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廷被他气到无话可说,可又没法用别的手段狠狠治他,只能靠上床。因为体质特殊,柏律对这事总有警觉和脆弱,这也是唯一让他感到真正害怕的东西。用电棒和枪未必能吓到他,但只要剥光他的衣服再用力掰开他的腿,他就那副嘴脸就会收敛一点,至少身子被侵入,就再也顾不得要阴阳怪气地去讽刺,那张嘴也不会凉薄地紧紧抿起来,而是颤抖着不停喘息,楚楚可怜。做得痛了或是累到近乎晕厥,他还会哭,水雾蓄在眼睛里,睫毛和眼角被染湿,哪怕再冷淡,此刻也会显出几分柔软。
而且,自从发现柏律对□□特别敏感,反应很大,有时候激烈地就像刚下油锅的虾子,身子用力弹一下,甚至一卯头把谢隽廷肩头咬出血来泄愤。柏律厌恶至极,可对方却更加乐不此疲地这么来,后来几乎放弃套子,不过为了避免柏律觉出端倪,有时候还是得戴一戴。
以前谢隽廷想避开柏律孜孜不倦的讨好,可用了很多法子都没能让这人感到害怕对自己敬而远之,还是反复凑上来。所以他觉得,柏律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要么用智商见招拆招,要么用打感情牌照样能脱身,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真正害怕和棘手。但现在谢隽廷摸透了,只要狠狠上这个人最好把他弄到哭着求饶浑身湿透,他就会害怕,一害怕自然就乖巧,原来之前都是不明白诀窍。
柏律以前不会怕手铐,但有一次谢隽廷看人挣扎地太厉害,他有多用力地进入,他就用更大的力气死命抓他的背,一点都不手软,一抓一道深深的血痕,再被汗意一浸染,疼得慌,好几天都不得好,柏律还专挑那些刚结痂的伤口用力抓。后来他用两幅手铐分别把柏律的左右手都栓在床头,在那之后,柏律就开始厌恶手铐了,一听到那种叮咚脆响,他就寒毛倒竖。毕竟那种声音整晚都在他头顶响动,伴随着整个被侵入的过程。
在爱情上谢隽廷不太识趣,人都说了那样的话,就是坚决不回头的意思,再怎么挣扎挽留都没有用,反而只会让他感到厌恶,连曾经的甜蜜都显得面目可憎。但谢家还跟以前一样,保姆都还唤他律少爷,下人也只觉得俩人吵架然后少爷又把人哄回来,夫妻哪有不吵架俩大男人更容易起冲突,解决后一切还跟以前一样,大多数时候,尤其是人前,撕破前后的氛围也并无太大差异,只是柏律变得很冷漠,不愿再哄人再费心,完全的我行我素,有时候还刻意对着来。
谢隽廷大抵也是厌恶动手的,能用性解决就尽量用这个,但时间一久,柏律好像也没以前那么激烈排斥,毕竟,上床到底是男人的本能,并不是动刑罚的纯粹受罪,就算害怕,但身体终究会慢慢适应,柏律在床上都能越来越安静,不再像以前那样哭着抓着求着,说明这个效果已经不如以前。
柏律逃过,可惜又被抓回来,谢隽廷让他来卧室,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柏律就把外衣和裤子脱了,蹬掉鞋子神情麻木地往他面前走,冷淡地催促道给我快点。
谢隽廷怒火中烧,直接弄折他的双腿,他不喜欢这样,可又不得不做,无比厌恶这种感觉,可柏律一而再地让他体验到被逼的滋味,还一次比一次强烈,兴许再耗个几次,真的会折损他对柏律的感情。
在那之后他不管不问把人直接晾了半个月,可柏律丝毫不觉被冷落,还很享受这种自由的时光,不用跟对方碰面连晚上上床都不用,简直感到解脱!
后来柏律得以真的逃掉,一是因为伪装地足够好,洗澡都不再关门,只围条浴巾出来,如果看到谢隽廷在,他就主动缠上去,如果不在,他就直接这么睡。谢隽廷有一次回的晚,去房间看他又忍不住稍微抱了几下,谁想柏律竟醒了,谢隽廷这才发现被子下的身子是□□的,可柏律以前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他问为什么,柏律轻笑,刚睡醒的鼻音带着一点诱人的沙哑,从被子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就这么勾着对方脖子,说,为了方便你上我。
谢隽廷从来不上二次当,但在柏律这里,却接连碰壁。每次都中对方的套,而且是同样的手法,他厌恶这样愚蠢的自己。感情上,他一点都不是柏律的对手,一败涂地。后来再发现柏律逃了,他反而意料之中,没有及时去追去查。那一刻理智到近乎冷血的谢隽廷终于又回来了,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已经耗尽情,终于可以彻底放手。隔几个月再去查,却发现柏律竟然奇迹般地隐匿,但他再也不想细究个中原因,已经打算放下这个人,追索毫无意义,这也是为什么,他很久都没有主动找人,八年,整整八年。
第三年传来柏律死讯,以为已经对这个人无感,但一瞬间还是感到血液逆流。把柏律的死反反复复查了两年,疑点却越来越多,没死的可能性极大。但是一想到对方为了摆脱谢家远离自己连假死都弄得出来,他就觉得可以省省了,不能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纠缠。
决定要回国,主要目的一开始也不是柏律,只是很想要回自己的孩子,因为他没法接受女人也不想再费心力尝试下一个。但很快地,他就发现程奕扬这个人很可疑,后来愈发确定这个人就是柏律时,他反而感到解脱,心底涌上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感情,按捺不住,几乎喷薄而出。那段时间他频繁地感到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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