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感觉病入膏肓的人,扶着门框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上去十分艰难的站在那里,然后在过了许久终于看清门口的人是谁的时候,才轻声的询问道:“江城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江城歌看着穿着睡衣的人,睡衣是有些陈旧的样子,估计买过来也有些年月了,现在穿在瞿佑安身上就像挂在他身上一样,空空荡荡的,显得这个人瘦弱的过分。
江城歌脑内不停的转换着思维,他觉得如果说是自己问了地址就跑过来的话,会不会目的说的太过明显了,然后直接把这个人吓跑了。
他听顾良雁说起过,这个人享受过家庭的温暖,也许不会再选择和一男人度过余生,甚至可以说可能会避免这样的生活。
“那个……啊,对,顾良雁不太放心你,说你在电话里面和他说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挺严重的,酒吧那边生意又忙得有点过分,所以看见我这个闲人无事可做就打发我过来了。”
如果瞿佑安没有发烧的话,绝对不可能会相信这样的说辞,但是不幸的是他现在发着烧,而且烧的脑袋昏沉沉的,怎么可能有那个脑回沟去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
瞿佑安表示知道的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门框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在江城歌想要跟上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玩房间里面走的人的身体渐渐矮了下去。
江城歌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昏过去的瞿佑安。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慌乱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喂。”
“哥,哥……”
“城歌?发生了什么?怎么了?”被各种合同各种报表折腾的精神疲倦的人,在听到自己弟弟焦急的声音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握着手机的手指也不自觉的捏紧。
“那个,发烧,昏倒……怎么办?”江城歌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诉说着。
“城歌,你先冷静一下,告诉我你现在人在那里。”
江亦凉赶到江城歌在电话里面说的地方的时候,房间的大门的敞开着的,江城歌抱着人坐在沙发上,那个呆在江城歌怀里面的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哥。”江城歌紧张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轻声的喊道,“他怎么样?”
“烧成这样居然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赶紧送医院。”江亦凉直接从江城歌怀里面把人抱了起来,“给他收拾一些东西,然后记得关门关窗,我先抱他到楼下。”
如果不是江亦凉和这家医院的院长有私人关系,估计就算急急忙忙的带到了,也不一定有床位,在这个人口过于密集的地方。
“医生,他怎么样?”
“再厉害点,得烧出毛病来了。”急诊的医生类似于责备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对身边的护士嘱咐了一些,“等烧退了,然后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他劳累过度,所以需要好好的休息几天。”
医生被急急忙忙过来的护士叫走,估计是又有急诊的病人。
江亦凉看着自己弟弟一副紧张的样子,略微的皱着眉头,轻声的问道:“他是谁?”
“一个朋友。”
“普通朋友,你能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能这么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说实话。”江亦凉冷声的说着。
“现在还是普通朋友。”
“那么以后可能不是,是不是?”江亦凉面对着墙壁,“城歌,你不要忘了,你是江家的二少爷,你的人生注定不能是你自己的。”
“哥,你错过了爱人,难道希望我也重蹈你的覆辙吗?”江城歌仍然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顾良雁之间的事情,一直以来自欺自人的人都是你。”
江亦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弟弟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顾良雁不可能和他说起这个,他又应该是怎么知道的?
“我半夜起来的时候,自己看见的。”
江亦凉回忆着当初可能被发现的时光,才想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想过要因为公司牺牲自己的婚姻。
那时候……江城歌也只有高二而已,那是五年以前的事情了。
江亦凉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医院,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弟弟,他朋友的前男友一个懦夫,还是他的兄长江氏企业的总经理。
“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左右我的人生。”江城歌看着正在输液,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瞿佑安,微笑的在他干涸的唇上用棉签沾上水,“瞿佑安,你没有退路的,你没有地方可以逃的。”
瞿佑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一个人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因为输液而有些麻木,艰难的侧过头透过过于明亮的光线看着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的少年。
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是隐约的记得自己感冒了,然后这个人跑到自己家来照顾自己……
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个身体果然是越来越糟糕了,根本就受不了每天过度的工作。也难怪,每天早上那么早起床然后送青青去上学,然后回来就开始在工作室里面工作。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在酒吧里面报道,还是第一次这么长一段时间,天天去酒吧里面报道呢。
连他自己都没怎么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醒了?”江城歌惊喜的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人。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瞿佑安游戏抱歉的看着江城歌,虽然具体的记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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