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232刀,他换了问题,“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叫什么?”
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冷的人忍不住开始发抖。
我的头晕晕的,四肢早就被手脚环摩开,轻轻的蹭了一下,后背就传来尖锐的疼痛,先切的伤口又同时高速修复,各种的麻痒,很不是滋味,teixs的声音像是隔了很远才穿过来。
“你叫什么?”这个声音一直锲而不舍的问。
我叫沈墨。
这个名字是寒鸦从我一醒来就告诉我的。
也是我唯一我能够确定的真名。
我抬头,迷蒙的看着前面,鼻尖的汗珠因为我的动作流尽我的嘴唇里,但是我想笑,我问道,“哥们,你先别急,问你个问题: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折磨你。”
他从后背捅了我一刀。
我咬着牙,吐了一口血。
“我深爱着所有人濒死的绝望,样子就像是雨后初霁的彩虹,美得让人迷恋。”
teixs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面前,我看不清,只能被动的被他抬起下巴,“你迟早也会露出那种表情。我保证会很快,我的宠物。”
我嘴巴动了动,用力的朝他吐了口血水。
teixs强行把刀伸进我的口里,在我的舌头上划了一刀,“我亲爱的同类,到了我的手里,乖乖听话哦。”
我彻底不能说话了。
疼。
冷汗顺着我的下巴一滴滴的滴落到地上的肉片中间。
雪白的地面,摊开了一大片的血色。
我看的头晕。
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等我完全恢复意识的时候,有几个少年正在我身边面色不改的打扫。
很丢脸,我刚刚晕过去了。
身上已经不痛了,动了动舌头,刚刚明明被一刀划开的舌头,现在也已经愈合。
这个能力还是过于强悍了。
不管怎么折腾,我都死不掉,如果只是疼,没关系我可以忍。
突然有点信心了,现在就是时间问题,只要我死不掉,迟早我会找到缺口。
你叫什么?
这个声音似乎在很久之前,有人无限次的问过我。
沈墨。
沈阳的沈,墨水的墨。
这个名字不能被剥夺,决不能,我固执的想到。
徒劳的仰着头,大顶上的灯光雪白而晃眼,余光里,几个少年来来往往,我的下巴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很不舒服。
我偏了偏头,盯着眼前的几个身影,等目光清楚了,才咧嘴笑了,“喂,你们谁帮我擦把脸。”
没有一个人有反应。
“艹,你们是聋子吗?给老子擦脸!”我怒了。
真他妈窝囊,简直就像是废物一样的被绑在这里,不能动的被任人宰割。
几个人还是没有人理会我。
我开始骂,想把内心的火发泄出来,我骂韩暹,如果不是他,老子怎么会在这里受苦?还有哪个teixs,该死的虐待狂!
等我骂够了,冷静下来,几个少年才靠近我,帮我清理身体。
给我清理脸颊的是一个清秀的男孩,顶多只有17岁,转动头,看了看周围,这次有四个人进来,两男两女,看起来都很年轻,这些人看起来无限接近人类?是人类吗?
teixs肯定不是。
我的上衣已经破碎不堪,被处理掉了,半身赤果的坐在椅子上。
等他们清理完,才从外边抬进来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放着一个装着血红液体的盆子。
桌子摆在我的面前,刚好到我头部的位置。
“请用餐吧。”有人说道,还是中文。
他们是想要我自己够长了脖子去舔…….
这架势,就如同喂狗一般。
不过,没关系,我需要活下去,不管是再次见到寒鸦,还是找韩暹报仇,都需要留着我这条命。
我眼神黯淡,强自把心底的反抗压下去,低下头,舔了一口。
味道很甜……也很腥……这些都掩饰不掉里面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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