说不定只是因为自己不告而别所以才找来的?这样想着,路华斯难免沮丧了几分。
杜南的眉头抽了抽,不知道路华斯怎麽想的,但他也没兴趣去了解已经陷入某种奇怪的幻想的路华斯,冷声道:「你不是要解手吗?不去了?」
路华斯被呛得咳了几声,连忙说:「去!要去!」这样一说,尿意也有几分上来了,他不好意识地夹着腿,抖着声说:「你…你先出去啊。」
杜南意义不明的扫了他的下///身一眼,嘟嚷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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