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吃你的饭啊!”郝嫒站起来跺了跺脚,“我就是想问问,那……那个……咱们上夙京能不能遇见颜哥他们啊?”说完后一双大眼睛四处看着,就是不看对面那个胡子都快立起来的某人。
“嘭!”听这话,蒋子捷本来消了火了火气又蹭的窜了上去,一下子把碗墩在石桌上,当即碗就碎成了两半儿,“一个个的就知道那个没良心的颜渊!”说完蒋六转身就进了屋子。
“……这是干嘛啊,就是问一下嘛……”小丫头碰了一鼻子的灰,委屈的看着被蒋子捷大力关上的房门,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什么也没吃的蒋子捷生气和衣躺在床上,恨恨的想着那个没有良心的人,一想起那张冷漠的书生脸,蒋六就生气,慢慢的伴着一阵阵饿的感觉的蒋子捷却渐渐的睡了过去。
墙上的书生
蒋子捷所说的四个人就是蒋家寨现任的四个二当家的,分别是韩高,此人善计谋,虽是多数时间是出馊主意,说白了就是一狗头军师;郝嫒,此小丫头,小辣椒一个,祖上是医王谷出来的,但是善毒却强过于医术;毕鹏,力大如牛,吃的也特别的多;常寿,鬼机灵,轻功却是山寨里面最好的,没有办法,这小子以前就是个飞贼,只是后来被失窃的盗主追到了山寨,差点被撵掉了半条命,然后为了躲避,就一直呆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蒋子捷加着四个人就上了路。本来是不用这么早的,但是昨天晚上没吃饭的蒋子捷,天不亮就起来了,折腾的所有的人都跟着起来了。而蒋子捷虽说是脾气爆了点,但是这脾气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睡了一觉起来,就把昨天的事儿忘到脑后了。早上吃完了饭一脸春风的通知所有的兄弟,今天他就要上夙京的事儿。
“老大……就算再心急,也不用这么早吧。”收到马上要出发的消息的常寿苦着一张脸,本来就不大的脸,皱的像个包子,半眯着眼看着外面刚刚犯白的天色。昨天才知道的消息,今天一大早就被揪了起来,但是赌局是七月初七,今儿才七月初一,而从敖佳山到夙京不及五日的路程,怎么也不差这几个时辰吧。
“你说咱们去夙京是不是可以多呆几天,据说夙京的好吃的特别的多啊。尤其是那个什么天一楼的。”毕鹏说完就一脸傻相的舔了舔嘴唇。
“你就知道吃。其实我觉得,大哥此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韩高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小声的和二人耳语着。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看到刚从外面背着小包袱进来的郝嫒,常寿努了努嘴示意道。
“就你跟个猴精似的。”韩高笑着敲了常寿的脑袋,转头又看到毕鹏一脸茫然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还不收拾东西啊?”郝嫒看着几个人空空的两只手催促道。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去收拾包袱了。”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的韩高背着手走了出去,走到郝嫒的后面还向着两个人招手示意着,常寿有眼色站了起来,剩下还在茫然中的毕鹏。
“胖子,你说,你们刚刚在这儿是说什么呢?”那韩高一肚子的坏水,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几个人刚才在自己进来的时候明明还说的那么兴高采烈的,一等自己走进了却是什么也不说了,这里面一定有鬼。
“我没听懂……只是说大哥爱不爱喝酒什么的。”毕鹏抓了抓头发,这大哥爱喝酒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么?这有什么可神秘的。
听到毕鹏的回答,郝嫒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她只记得韩高为人奸诈,倒是忘了,自己问的是个吃货……
几个人是七月初六日落时到的,本来原定是直接住在天一楼的,谁知道自从消息传出后,天一楼的客房早就被一抢而空,最后蒋子捷几个人只能住在天一楼对面的一个客栈里,这还是蒋子捷的五姐夫陆仁找自己以前的同窗事先预定的。收拾妥当后几个人去了对面的天一楼用晚饭。由于这玉扇公子的要在天一楼布下赌局的事儿已是路人皆知,所以天一楼的生意更是门庭若市。除了要赌宝的人,更多的人是想见识一下那个传说中神人一般的玉扇公子。
“几位客官里面请。”站在门口的小二热情的把五个人引到了楼上一个偏僻的地方。“几位客官,实在是对不住了,您看这实在是客满人多,您几个就在这屈就一下,成不?”半弓着腰的小二一脸赔笑的看着蒋六。
“成,给我们上几个你们这儿最有名的菜,再来壶烈酒就成了。剩下的,就打赏你了。”蒋子捷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小二吩咐道。
“谢了客官,您瞧好吧。”小二躬身一鞠退了下去。
“老大,你看这人可真多啊。”郝嫒看着楼上楼下的人说道。
这天一楼,共三层,现已是人满为患了。楼上楼下的吃客都在议论着明天的赌局。
“嘁,管他人多少作甚。咱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抢了它。”蒋子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喝了一口茶水。
“老大……”刚要告诉蒋六人多嘴杂,让他注意一下的韩高忽然发现整个楼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好多人都往楼下的望去。只见一个粉嫩嫩的四尺小童,只听那小童对着掌柜说要包下这个天一楼,众人先是一愣,几个人哼笑道这娃儿人不大,倒是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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