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药瓶是用来外敷的。”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付天霖怒目相对之时,才发现男人一脸颓然的模样,看着老态毕露。“我靠,你他吗的把我当可以随便虐待的宠物。”
“我昨晚只是失控了而已,以后不会了。”男人很自然地表露着没有丝毫诚意的解释,甚至走到床边来要帮他敷药。
付天霖一把拍开他的手,道:“得了吧你,别假惺惺地了。”
“怎么?你怕我不成?”男人笑起来的时候牵动更多的皱纹,显得更加丑陋。
“哼,我只不过是看不起你而已。”
“是吗?”韩伟的怒气是不动声色的,是冰河之下等待爆发的火山。青年突然被掐住脖子的时候正在拿药,脸上的惊恐表情是真切十足的。
“你要知道,哪怕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问题。”
“放开我……”青年紧紧抓着男人的手,对于死亡的害怕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身躯。
韩伟看够了青年那低等的表情才松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呵呵。”
付天霖忍着满脑门的恶心,让这变态男人帮他涂药,心里琢磨着怎么摆脱这个男人。
“你乖乖陪我两年,我就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远走高飞,从此都不用在回来a市。”男人用着温和的声音发出交易。
“哼,你要是哪天把我弄死了我还用什么命花钱?”付天霖阴阳怪气地发泄着他的怒火和不满。
“我说过了,昨天,不过是失控而已,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动作很快很轻,在付天霖还没有什么感觉的时候,便已经把所有被鞭打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不过,相对地,你必须好好地遵守这个家的规则。”
“去你的吧。”付天霖真是要被这种全身透着寒气和阴险的男人弄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我也懒得要你的钱了,你放我走。”
“呵呵,你可走不了。这个家的规则,就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说了算!”男人说完还特意装亲昵一般亲了亲青年的脸庞,然后便挺立起身去了房间斜对面的主卧室。
付天霖忍无可忍地擦了擦被男人亲过的脸庞。他天生就有洁癖,对于这种从里透出阴险的男人更是厌恶透顶。
“家宝……”付天霖在躺了一天后,稍微能够动作了以后,便来到了家宝的房间里。那个变态男人从昨天进了主卧后好像就没再出来过,哼,死在里边儿就最好不过了。少年依旧是躺在床上,难道他不介意昨天的事了?
付天霖挪着步子走到床边坐下,抬眼便看到少年惨白的脸。他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脸。
“宝宝,你会介意吗?”明明知道少年什么都听不见,他却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语言是心里的桥梁,可是,这个美丽的男孩却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这样东西。
突兀的呻吟声让青年一震,手也不由抽了回来。
“宝宝?”少年依旧没有睁眼,付天霖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庆幸,他看着少年这百看不厌的脸庞,轻声吐露出自己的心声:“宝宝,我要是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呢?呵呵,你能够记得我就不错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哪怕放弃他的大学呢!
回心转意
“王小二,我遇到麻烦了。”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好出路的付天霖只好来找王学勤出主意。他已经搬出那个家有两天了,现在他处的地方是a市里随处可见的几户一处的独门院子。这个地方是旭哥的房子,他也只是暂时先住着。
“什么麻烦?”王学勤这俩天正春风得意中,成天额外奉送大嗓门。
“我被一个变态缠住了。”这几天他手机关机,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发现他已经离开了。他也说不清楚那个男人究竟会做什么,但那人就像是一大块乌云一样,一直笼罩在他的头顶。
“谁啊?”王学勤正容倾听,他是个真正讲究哥们儿义气的人。
“韩伟。”其实,哪怕时至今日,付天霖依旧不太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干嘛的。
“竟然是他?!”王学勤一副厌恶外加吃惊的模样,倒让他不明白了。“你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不就是金主嘛?我哪里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付天霖还来气呢。他一直以为那些有钱人是不屑和他们这种人玩手段的,可现在看来,有钱人中也是有变态的。
“凡凡最近还跟我抱怨那家伙是个笑面虎呢。”王学勤那样一副熊样的块头却亲昵地叫着“凡凡”真是有点突兀。
“凡凡是谁?”
“哈哈,我姘头。”
付天霖哪怕再看不惯那家伙一脸甜蜜的笑容,此刻也不能发飙。“喂,我可是找你出主意的!你别尽给我找脸子。”
“这个,要不你先躲一阵?”真他吗的好主意!
“我要是能躲得过去,我干嘛找你!”
“要不,我去找威仔帮你?”威仔是一个混混的小头目,也是跟王学勤一块儿玩到大的男人。
“他怎么帮我?帮我把那人砍了不成?”
“要不,我带你去问问凡凡?”王学勤这人本来就是个宽心眼儿的人,你要他出什么好主意还真是件难事。
一直到见到凡凡本人,付天霖才明白过来原来王小二找的姘头是个男人!那家伙不是刚开学就一直卯着劲儿追他们系的系花,竟然也和男人混到一块儿去了。
那位名为凡凡的男人,哪怕穿着居家服,也可以看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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