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地一声轻呼,却是雨扶风将我双腿分开,使我背靠他胸怀,骑在了鞍上。马鞍上空间本就不大,雨扶风虽已尽量往后让,留给我的地方也是有限。尤其难过的却是后庭中的坚硬。
早上动身之前,雨扶风并未把昨晚放入我后庭的玉势取出。那并不是最大号儿的,经过这半年,我也多少习惯了此物留在后庭内的情形,再加上乘轿下山那一段险况的惊吓,竟一时将之忘记。这时骑上马,臀部坐实马鞍的那刻,后庭中猛撞的痛楚,才令我省觉。
我本能地抬起臀部,想减轻体内硬物的抵触,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滑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玉势接连顶撞我后庭深处,弄得我里面又痛又麻,骨软筋酥,额上渗出白毛细汗,眼睛也湿起来。
雨扶风双唇贴上我耳廓,狎妮轻笑道:“呀!我竟忘了你后庭还有那妙物在!滋味很好吧。”说着话时,一只手掌伸下去,隔衣摸弄。腿上略一用力,叱喝一声,竟就那么驱马下山。
这一路高高低低走来。路两侧千年巨树、百年老藤,偶然夹杂着或红或白的野花山果,景致是相当不错。只是我全无心思观赏。雨扶风扶着我腰,一手伸在我身体与坐鞍之间,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我那话,雨扶风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我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我再不曾经过此等事,也不知是快活是难过,只是叫个不停。到雨扶风再次停马歇息时,我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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