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暖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果香,好像是来自于床头柜上放着的果盘,安逸舒适的环境,过分熟稔的存在,让息征大脑有些迟钝。
一掀被子,息征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睡眼朦胧,呆呆坐了两分钟,才慢慢反应过来,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泛起红晕,红得滴血的耳垂几乎发烫,息征一手捂着眼睛,不敢置信:“……我踏马居然和他……做了……”
下一秒息征整个人扑在被子上口中念叨碎碎:“……我就是个傻逼被骗一下就信了卧槽安旻瑜个大变态我居然信了他我蠢得可以街头卖艺了……”
息征裹在被子里如同一个大蚕蛹在床上滚来滚去,恨不能失忆忘掉自己一步步送到安旻瑜嘴边给人家吃掉的蠢样,不断哀嚎着怀疑自己的智商。
门口端着咖啡侧依着门扉的安旻瑜含笑看着床上的蚕宝宝,欣赏够了后,才慢条斯理道:“不疼么?”
翻滚的蚕蛹瞬间停止动作,几秒钟保持原样,之后从白色的被褥中挣扎着伸出来布满红印的胳膊,手上抓着软绵绵的枕头,听音辩位直接朝安旻瑜所在方向砸来:“牲口!”
飞舞的枕头甚至没有离开床,从床头落到的床尾,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看样子是不疼了,”安旻瑜抬脚走了过去,随手把咖啡杯放在床头柜后,坐在了床边,伸手从被褥中解救蚕宝宝,“你睡了一天半,身体组织机构应该恢复的差不多,和我预想的一样。”
憋得满面通红的息征从被褥中探出头来:“睡了一天半?”
“嗯,你睡着后,我带你回了山庄,”安旻瑜卷起息征一缕头发摩挲了下,“打了一针助眠的,连夜飞机回来的。”
息征:“你带着一个昏睡如死人的同伴谁会允许你登机?”
“打电话调来了私人飞机,”安旻瑜笑道,“昏睡中的你很安静,不影响什么,而且就算你打了一针兴奋剂,想在飞机上跳脱衣舞都行,反正也是我享受了。”
息征死鱼眼对安旻瑜一竖中指:“你才跳脱衣舞你全家都跳脱衣舞。”
安旻瑜但笑不语,把手伸进了被子中,不过两秒,息征整个人都一震,手忙脚乱按住作怪的手,咬着牙:“卧槽你个大变态,干嘛呢!”
“帮你检查,”安旻瑜笑的一脸端庄正派,“之前给你上了药,我看看好了没有。”
息征哪里能允许安旻瑜的手乱来,立马胡乱点着头:“好了好了好了!”
“好了是么?”安旻瑜嘴角的微笑渐渐变了味道,充满了邪气,“看样子我低估你的承受能力了,既然如此,那我稍微再放纵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息征心中警铃大震,挥舞着手撕心裂肺喊着:“不!没有好!我头疼脖子疼腰疼腿疼肚子疼哪哪都疼!!!!大侠,求放过!!!”
安旻瑜一头栽在息征的肚皮上,笑得整个人发颤:“别的也就罢了,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息征一脸麻木:“我睡了一天半,一天半没有吃东西,换你来试试?”
安旻瑜撑起上半身,在息征嘴角落下亲昵的一吻:“好,我的错,想吃什么?”
息征想了想,虚心求教:“我想吃的你现在也不会给我做问我又有什么用呢?”
“让你过过嘴瘾,”安旻瑜下床挽起袖口,“因为你起码会有几天的时间吃不到嘴里了。”
息征悲从中来:“我不想说话,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安旻瑜从善如流,顺从的走去厨房给主子料理餐点。
虽然不能吃什么大鱼大肉,油腻刺激的,但是安旻瑜的厨艺的确不错,一天三顿变着花儿煮粥,里面配料从没有重复过,吃得嘴巴挑剔的息征主子也只能哼哼唧唧眨着眼接受。
没有工作,没有烦心事,每天只是被自家劳工投喂,吃了睡睡了吃想玩了打游戏,无聊了看电影,息征惊恐地发现,他现在过得居然是猪的日子,吃好睡好就等着过年出栏宰了被吃肉了!
提醒他的完全是来自于安旻瑜一双被饿的绿油油发光的眼,每天上三路下三路视线如同实质般扫射,激的息征汗毛竖起,一身冷汗。
这样下去不行!
一个刚刚开了荤的恶狼天天给看不给吃,饿了眼珠子都绿了,万一把持不住夜袭了他,也没地儿哭啊!
息征面对这几天越来越温柔的安旻瑜,嘴角一抽,拍了拍脚边地毯:“老安,过来坐着,我们聊聊。”
安旻瑜把果盘抱过来往息征脚边一放,自己盘腿坐下:“聊什么?”
息征唉声叹气:“作为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养在家里,我觉着这样的人生太堕落了。作为一个四肢健全,有思想有目标的男人,我要抗议。”
安旻瑜闻弦歌而知雅意:“你要工作?”
“对!”息征怒视安旻瑜,“再这么继续下去,我都要被你养废了!”
“想出去工作么?”安旻瑜问。
息征重重一点头:“想!”
安旻瑜苦恼:“可是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见出门有望,息征喜笑颜开,伸出胳膊展示了一下毫无踪影的肱二头肌,“我已经好的能上山打老虎了!”
安旻瑜摇摇头,一本正经:“我不信,我要验证。”
息征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脚底一蹬就想跑,却被一双大手一捞,翻过身来面对面坐在了安旻瑜的怀中,安旻瑜的力气很大,息征双手推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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