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过去准备工具消毒和相关的药水。在李新离开后的大半年,很多人都劝说我李新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他们让我忘掉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不愿意忘记他,甚至叛逆地觉得我应该永远都忘不了他,我想把他刻在我的身上,走进了当时还只占据了这层一套房子的工作室,不太巧的是几个纹身师一起跳槽了,主管问我要不要做个学徒,好处是学会了可以给自己纹。
当时的我大概是脑子秀逗了,也可能是因为主管妹子红着眼睛像是要哭了的模样,我点了头,开始了偶尔过来学习的生涯,次数不太多,也没用很多的苦工,我太忙了,忙着创业,也忙着寻找李新的足迹,但按照主管的说法,我算是有灵性的那种,很快就纹得有模有样,但我最终也没有在身上刻上李新的名字,我早已把他刻在了心里骨子里,刻在灵魂上,一道一道,鲜血淋漓。
我推着激光洗纹身的仪器进去的时候,李新已经很乖了,过程应该很疼,但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表现出明确的喜欢,清洗的过程很顺利,效果比我想象中要好,在我处理完一边后,我略抬起了眼睛,才发现他脸上的水淌了下来,润湿了肩膀,也打湿了旁边的床单,他是真的难过极了,这种痛苦无法靠演戏而展现出来,我停了手上的动作,掀开了他的眼罩,他轻微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不适应骤然变亮的光线,然后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我,新的泪水又涌现了出来,他说是你。
我嗯了一声,用软布擦了擦他的脸颊和他的眼角,我回答他,是我,一直是我。他抬起了手,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打我,但他攀上了我的肩膀,我听见他说,你可以不可以……上我。
我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离了我的肩膀,我低垂下头,继续着手上的伙计,他不再哭了,很奇怪,同样的疼痛,他却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享受,我是真的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和他思维的方式了。
后续的处理工作一一做完,效果还算不错,但隔几个月后,还要做新的一次清理,大概要三到四次,才能彻底清理完毕,我用风衣包裹住了他的身体,确保他被覆盖得严严实实,他还是很委屈地看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上手狠狠打了他屁股几下、
【忍耐一下,我们回去做】
33.
今天我将一沓报纸放在了李新的面前,他疑惑地看着我,他不太懂我想干什么,我指了指标题,我说你读给我听。自我们重逢以来,他几乎不怎么说话,我知道他是能够说话的,也有基本的思维方式,我希望借此观察他,观察他的语言能力,以及其他的能力。
他没有拿起报纸,只是低着头,我看着他蠕动了嘴唇,但他没有读出口,我不确定,他是不认字、不习惯还是压根不想读,我坐在高背椅上,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我们僵硬了足足十分钟,到最后他选择弯下腰,用嘴巴叼起了报纸,送到了我的手边,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特别无辜特别柔顺,模样也很好看。
我接过了报纸,平摊到了桌面上,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透明的光泽若隐若现,我拉开了我的裤链,放出了垂软的性器,他爬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微微弯下了腰,含住了属于我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嘴巴上的技巧熟练极了。
大概很多冠冕堂皇的男人,会幻想着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性奴,不用为他负责,不必承担责任,满足自己所有的性幻想,单纯地粗暴地发泄着生理的yù_wàng,我也幻想过,甚至我胯下的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李新,而是我遇到的一个陌生人,我有一定的几率会选择报警,有一定的几率会选择遗弃他,也有一定的几率会养着他,满足他的生理需要,在他的身上宣泄所有阴暗的想法,至少对于我自己来说,我是很难把好人这个词,心无芥蒂地安放在我自己的身上的。
我开始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读着今天的报纸标题,政治板块千篇一律,娱乐版块狗血齐飞,体育板块冠军归属,到最后,我翻到了一个很小的版面,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还没有跟报社打电话,取消我发布在上面的寻人启事。
或许是我太过分神,李新的喉咙夹得更紧,似乎是在替他表示抗议,我的手掌压着他的发顶,不慌不急地干着他的嘴巴,在j,in,g液即将射出的前几秒钟,抽出了性器,将白色的j,in,g液射在了他的脸上,他没有躲,承接了咸湿的j,in,g液,很懂事地用舌尖舔干净了残留在我性器上的液体,我重新拉上了拉链,抽出几张抽纸,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痕迹,嘴边的j,in,g液已经被他用舌尖舔舐干净了,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将报纸很随意地扔在了他的脚边,或许我在期盼着他会有闲心看一看,今天早上我做了很多的食物,搅拌好放在了他专用的瓷碗里,足够的温水也倒在了另外一个碗里,我将电视机打开了,跳到了电影频道,让室内有一些声音,排便也是一个大问题,过往我一直在家的时候,他会哼唧,得到我的允许后,一般情况下是我把他抱起来,他去洗手间,我不得不跟他再三重复,告诉他可以使用我的卫生间,有需要的时候可以不必跪着,干脆去解决生理问题,室内的空调调到了28c,他一直裸着身体,我担心他会凉,所有的窗帘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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