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带狼回了我家,我问他喜欢淡蓝色的毛巾咩?他说喜欢,于是毛巾给他,接着我给了他几条内裤,若干衬衣、t恤和牛仔裤,都几乎还是崭新的,带着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即使现在闻起来,我依旧会情不自禁的大脑空白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狼打断了我,他说裤子太小穿不了。我瞪他:“知道为什么你猥亵小弟弟时人家都是一脸不愿意的表情咩?”
狼问:“为什么?”
“因为你太胖了,等你能穿下这些裤子的时候,小弟弟会排成s形,型男会排成b形,从城东头排到城西头,等着你猥亵。”我十分肯定的告诉他,狼似懂非懂的喔了一声,看他懵懂的眼神一定是在想b型的队伍要怎么排,虽然没想明白,他还是非常高兴的将牛仔裤塞到我给他准备的帆布包里。
我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蔬菜和瘦肉,于是我说:“狼啊,做顿饭感谢我吧,你看我送了你这么多好东西。”
狼说:“可不可以不要今天,我被你追了大半个城,我累。”
我很体贴的摸了摸狼乱蓬蓬的毛发:“狼啊,知道吗?累,是因为你干得太少!”
然后,狼极其不情愿的开始洗菜,没多久我就后悔了,因为手跟他铐在一起,他站着洗菜我还必须要站在旁边看,开始还好,不一会儿,那水老是哗哗哗,哗哗哗,我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于是我开始左右摇摆,朦胧中,仿佛看到小翼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我的脸,我冲他笑笑,就倒在他怀里。
小翼轻而易举的抱起我扔到沙发上,于是我开始有感觉了,身子敏感到他的呼吸拂过,都刺激得我浑身发抖。小翼才压下来,我就自觉的用□起蹭蹭蹭,忽然我听到耳边一声粗喘,像狼嚎的声音,我皱了皱眉,有点恶心。
但是身体的yù_wàng依旧澎湃叫嚣着,不肯放过我,于是我开始伸手到他身上乱摸,迷迷糊糊的喊着:“小翼,抱……抱……”。
唔,好臭!我猛的睁开眼睛,好像有人将几十吨垃圾摆在了我面前,我上呼吸道感染了,窒息喘不过气来。
“双双,双儿,双……”,一个粗糙的声音一直叫一直叫,我看到了两条香肠正慢慢向我的唇上压过来,我的思维还没跟上身体的动作,就一脚踢飞了他,然后翻身压制住那小子,狠狠一拳擂下去。
电车之狼捂着眼睛大叫:“警察打人啦,警察□人未遂还打人,我要告你,我要请律师。”
我皱着眉闻了闻身上刺鼻的臭味,忍不住一脚踩在那依旧不断张合的香肠嘴上:“还叫吗?嗯,还叫啊!”
再松开的时候,狼的脸好像更扁了,眼睛有点斜,大嘴有点歪,丑得惊天地泣鬼神,我想到刚才还在他身下扭动……,我开始反胃。
狼看到我捂着嘴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委屈的嘟哝:“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叫得那么骚,我本来只是好心好意要送你去沙发那……”
我抬腿,狼立刻迅速捂住他的脸,我冷笑改踩他的命根子,狼开始痛苦的捂着下面,在地上蜷缩成各种形状。
开始我还不介意,可是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我泪奔,只好打了120叫救护车。于是我又被狗仔队拍了,我那晚上没睡好,梦里面梦见第二天的标题是——警察猥亵电车之狼未遂,踩断人家子孙根!
我请假一天,结果晚上被老周喊出去,美其名曰帮助我发泄,他娘的,他跟小金两个无良败类含沙射影,含血喷人的调侃了我一晚上,临了还为我点了首歌让我唱歌泄愤。
我本来十分不开心,后来觉得到底是兄弟好啊,兄弟才懂得我心中的痛苦,虽然要在在大厅里唱,虽然大厅里坐无虚席,估计能有几十人吧,但是我一个是感激他们对我的关心,其次我的歌声其实还不算难听,小时候我是歌咏队的金童呢。
于是我开心的跳上台,看到大家的目光齐唰唰看向我,我找回了一点歌咏队时候,万众瞩目的感觉,有那么一瞬,我想也许我也可以去参加下啥“超级男声”、“绝对男人”、“花儿朵朵”啥的,说不定还能为咱警队长长脸,咱二叔上司也不会对我鸡蛋里面挑骨头了,想到这,连日来的不快稍减,我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笑容。
音乐响起,于是我唱:“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他们在追寻什么?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几个家伙捂着肚皮笑什么呢?歌词有什么不妥咩?
我硬着头皮继续唱,我开始心虚的看看周围,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可是不唱更丢人啊,还是假装没事比较好,我继续:“啊…一生只为这一天,让血脉再相连,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
我砰的扔了话筒追杀那群无良的狐朋狗友:“他娘的,你点什么不好,你给我点首《把根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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