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卧槽,我怎么没想到过这茬。
明明是这些老虎和黑熊先动的手,这自卫的事能算偷猎吗?
“报告长官,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大声向企鹅男说道“这一切都是正当防卫。”
话是这么说的,很明显他并不相信“呵呵,正当防卫?谁不知道你们这些特种兵学院的怪物单兵作战能力惊人。”
“对普通人来说或许这是正当防卫,但对于你们,特别是你塞缪尔这种佼佼者,完全是虐杀。”
妈个鸡的,我在心中咒骂到,这鸟企鹅越看越不爽。
贝利亚尔适时开口“不要太悲观,塞缪尔。你也可以不坐牢,来我非洲的雇佣兵军团将功赎罪几年也就过去了。我相信你不会跟那些亡命之徒一样有去无回的。”
我暗暗攥紧了拳头,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但除了服从,忠诚亦是必不可少的。巴尔教官于我有养育授业之恩,我怎可为了区区自由而改投他人?
不过是几载牢狱罢了,希望出狱后还能申请加入山地旅。
巴尔教官在这个当口自然也没有沉默,他沉声道:“塞缪尔是我带出来的,他会犯这种纪律性的错误我也有责任,上级由我交代,就不劳二位操心了。”
教官,你果然没有放弃我,听到他这么说,我内心窃喜感觉稳了。
“咳咳,各位长官,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话想说,能不能先带我去景区门口,帮我打个车什么的?”驴友虚弱地提议道。
“你?”企鹅男才发现他一般,微微皱眉“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驴友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希冀地道:“我就一来大兴安岭探险的驴友,迷路刚好被这位长官给解救了。”说完还指了指我。
哦,对了,还可以这样,我一时计上心头朗声道:“报告长官,其实这驴友被一头老虎还有三头黑熊围攻,我是为了他的安全才出手的。”
“啧,你以为我会信吗?你刚可没有说这些东西。”企鹅男怀疑地看了我眼,又转向那驴友“真的吗?”
在企鹅男看不到而驴友看得到的角度,我飞快比了个食指与大拇指微微弯曲的手势,我就是这样卸了他的下巴,相信他会懂的。
驴友不出我所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答道:“没错,多亏这位长官及时赶到,我才没有被老虎吃了。”
“这样啊。”企鹅男打量了下驴友,颔首思考了下“现在就回去吧,看军事法庭怎么说。”
企鹅男这话直说的我心惊肉跳,靠,弄死几只动物还要上军事法庭?我又没干什么种族灭绝的事……
考虑到巴尔教官一定会保我,以及我有救人的因素,想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应该还能保留特种兵的编制吧,思绪复杂但仍感觉十拿九稳的我一言不发,跟着他们上了直升机。
……
三日后,在空旷的宿舍里等待军事法庭传唤的我收到了判决书。
那是一个由红印章封好的硕大信封,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纸,第一页顶部赫然写着《关于特种兵学员塞缪尔违反纪律肆意妄为导致严重后果处理方案》。
我靠,要处理我,怎么都不传唤我上庭,不止是传唤简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啊。一股坑爹之意涌上心头,但我无可奈何,这些大人物的意思我从来就是无权过问。
月色透过窗户,在地上凝结成霜,就如我现在的心境一般,如坠冰窟……
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只余我一人,远方传来消息,战友们都已轻松通过了徒手杀狼的任务。呵,毕竟我们锻炼这么多年就为了今天,怎么可能过不了呢。
他们现在该是在新疆吃狼肉串吧,我的嘴角不禁扬起一个弧度。
飞速翻阅着判决书,看一页撕一页,我发现自己的罪孽近乎罄竹难书,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我都想自尽以谢天下了。可惜,要不是我就是本人,差点就信了。
半响,我直接撕下了最后一张纸,并如愿找到了我最想要看的内容。
最后一张纸上用加粗的宋体写着判决结果:“……因兹事重大,现判决学员塞缪尔革除学员身份,永不录用。”
啪!虽然多少有些心理准备,骤然看到我还是激动了下,没能控制住力道将半张纸震成了碎渣。
永不录用呵,不能成为山地旅的一员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意义?
在这一刻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手上还剩下半张纸,鉴于职业习惯我继续看了下去“……敕令塞缪尔遣回原籍处理,因所学技能极其危险,需每月到当地警所登记备案。”
开除我,还仍然忌惮我的意思么?
我将整份判决书都揉成了一团丢进了墙角,盖上被子蒙头就睡,只希望这是场噩梦。
……
第二天,巴尔教官一早便来到了宿舍,很明显他心情极其不好,沉默地帮我收拾好行李。
但我哪能让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把我送走了。果断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晓得不问还好,一问他便如暴怒的雄狮一般跳了起来。是真跳的起来,而不是形容,他的必杀回旋踢便是我在特种兵学院见到的最后一幕……
再次醒来我已经在一辆装满草垛拖拉机上,身边放着自己的行李包,包里除了行李还有一张银行卡以及巴尔教官给我的一封信。
信中写道:“臭小子,你个白痴,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用暴力威胁别人。那驴友来头不小,在法庭上反咬一口,差点判你个终生监禁。还好我据力理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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