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匪夷所思的,两天前还是陌生人,两天后就非他不可了?
但是从小仲政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万分确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不,或许你现在难以相信,但是我不会放弃的。除非你什么时候厌弃我了...”
说着垂眸,棱角分明的俊脸满是失落,心里却是想着,就算厌弃我了,我也要把你给掰弯!哼,撵了你身边的男男女女,在你眼皮子底下转悠个一二十年的,还能不对我上心?
至少也能跟养条狗一样,处点儿感情什么的......
想想真是好心酸呢qaq
林木眼神一动,关注的重点偏移:“所以,你会一直在我附近,唔,追求我?”
仲政闻言,眼眸亮晶晶的唰的抬头望着对方,连连点头,嗯嗯嗯,不反感他,看来希望很大啊,至少时间能缩短个三五年的。
林木微微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回身进了楼梯间,留下仲政站在楼下,乐得仲政低吼一声,捏着拳头蹦起来兴奋的挥了挥拳,吓得路过的同栋搂住户害怕的拉着孩子的手低着脑袋猫着腰直往楼道里钻。
盛夏的晚上,在酒城这么个中等城市,新城区繁华一片,天空都因霓虹灯的映射灰蒙蒙的映上了一层昏黄,老城区这边,却能看见漆黑的夜空星光点点,一轮新月也高高挂起。
老式的小区一片安静,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夜生活跟这里的人毫无关系,工作辛苦了一天的人都准备睡觉了。
二单元楼下却在一阵年轻男人们的说话声嬉笑声之后,竟然传来了一阵大喊,“木木,我喜欢你!木木,我爱你!木木,跟了我吧!”
嘿!又是这个混混儿在折腾!
也不知道小区搬来了哪个姑娘,这两天这个流氓头子总往这儿钻,今儿居然还吆喝上了,实在不能忍!
哗啦,一盆水从三楼泼了下来,一个泼辣的老太婆梗着脖子从窗户口儿探出来,气得把手里的塑胶盆儿拍得砰砰作响:“夭寿哦,你个混账,大半夜的在这儿叫|春儿呢?!你不累老娘孙子还要睡觉呢!影响我家孙子学习咋办!还没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你是见不得别人好是吧?”
老太婆也算是看着仲政一群人长大的,也不算多讨厌他们,有时候甚至还会给饿得不行的这群小子一点吃的喝的,别人怕被报复,老婆子可不怕,硬气得很,家里儿子媳妇只敢躲家里皱眉头,就她敢出来泼水骂人。
一大盆水哗啦啦的泼下来,仲政闭着眼睛木着脸抹了一把,甩了甩头发,垂头丧气的瞧了一眼手里被泼得无精打采的十一朵红玫瑰,一旁助威的兄弟隔了几步远,倒是只沾了点儿水星子,此时也一个个瞅着好容易点着围城一个大爱心的蜡烛连丝烟儿都没了,明明很狼狈,大家却一个个忍不住想笑,抬头瞄了瞄老大,一个个低着头偷笑,仲政回头甩了个白眼,粗着嗓子不满:“要笑就笑,憋不死你们一群孙子!”
几人这才搭着肩膀撑着腰嘿嘿哈哈的笑了出来。
仲政尽力放轻力度扶了扶花径,结果一碰,花瓣直接就落了!瞧得那几人笑得更狂。
泄气的扒拉了一下滴水的头发,仲政抬头皱眉:“嘿,你个老太婆,坏我大事儿了!要是因为这个追不到我心上人,我就天天儿的来吆喝!我还真就在叫|春儿了咋地!”瞧着神情不耐烦的很,却没有实际行动,语气里还有满满的挫败与无奈。
要是别人敢这么招,早被这群牲口堵上门去了,也就这个刘老太是个例外。
再怎么混,仲政一群人还是记得,当年是刘老太偶尔的接济让他们下面一群弟弟妹妹没有被饿死,一个个都记得呢,平时遇上了刘老太被人欺负,一个个暗地里也都去拼命的报复回去了,就连刘老太家软趴趴的儿子娶的那个泼妇,都不敢轻易对上自家婆婆,这群牲口消息灵通着呢!
刘老太闻言,不屑的哼了一声,“就你这么个熊样,被你瞧上的姑娘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吧!我说,你要追人不会直接堵门?往常不是能耐得很么?”骂也骂了,刘老太念叨了一顿仲政的没出息,话头一转,又问了仲政要找的是几楼的,知道就在自己楼上,刘老太又探出了几分上半身,扒拉着窗户边儿冲着上面吆喝:“我说小姑娘,你也不能不吭声儿呀!有啥就面对面说清楚,这么着多影响大家生活啊!你放心,要是这群坏小子敢使坏,我刘老太保管给你把他们都打跑。小姑娘?小......”
刘老太还没喊第二声儿,声音就直接卡嗓子眼儿了,连手里的塑胶盆都咵啦一声儿摔地上,正转转悠悠打了两个圈儿,不动了。
“啊,才听见有人找我。”好听的男人声音顿了顿,语气认真的接着道:“我不是小姑娘。”
这不是废话吗,这个声儿不是男娃娃的,难不成是女娃娃的?
所以,仲政这小子,热火朝天追的是个男人?!
刘老太气得一口气儿顺不上来,本来还想着仲小子喜欢上个人,说不定能定下来好好儿的过日子呢,虽说仲小子没车没房的还是个小流氓,可刘老太还是觉着,仲小子人长得精神啊,养家糊口的还挺能耐,没瞧见这群人还供养了好几个大学生出来么!
说不定人家姑娘愿意了呢。
结果搞半天......
刘老太最后瞧了一眼楼上“小姑娘”一出来就眼睛贼亮的仲政,抬手顺了顺气儿,冲着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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