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东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脸色还是不太好看,眉间几乎拧出个大疙瘩,“进去再说。”
凌琤本来想说自己能走,后来一寻思,都“老夫老夫”了矫情个什么劲,反正左右没人,里头睡着的也知道怎么回事,便心安理得的让贺驭东抱进了屋。
柯宇恒还在睡,凌琤就给贺驭东指了另一间屋子。平时吕清来了也是跟周泽住,所以周泽那屋白天也开着门,没什么不方便进的。
贺驭东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然后说:“比我想的还差些。刚来的时候冷不冷?”这里不像北方一样有暖气,也不是炕,冬春交替的时候冷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凌琤坐到床上,拍了拍床面,“坐下说,别跟领导下来视察一样啊。”
贺驭东抚了抚凌琤的头,看着他说:“晒黑了。”
凌琤也看着他,“你好像又长高了。”
贺驭东刚坐下没几秒钟就站了起来,将凌琤抱到自己怀里,宽大的手掌在凌琤的后颈上来回抚摸了几下,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终究没有开口。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凌琤又是紧贴着贺驭东,这会儿几乎能清楚地嗅到贺驭东身上的味道,能听到贺驭东不太平稳的心跳。明明应该是赶路赶得风尘扑扑,有汗水味道,可是却让他有种安心的感觉。
贺驭东说:“我能在这里留三天,这三天你想做什么?”
凌琤:“想做的可多了,可是脚不方便。”
贺驭东:“背你?”
凌琤:“……”
凌琤没说话,是因为贺驭东正在看他的脚伤。他本来以为贺驭东会问问他具体是怎么弄的,但是贺驭东没有。本来他以为贺驭东是大概猜到了所以没问,结果贺驭东告诉他,是因为不想在脑子里回忆一遍更心疼。殊不知,贺驭东此时的眼神更让他心疼。
老男人表示,对刚成年的人这种纯真的甜言蜜语实在是受不住。杀伤力太大了,简直有种被丘比特射中的感觉。尼玛这射的还不是心脏,是脑子,弄得他晕乎乎的。
上一世贺驭东也会跟他说情话,但是开始的时候因为他排斥,所以很少。后来他病了,就更不适合说了,每次说出来都是在彼此心里狠狠扯一下,没人会真正喜欢自虐。
两人挨着坐在床上闲聊了一会儿,柯宇恒就顶个鸡窝爬起来了,眼睛睁得还不是很开,张大嘴巴打呵欠的样子直接把帅哥形象给磨灭得只剩下渣渣。
贺驭东眉峰一挑:“他有蛀牙。”
凌琤:“……哥,你的关注点略奇特。”
柯宇恒:“姓贺的?!你怎么来了!”
凌琤:“不是吧师兄?你才看到?!”
贺驭东:“他还瞎。”
凌琤:“……”
贺驭东:“我讨厌有蛀牙的人。”
凌琤:“……”
所以结论是: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好了他懂的。
可能就像有的人天生吸引彼此一样,有的人天生排斥对方。贺驭东跟柯宇恒大概就是后者,见面就得掐。不把其中某一人掐成蛇精病不休。
好在柯宇恒白天还要拍戏,吃完饭就走了。倒是周泽多留了一会儿,并且十分庆幸贺驭东能过来,不然把凌琤一个人留在家里他还挺不放心的。可是不跟到片场他又不放心柯宇恒。柯宇恒可比凌琤让人操心多了,他得时刻盯着才行。
贺驭东表示理解地说:“看我弟的时候就是助理,看柯宇恒,那就是当奶妈。”
周泽表示这特么说得太贴切了!真是不能更贴切!!!
相逢恨晚。
不过周泽还是抓紧时间去了片场,家里最后只剩下贺驭东跟凌琤两人。
二人世界太美好。
凌琤靠在床头给贺驭东讲这两个多月来发生的事,贺驭东枕在他的腿上,时不时地应一声,没多久便睡着了。由于之前在车上在太兴奋导致整夜失眠,现在吃饱喝足枕在喜欢的人身上,不能信马由缰便只能进入梦乡。
故事渐渐停了下来。
周围很静,静得仿佛能听见风的声音。凌琤将手指探入贺驭东的发间,一下下顺着他的头发。
偶尔的小鸡叫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乐,如此安逸。
有那么一瞬间,凌琤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可后来逐渐发麻的腿还是提醒他,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
他舔了两下食指再点点自己的鼻子,试图用这种办法让麻的感觉减轻一些,可惜效果欠佳。后来他忍不住轻轻动了动,然后贺驭东就醒了过来。贺驭东掀开一只眼皮看他在,笑了笑,便换了个位置,换个姿势,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说:“来,陪我睡会儿。”
凌琤躺过去,在贺驭东怀里拱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睛。
一上午就被这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有些饿,看了下时间才发现,都已经快中午了。
凌琤说:“我去做吃的,哥你再躺会儿。”
贺驭东按住他,“别乱动,等我一会儿。”说完人就出去了。
凌琤有些纳闷,然后没多久,他便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显然是贺驭东出了门。
贺驭东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凌琤就在原地等了等。后来又听到门声,他才下床去看是谁回来,结果就见贺驭东推着一辆自行车回来了。自行车看着不太新,但是长得倒是挺结实的样子,是一台凤凰的大二八!
凌琤上一世加上这一世就没见过贺驭东骑这东西,便下意识地问:“哥你会骑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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