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君千不该万不该将图兰的生死交付于常德贵手中,那是什么人,太后的爪牙啊,图兰一到了常德贵那儿,就等于是成了萧太后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因为他景炎,就是个宁可放弃美人也要得到江山的人……爱情与权力二者选其一,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将图兰推入了无底深渊……
“朕放你走,活下去吧……”
语毕放下那具“尸体”,脚步毫不带有留恋的离开了,绝情如他,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他有什么资格指责萨日琪呢……
“尸体”的眼睛渐渐明亮,不再是之前那般浑浊,本已经被他封闭起来的内心,在被那熟悉的人拥抱的那一刻又苏醒了过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明明不想醒来的,做一具任人摆布的尸体就可以了……
“景炎,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这声哭泣,没人听到。
白玛被下了药,常德贵带走图兰时,他还昏睡不醒,为保险起见,万一这小王爷真是故意装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办,常德贵还找人要了一副mí_yào也给他服下,防止他中途醒来节外生枝,就怕万一啊。
“听好了,这人是个雏儿,没男人就受不了,虽然每被调*教过,但是怪得很,看看,啧啧,长得还好看,爷今天给你们黄金十两,好生伺候着,他那贪心的小嘴儿一会儿都不能闲着。”
即使是京城,也会有不堪入目的贫民窟,常德贵将人往地上一摔,就叫来了四周的地痞流氓。一听这尖细的声音,就知道这是宫中的贵人,地痞们自然是低三下四的应声,有美人还有钱,何乐而不为!
常德贵办好了事,就拿着公款去街上逍遥了,图兰被人用冷水泼醒,咳了几声,才将呛在气管里的水咳出来,睁开眼,图兰用了好一段时间才认清自己的处境。
见他恢复了神智,几个地痞立刻将他拖进了昏暗的屋子,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图兰很想吐,可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干呕。
“大哥,这小子长得真好看,我都忍不住了,开干吧!”
图兰还没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衣服就被人撕开,凉意紧攫着他不放,图兰张了张嘴,喉咙却干的发不出声音。
“虎子,你给这小骚*货弄点儿水来,老子要听他叫唤!”
“是!豹哥。”
一个小跟班立刻端来一碗水,还带着泥土的腥味就灌到他嘴里,还用长长的黑指甲刮了刮他的脸颊,图兰来不及反应,就被抓着头发拎了起来,扔到坚硬的木板上。
“豹哥,这雏儿长得不像中原人,头发是栗子的颜色,眼睛也是绿的,你说会不会是之前皇上迎娶的那个大漠王妃?”一个地痞问道。
“那大漠王妃长得多美,哪像这个病秧子,颧骨都凸出来了,莫不是王妃手下的奴才犯了错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现在又给扔出来了?”另一个地痞道。
那被他们称作“豹哥”的人粗暴的掰开图兰的腿:“也没看少东西,不是太监。”不过这个问题没有人去纠结,豹哥毫不怜惜的提枪上阵,一冲到底,疼的图兰惨叫一声,下身已经流出了鲜红:
“景炎……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图兰当然知道这个对他施暴的人不是景炎君,但还是乞求着开口:“求你,我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贰拾〕濒死
一阵下流的哄笑让图兰的心顿时凉到了底:“哈哈!才一下就求饶了,还真是个雏儿,兄弟们一起上,满足满足这缺男人的小骚*货!“
常德贵再次绕回来查看情况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纯子为匪轮女干图”,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真是悦人,要是他还有那功能,一定也想把这尤物干到天昏地暗,怪不得皇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常德贵笑笑,他现在可以回去找太后交差了,就说这图兰王爷这阵子的痴傻都是装出来的,有权有势的人,尤其是女人,都喜欢听自己想听的话,说不定还能换来一顿丰厚的赏赐。常德贵再宫里混了这么多年,谄媚如他,最知道怎么讨主子开心。
满身污秽的图兰在被折腾了几个时辰之后,终于被扔到了一边,赤着身体的地痞们大口喝着酒,谈论着以后的事:
“要我说,咱们就在这儿开个女支馆,就这小骚*货一个人就能给咱大把大把的赚银子。”
“好主意,就这么办。”
“要不再偷几个长得好看的乡下丫头小子,哥几个就发财了啊!”
天啊,难道□□他不够,还要让他……
图兰咬着牙,挺起身,蓄力用头朝地上撞去。他再无挂念,景炎君的那个拥抱唤醒了他的意识,本以为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谁想他竟这样对待他,当真是让他凉透了心。本想寻死,却力不从心,虚弱的力道根本不够弄死自己,他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
“豹哥!这小骚*货要去死!”
虎子立刻过来按住图兰的身体,事实上,就算他不压制图兰,图兰也没有力气动弹。
“东街的王麻子有个秘方,能让人无法动弹,身体更加敏感,也能叫出声,很适合这小骚*货,虎子,你去弄来给这小骚*货吃了,咱们就衣食无忧了。”
“是!”
虎子立刻跑出去买了,只有图兰一人倒在地上,地痞们做不动了,却又想听图兰的叫声,用被子裹住那身体拳打脚踢,这样便不会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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