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军训 ...
“怎么回事?谁让你站这里的?”郁夏真看小胖这副样,还真有点急了,忙把人扶着坐了下来。
“果果?真的是你啊?”白苗揉了揉了眼睛,小摸样还满惊喜。
其实刚刚站着站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说。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郁夏真语气有点不好。
白苗很惶恐,受宠若惊,支吾道,“教官让我来罚站军姿来着。”
为什么不承认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站到计算机系队伍前面的那?
可是在郁夏真看来,这小子可是受了委屈啦,被罚站不说,还差点晕过去(咳咳,人家只是站着睡着了而已。。)!!!
心里“蹭——”的,一股火就冒了上来。
所以白苗的教官来的时候,没用苗儿开口,郁夏真就噼里啪啦把人家讲了个底朝天 。
人家教官本来是好心来看看的,谁知道突然冒出个大男生来,比自己还高一个头,先是噼里啪啦把自己训了一通,还不带听解释的!!
白苗再次受宠若惊,“哎呀,果果,头好晕啊~~~“靠着人家装柔弱。
郁夏真这次二话不说,把人直接抗去校医院了。
“恩,小伙子虚火很旺嘛,最近晚上不要再瞎想了,多休息吧。。。。。恩恩,身子骨倒是不错,看来现在再在外面跑上十圈都没问题啊~哈哈~”校医大叔完全罔顾白苗那副“我是弱受,我好柔弱——”的小表情,自顾自地说道。
郁夏真脸色有点发黑。白苗见状,忙见风使舵,“哎呀,我头晕啊~大叔,你看我是不是中暑啦?!”
大叔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小伙子最近是不是补得太厉害了?明明身体健的跟头牛似地嘛,怎么会好好地头晕呢?”
白苗“我是弱受”的美好愿望受到了重创!!
郁夏真叹了口气,毫不留情地摆摆手,“你就在这躺着吧,我回去训练了。”说完,不带走一片云彩。
白苗躺在小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幸福的叹了口气。
看来夏果果还是很在乎人家的嘛~~~瞧给他刚刚急的~~~哦哈哈~~~
那果果之前还那副死样子?!真是闷骚啊~~哦嘻嘻~~~
大叔拿报纸的手不禁颤抖了下,努力忽视很不和谐的怪笑声。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说长不长,白苗就在于教官的斗智斗勇中安全度过了,期间很不幸的没有发生有人员倒下事件,这也让白苗对自己“弱受“的定义第一次遭到了质疑。
开学后。
唯一美中不足的,计算机学系跟艺术学系很不幸的不在一个校区,虽然也是只隔了一条马路,但是,这对白苗的千里追夫计划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严峻的打击。
“果果,你等等我啊~一起去学校被~“早上,白苗一边刷牙一边觊觎已经在玄关换鞋的某人,梦想着一起踏上大学的新旅程。但是,这个美好的愿望注定得不到实现了。
郁夏真毫不留情,开门走人。“又不在一个校区,我先走了。“
白苗满口白沫,泪眼婆娑看着被关的严实的门,心灵被无情的打击到了。
好不容易赶在上课前到了班里,50多个人的教室已经满满当当的了。白苗借着自己5.2的傲人视力,硬是找到一张空位。
位子在里面,旁边坐着一个男生,正在趴着睡觉。照着情况来看,一定是不好意思把人家叫醒啦,但是,有些人生来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的,这种人,我们通常称之为“怪胎“。
这次,白苗这货真是把“怪胎“这一名词发挥到了无可超越的极致。
其实人家心里倒也是想着“不要叨扰同学睡觉啦。”
于是,在不叫醒人让位的情况下,白苗爬上了桌子。
这项工程十分的浩大。先是让前桌的两位眼镜兄让出位子,然后开始爬。艺术学系是全校出了名的穷,因此桌椅还保持在90年代的古董水平,很陈旧的暗灰色。
白苗还真当做是自己家那红木大躺椅来爬呢,哼哧哼哧还很起劲!很不幸的,没多久,桌腿与桌身成功分家了。
巨大的响声咱就不说了,值得一提的是,白苗再一次英勇就义了。
小屁股硬生生垫上去了,那个痛啊!!饶是白苗自诩为新时代的大丈夫都控制不住得撒了几滴猫泪。
身体受到重创还不算,更令人痛心的是,以“破坏公共财物”为罪名,白苗被系党务部勒令罚款100。
这是□裸的敲诈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当晚,白苗就在家长面前声情并茂地控诉系里的贪污腐败,恶意聚敛钱财。
郁夏真掏了掏耳朵,踢了某人刚受重创的小屁屁一脚,“我好像记得你妈吩咐过,一个月只能给你500块零用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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