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怎么会没有，就算你不愿意说，至少在你心里也会有一个……”高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决打断了，他看着高歌表情认真，他说：“真的没有。”
“为什么？”高歌问。
“没时间，没精力，没必要。”
三个没字彻底将高歌打败了，高歌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没有梦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连想都不敢想了。而张决就是生活在这样一种没有梦，更不敢想。
“你知道世界上第一个定制婴儿是什么时候。”张决突然问。
“啊？”高歌睁大眼睛，发出不明白的疑问，随即回答道：“不知道。”
“世界上第一个个定制婴儿出生与2013年，最初这种定制婴儿只是为了防止遗传到父母的遗传性疾病，那些有钱人洒出大把大把的钞票，给自己创造出一个睿智冷静的后代，并且将这种技术牢牢掌握于手中，而那些生活于社会底层的人只能依靠漫长的进化。慢慢的这种技术就开始运用于满足某些人或者是某些国家的特殊需求，这种特殊需求导致了人类发展的严重不平衡，所以整个技术在民间的运用不到一百年就被叫停了，后来这种技术被广泛的在军方运用。”张决很少会说这样长的一串话，高歌也意识到张决可能是想要同自己说些什么，就闭了嘴认真的开始倾听。
“后来军方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开发人类的基因，他们开始将动物的某些基因也植入进来。比如说在夜间可以视物的眼睛，比如说像豹子一样爆发力。”说道这里，张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也就是说，我们根本不能算是人，只是外表像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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