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你且好自为之。”
许轻凡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直接离去了。
独留石轩一人在原地怔愣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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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凡在喝酒。
甘洌轻淳,回韵悠长,是难得的好酒。
他依稀记得,很多年以前,他曾经和一个人,在竹林溪畔,大讲饮酒之道,却只饮了半壶酒浆,便沉沉睡去,大梦一场。
到了现在,能与他一道喝酒的,劝告他少饮些酒的人,要么已经形如敌寇,要么,就已经沉眠地底,埋骨故乡。
只有他,一如当年。
就连那微薄的酒量,也没有丝毫长进。
“我醉了吗?”
许轻凡恍惚地伸出手,觉得世界在他眼前变得摇摇晃晃,似是笼上了一层薄纱。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一下子空了很多,没有思虑,没有忧愁,没有生离死别也没有背叛,只有欢乐,只余轻狂。
但愿长醉不愿醒。
朦胧之中,他感觉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进入了室内。
……谁?
他混沌的脑海还没来得及想得分明,就已经陷入了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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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轩的心跳得很快。
他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期,在老父的教导下,狩猎生平第一头猎物。
与其不同的是,那一次他狩猎到的,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雉鸡,而眼下他想要得到的,却是羽毛斑斓美丽,行动迅速敏捷,清贵而傲慢,优雅而危险,睥睨天下的存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堪堪平稳了紊乱的呼吸。
石轩很清楚,每隔数日,那人就会独处一室,将自己灌到酩酊大醉。
那个人,他不快活。
纵然他才智无双,仪容出众,有了很多人梦想拥有东西,他依然不快活。
石轩一步步,慢慢地逼近此刻已经沉睡的许轻凡。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不快活,他只知道,他绝不愿就这样被那人扔下,离开他的人生。
无论如何。
他的手在打颤———解开许轻凡袍带的时候。
犹如一个贪吃的孩子,满心欢喜地剥开漂亮多彩的糖纸,露出里面甜美芬芳的内芯。
待到最后一层障碍也在他的手下瓦解,石轩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晕眩。
那是一具很美的身体,修长但并不瘦弱,薄而柔韧的肌肉平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满溢着勃勃的生机。
他俯下身,犹如信徒虔诚地触碰心目中的神祉,却又杂揉着前者绝不会有的情/欲气息。
他的吻很轻,体贴而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痕迹,犹如羽毛,细雨般落下。
石轩觉得很热,不是因为天气带来的,而是从心底涌出的,席卷了整个身体的燥热,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几乎漫溢而出的饱胀满足感。
随着他的吻,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一路往下,直至触碰到那处。
饶是昏睡之中,许轻凡的身体也轻颤了一下,要害处被人掌握的感觉可不是那般美好的。
石轩微哂,手上的动作却熟练得很,那物什也与他的主人一般,漂亮的紧,因为甚少使用还泛着淡粉,在他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心里很快站了起来,憨态可掬的模样。
许轻凡原本微蹙的眉头这下皱得更厉害了,脸颊染上了薄薄的晕红,渗着细微的汗珠,不住地小声喘息着,犹如桃花一般,铺天盖地的冶艳,喷薄而出。
石轩的动作滞了滞,忽然狼狈地用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居然快要流鼻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火散去,毕竟也是未经人事的,许轻凡很快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溅得石轩掌心里湿漉漉的一片。
做足了心理建设,石轩径自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方。
他于这龙阳之道本就没有研究,大致开拓了一下,倒也不觉疼痛,只是觉得怪异的很。
再度把许轻放那物什伺弄起来后,石轩便扶着那物直直坐了下去。
与纤细的手指不同,估计错误的石轩顿时煞白了一张脸,许轻凡同样也是低哼一声,虽然没有清醒,但脸上的红晕散去了不少,显然亦是吃痛。
石轩见状,自然心疼不已,当即也顾不上疼痛,只是尽量放松了后方,努力接纳那一/根对后/庭而言过于粗/壮的事物。
时光流逝,石轩也抓住了些许要点,渐渐得趣。
他的身躯上了起伏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肩胛之处一路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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