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呵呵,不小,已经变大一点,他的rufang开始慢慢的变硬了。我的下面也硬了,抵着他的股-沟,他感觉有些不适,扭动着,我兴奋的几乎要当场射掉了。
他说,唐哥,这样不好吧。
我说,别说话,睡觉了。
睡到半夜里,我开始摸他的前面,他的硬的像跟棍,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从后面抱着他,也开始不自觉的抽动,虽然没有进去,但是感觉超级棒。这也许就是直男的魅力吧。
他呼吸均匀,并没有任何异样,我越来越大胆,在他菊花洞前一直顶,我知道他一定能感觉到爽,因为当我开始有些粗鲁的顶的时候,他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这样十几分钟,他忽然身子一缩,ou竟然顶了进去,几乎在同时,也she了,全都she了进去,从来没有这么爽的体验,哇塞,简直美妙极了,他没有醒,我轻轻的拔出来时候,他却醒了,连忙往卫生间跑,回来后,从柜子里找被子,我看着他疲软的弟弟,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蒙,你怎么了。
他说,刚才拉肚子了,可能晾着了,我再加床被子。
我说,哦,这样啊,嗯。早点睡。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说拉肚子,天啊,亏他说得巧妙,我还怕他识破了呢,他是真睡还是假睡,我始终想不明白。
因为周日没有新闻,所以周六这一天我闲着没事。我一大早的起来,煮了一点粥,还煎了几个鸡蛋,又倒了两杯牛奶后,才去屁颠的喊吕蒙吃饭,吕蒙没有一点睡相,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而且在流着口水。我说,猪,起来了啊。他没反应,我再喊猪猪猪,他才睁开一只眼睛斜看着我,又趴在那里睡。我说起来,就拉他被子,他忽然猴子一样激灵滚到床另一边去,他说你出去,我马上起来。我说,怎么了,还怕我看?他说,你走嘛,两个大男人……
我心说,“得,我还是不惹你好,大早上别整的我心情不愉快。”就坐到客厅等他吃饭。他一会睡眼惺忪,穿着短裤塔拉着拖鞋出来了,然后看见煎蛋,兴奋的就去拿筷子,我说,快去洗洗爪子去,他说,遵命哥哥,就去卫生间洗了洗。
他洗完之后,举到我的面前看,说,哥,爪子可以了吧。我说,嗯,还算可以。他就嘿嘿的坐下来吃,先是在煎蛋上倒了一点酱油,然后一口吞掉了。我说你不用急,可以慢点,他伸伸舌头,朝我扮了个鬼脸。
这时候我习惯性的抱着他亲了一口,这是因为以前我和小段在一块的时候,我总是在小段吃东西的时候亲他,超级暧昧,我一亲他我立刻就后悔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俨然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忽然猛地推开我,跑到卫生间去。
我静静的喝了一口我的牛奶,看着他的牛奶,我就把我的和他互调了下,我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猛地呛到了,也跑到卫生间,推开他,对着洗浴盆呕吐一起,而且悲剧的是我嘴里还流出了乳白色的牛奶,吕蒙看着我,半天吐出了一句,唐哥,你真生猛。
因为不上班,所以我和吕蒙都休闲打扮,我穿的就不说了,在吕蒙的眼里老土,而吕蒙就不一样了,穿了一件粉红色立领紧身t-,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下面一双邦威鞋,他挽着我的胳膊下楼说,唐哥,你不是要了解我,今天我带你去我学校吧。
和吕蒙一起下楼,碰倒楼下晨练的李奶奶,当场说句让我呛死的话:小唐啊,一家人出去转啊。我连忙抽胳膊,被吕蒙抱的紧紧的,我看了吕蒙一眼,吕蒙瘪嘴笑,那样子,让我想起蛋糕上的草莓,真的想咬上一口。
在车上的时候,吕蒙放了《任逍遥》,我说你怎么特别喜欢听这首歌曲,多老土的歌曲?他说你知道个啥,你知道东北两兄弟去抢劫给母亲留下任逍遥的歌词的吗?我说不知道,他鄙夷的说,就你这水平,还当记者,实话告诉你,那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是我哥们,82年的,比我大几岁,18岁出去混,后来发展到抢银行,其中一个少年就知道抢银行凶多吉少,不知道怎么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于是就留给他-妈一首歌词,就是《任逍遥》!
“还别说,听你这么讲还挺有意思的。”
“那是,你知道老子孔子吗?”
“知道。”
“你知道庄子吗?”
“知道。”
“那你知道《逍遥游》吗?”
“知道。”
“那你知道逍遥游的意思说的什么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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