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庆心里暗暗叹气,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因奸未遂吧。他抬起头,温和地说:“没打架,我帮你脱衣服,你不干,揍了我。”
颜止内疚得不行,说道:“真对不住。唉,我昨晚怎么喝成这德行。”说着下楼走到韩庆跟前,细细擦看那瘀伤。不严重,但挺明显的。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我帮你揉揉,能快点散淤。”
韩庆躲开了他的手,说道:“别,我怕疼。你去洗个澡吧,我饭快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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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婚姻
韩庆把饭端到露台的餐桌上。颜止平时见到他大都是衣冠楚楚的,现在却穿着半袖短裤,赤脚踩在草坪上。草短短软软的,踩在上面脚心会痒痒的吧?颜止想着想着,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韩庆转过脸来,关心地问道:“怎么?还没缓过来?”
颜止尴尬地走到椅子旁,找了个借口:“渴了,想喝冰水。”
韩庆端来了大杯冰水、炒面条、腌萝卜,还有大碗的排骨汤。颜止很惊讶,庆哥不止会吃,还挺会做饭。
露台很宽敞,比房子内部还要大,支两篮球架都绰绰有余。这里除了木头台子和绿植,并没有其他装饰,显得很清爽。从露台看下去是护城河和一些古建筑,高楼寥寥,想来虽然房价高企,在这个地带盖座高楼并不容易。
早晨的阳光明媚,身在高处,倒是挺凉爽的。颜止吃完饭靠在椅子上抽烟,感觉无比平静,昨晚的一些记忆慢慢浮现出来。不过记忆很混乱,又太过离谱,他觉得说不定是做梦。
韩庆:“吃完又困了?进去睡一觉吧。今天我没事,你要没缓过来就别走了。”
本来颜止待的正舒服,没想要走,韩庆这么一说,他却觉得不能留了。
他站起来说:“小河一个人看店,能把厨房给烧了,我还是回去看看。庆哥.....谢谢你。”
韩庆看着他,无所谓地嘴角一牵:“谢我什么?”
颜止说:“谢谢你没有把我像烟屁股那样扔在路边。”
韩庆看着颜止诚恳的眼神,觉得受不了,差点管不住自己去抱着他。他垂下头冷静了一下,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时机--或许永远都没有合适的时机来承载他的心意,但这也没办法,颜止现在好好地站在跟前,顶天立地的,他越发觉得自己那点心思见不得光。
自从喝了那顿酒,又上了供之后,饼店果然没遇到什么麻烦了。颜止和何末又听取韩庆的嘱咐,跟左邻右舍打好关系,去拜会几个地头蛇,慢慢的在当地立足了下来,没那么碍眼了。
快到中秋,颜止和何末正在商量怎么磨栗子馅儿呢,洪斐风风火火地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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