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觉王守朝全身透露出神秘的马克,有些相信王守朝的话,半信半疑道。
“真的。”心有愧疚的王守朝,下定决心补偿马克,不过那圣药之时,可不能透露出去,于是王守朝只将它说成消肿的药。
在马克期待的目光中,王守朝取出随身携带的棕黑色小瓶,看着面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色小瓶,马克有些失望,以为王守朝忽悠他,不过一想起王守朝平时的表现,又不像是会忽悠他的人,于是马克指着小瓶,将信将疑问道:“这东西?”
“就是这东西。”点点头,王守朝肯定道,为了不暴露圣药之事,王守朝只能竭力隐瞒它的功效,并不能给马克过多的解释。
心中略微有些失望的马克,转过身去,捧起一汪湖水,洗了吧脸。
知道马克有些不信,王守朝也不解释,拧开瓶盖,看着不到瓶子六分之一的圣药,心中不由想起了那暴殄天物的特里娜,思绪如潮,那一天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从相遇到出车祸,从陌生到互生情愫,从醒来到自己忍痛离开,从……
不知不觉间,王守朝心头荡起阵阵涟漪,想到艾伦他们所说她受伤昏迷的事实,她身上所展现出得神秘力量的事实,昏迷她被人接走的事实。
“特里娜,你还好吗?”思绪翻涌的王守朝,喃喃道。
“你说什么?”一旁的马克,听到王守朝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以为与自己有关,询问道。
被马克询问惊醒,王守朝尴尬一笑,道:“没什么,用药,用药。”
将信将疑地蘸起一指黑色粘稠液体,一边向脸颊浮肿之处擦去,马克一边问道:“真有这么有效?”
“你用用就知道了。”顾不得心疼,王守朝解释道:“大概几个小时,保证你完好如初。”
见马克不小心将圣药擦在鼻梁之上,王守朝眉头直跳,都有些想将这粗心的马克掐死在这,自己只说圣药能消肿,这到时候将歪掉的鼻子一并治好了,如何解释?
急忙拧好盖子,收起圣药,掂量了一下,觉得很显然是杀不死马克的王守朝,只能作罢,脑袋飞速转动,思考应对之法。
索性王守朝的脑袋瓜子还算灵光,一下子便想到了解决方法,轻咳两声,将马克注意力吸引过来,眼珠乱转的王守朝,假装不经意道:“这药,是我祖传下来的,据说还有一点治疗伤痛的用处,你涂抹一点在鼻子上,说不定倒是你那鼻子就好了。”
“是吗?”不说鼻子还好,一说马克就来气,提高了几个音调,道。
“是有这么回事。”明白马克为什么生气的王守朝,小心赔笑道。
此时已经处理好狼人尸体的罗杰,看着蹲在湖边窃窃私语的王守朝和马克二人,满心不解,“自己不是派马克去查看沈文彦情况了么?现在不仅不会来回报情况,自己竟然也与那沈文彦狼狈为奸了,这马克怎么搞的?”
强行威胁了赛义德一番,在他拍胸脯,保证一定带他们进去那盖布金字塔中之后,手头无事的罗杰,带着众人,向那湖边走去,手中拿着各自的水壶。
话说赛义德那特大号水壶,经马克那火球的轰炸,竟全然无事,倒是本来表层裹着的一层结成硬物的污垢被震散,露出其中的雕刻,只见其中一人拿着锥形状的东西,朝下面一人压去。
如果王守朝在此,一定能认出这拿锥形东西,就是所罗门那日护住自己的东西,而那拿着东西的人,赫然便是所罗门本人,其相貌间有分相似,只是雕刻中的那人,相貌更年轻几分,举手投足之间,多了几分意气风发。
拿回自己水壶的赛义德,初时倒是新奇地看了很久这新展现出来的刻画,这水壶的来历,已经不可查了,赛义德只知道,这是自己爷爷的爷爷流传下来的,爷爷临时前将它传给自己,从那以来,只要出远门,赛义德便用带着这水壶。
今天倒是第一次,见到这被隐藏其中不知多久的刻画,赛义德一路盯着它看,直至来到湖边。
很显然对王守朝心有余悸的众人,并不愿靠近王守朝,而是选择了相隔数十米的一处绿地边,饮水洗脸,无奈的罗杰,将手中马克与王守朝还有他自己的三个水壶,交与莱瑞拉,罗杰便自顾自的朝王守朝所在走去。
来到王守朝二人面前,罗杰如二人一般,蹲下身来,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圣药消息的王守朝,竭力掩饰道。
奇怪地看了王守朝一眼,自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马克,不顾王守朝的眼色,说道:“就是沈文彦说他有消肿的药,还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还有疗伤的用处,你看我脸上,就是那东西了。”
指着自己脸上一片黑色的地方,马克示意罗杰看,刚来之时,二人都背对着罗杰,他并没看到马克脸上的圣药,这时看去,果然是有这事。
“好像有效了!”只觉脸上一片清凉的马克,叫道,语气之间,充满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暗自一捂额头,王守朝心中后悔不已,早该知道以马克的性格,断然是藏不住事的,自己就不该因为愧疚,给他使用,不久脸颊肿痛,鼻梁歪了么,过段时间就好了,或是回到飞机之上,维拉自然能把他治好。
事已发生,王守朝后悔也没用,急忙调整好心绪,落处一副惊讶的表情,道:“真的有效啊!我还从来没用过,只是听我爷爷说的,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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