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略有些紧张的说道:“孩子有些发烧,我,我就在这坐一会儿,等雪停一停我就走。”
陈树瑜看他误会了,就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听这孩子哭得时间挺长的,这孩子哭得时间长了,对嗓子不好。”
说完他笑笑,又说道:“我有三个儿子,和你儿子差不多大,所以我就问问。”陈树瑜知道开门做生意,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所以他尽量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说完他就回到柜台里看账本去了。
男人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低头哄那孩子,可孩子还是哭个不停,而且哭声也越来越小,男人急得很快就出了一脸的汗。
其实陈树瑜去问男人话也不仅是因为孩子哭,而是他觉得那男人和自己是一样的,相信那男人也能看出自己和他一样。
一个单身,取向还不同于常人的男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这是陈树瑜对对方的判断,而陈树瑜总是对和自己处境一样的人怀有莫名的好感。而且那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坏心思的样子,因此陈树瑜又多嘴问了一句:“哥们,你要是信得过,我这有小孩吃的退烧药,你要吗?”
男人像是被陈树瑜突然说话吓了一跳,抬头看了陈树瑜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犹豫了半天,说道:“谢谢,多少钱?”
“哎我去,”陈树瑜笑道:“这还能向你要钱啊!你等会儿,我去拿药和温度计。”说着就上楼去了。
楼上,陈树瑜看自己三个儿子睡得还挺香,给他们又盖了盖被子,陈树瑜拿着药和温度计下了楼。
等用温度计测完体温之后,陈树瑜都有些吓到了——孩子都已经烧到四十度了。
陈树瑜把温度计给男人看了一眼之后,发现男人的眼圈立马红了,陈树瑜有些猜到眼前男人的情况了——多数是刚到临阳,人生地不熟,而且很可能钱包还被偷了。虽然他在临阳也没住多长时间,但他已经太了解临阳这个地方的民情了。
陈树瑜没说话,转身上楼拿了两件自己的大衣,下楼后递给男人,又去柜台的抽屉里抓了一把钱。
做完这些事,陈树瑜走到男人面前,说道:“哥们,你要是信得过我,现在咱们就去医院,孩子的病不能耽误,当然,你要是信不过,这钱和衣服你拿着,你自己带孩子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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