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很疯狂,宛如一场安排好的真人秀。我是那个被编导刻意安排的,必须按照他垂怜我而丢下的指示来行动的主角。
我很愤怒,想要破坏这一切。
但我不行,这就是我的悲哀,我的生命,我可悲的命运都建立在这虚幻的数据上,如果我没法抓牢,就会被可怕的宇宙给抹去。
那些以描写主角悲愤,痛苦,戏剧化冲突的音娱作品多么投机取巧呀,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真人秀。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还要在利益的驱使下继续下去,最后连自己的情感都控制不了,可大部分都是逢场作戏,戏演完了,人也就清醒了。
我本来就已经是这庞大世界的一枚小小棋子了,如果连自己的情感都控制不了,那就太绝望了。
我得思考,我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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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暗处之后,我立刻举枪,虽然此时走廊上空无一怪。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突然起意,我对评论里的观众们说。
此时观众数已逼近九千,早已突破了我的最高历史记录。既然都是赌,何不开心点去赌。
“咩羊,开赌局。一比100赔率。”我对房管说道,“内容嘛,我想想……那就是开门之后会不会有怪攻击我。”
我所在的平台可以开小赌局,用平时观看直播攒下的积分就可以。一比一百,已经非常高了。一百的积分扔进去换成一万,都能送两三个小道具了。
咩羊迅速开出了赌局。我眼看着右上角的观众数往上跳:“时间两分钟,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我知道自己很不要脸,我当然是不要脸的。要脸怎么混得下去?大部分都饿死了。
真正厉害的玩家,是会“玩”游戏的人,而不是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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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么些装逼装到邦邦硬的话我可没有说出口的意思,我现在就想屁滚尿流地结束这个游戏,然后胖揍一顿游戏开发人。
两分钟到了,一共有六千七百多人下注,四千选择了“开门杀”这个选择。两千多人犹犹豫豫地选了“开门安全”这个选项。
小白并不说话,我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有点迷糊的。如果我的确身处险境,怎么还有心开什么狗屁赌局。
嘿,没错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越危险越冷静,越容易h。
是不是很帅?哈哈哈。
我用手臂撞开了房门,从一条缝隙中查看情况。
“能听见怪的呼噜声。”我这么说了一句,还不等观众们反应,就撞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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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枪支四处查看,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
但出乎所有人,包括我的意料,并没有人攻击我。我目瞪口呆,评论区里的众人如同傻了一般停下了刷屏行为。
接着,下一秒所有人又开始疯狂发评论。
胆大个卵:“卧槽什么情况?我输了???”
世界第一可爱爱:“灯灯逃过flag!!!这是反弗莱格的威力呀!!!”
橙汁鸡翅:“撒花撒花!灯今晚第一次成功逃脱恐怖游戏的陷阱!”
请开始你的表演“厉害了……我输了,很彻底”
入门级士大夫:“卧槽我刚才说了的话能不能撤回?我不想次si【白眼】”
康斯坦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6666666666666”
我轻笑了一声,随后站起来查看四周的情况。这是乔安娜父母的房间,很普通的设计和摆设,四处破烂不堪,依稀能见到当年的岁月安好。哦,岁月安好吗?
我朝床上张望过去。
只见床的正中间,躺着一只巨大的怪。并不是昆虫人,而是……两个人拼凑在一起的。
你可以想象一下——把一个人的上半身安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下半个身体应该是个女人,我看到了被刻意模糊过的两.性特征。本应该是脖颈的地方却长着一个男人的上半身,此刻这个怪,正趴伏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真他娘的恶心。
我走近了看去,发现在它的脑袋下方,压着一把钥匙。摸不到,被压得很牢。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闹钟。鬼使神差,我走过去摸了一下。
“……能调?”我喃喃自语了一声。
能调就表示这个是机关。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五分钟到了,眼前又一亮,我被传回了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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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站在了父母的房间里,所以等于是被传送进了锁上的房间。我三步并作两步,打开父母房间的门,走下楼梯到了厨房。
“刚才纸条上是不是说了,六点四十父母会起床?”我指着桌上的备忘说,“那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把闹钟调到六点四十,说不定就能叫醒那只连体怪。”
评论区恍然大悟,纷纷拍手叫好。
事不宜迟,我又反身跑上了楼梯,进入父母的房间,把闹钟调到了六点四十。
指针甫一到位,整只闹钟就开始发出“滴滴滴”的短促叫声。我呆在这里肯定不行,得想个办法躲起来。我蹲下.身子,发现床底可以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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