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se的,感觉房间里的空气也被它带出了一种湿润氛围的,陌生的声音。
青筋在时缺额头上跳动一阵,时缺终于再也忍不住,猛的站起来踉跄着走到了床边,一脚踹上了窝成一团的被子。
“滚出去!”他浑身都在发颤,“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宴会之前(四)
这世上有一种比牛皮糖更难缠的东西,名字叫做魏白。
“还有一个比老年人唱歌更难听的人,名字叫阿尤。”魏白一本正经的看着已经濒临麻木的时缺,“你唱的真的好难听。”
没有用歌声吓走魏白,反而让自己被这种可怕的东西和魏白整整折磨了五天的时缺已经没有了再反驳魏白的欲-望,他趴在桌上,头疼的关上了电脑。
“知道难听就不要每天准时来这里找罪受。”他捶了捶自己的腿,站起身,小腿还是有些发颤,试着走了几步之后,时缺直直的走到床边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坐在小沙发上抱膝缩成一团的魏白手一紧,差点下意识的跟着扑到床上,他舔了舔嘴唇,看着时缺露出来的一截腰,咽了口口水。
时缺警惕的抬起眼,“你刚刚做了什么?”
自从第一天时缺发现魏白在他床上做了一些不和谐的事情之后,就明令禁止魏白再靠近他的床,魏白也知道理亏,满脸不情愿的答应,接下来的几天便一直缩在沙发上用视线骚扰时缺。
时缺已经被磨练出了一种技能,叫做选择性忽略视线攻击。
好在魏白虽然对他的兴趣也很高,但是还没有达到对“时缺”的那种地步,那条被时缺愤怒的扔掉的床单也没有被这个狂热分子捡走。
“我什么都没做。”魏白无辜的回答,“阿尤你的警惕性太高了。”
时缺冷笑,“不高就该被你猥-亵了,变态。”
魏白不置可否,移开视线,“你要休息了吗?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
时缺淡淡的回答:“睡觉太危险了,除非你出去。”
“……”魏白抬眼望天花板,做不明所以状。
房间里顿时沉默了下来,时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丝毫没有放下警惕,魏白眼神沉沉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阿尤,你想不想出去?”
前几天席泱答应了席措不再调查moral的事情,席措放席泱离开了主家,不过因为魏白的原因,席措用其他理由拒绝了席泱把时缺带走的请求,把时缺留在主家里被迫天天和魏白面对面受折磨。
时缺对席措的好感在这几天里直接降到零点,毫无疑问全部都是托魏白的福。
魏白站了起来,时缺立刻坐起了身,浑身上下都防备着魏白下一步动作的架势。魏白面无表情的走到时缺面前,定定的看了他一阵,慢吞吞的开口。
“我带你去见个人。”魏白终于无法忍受的露出了十分嫌弃的表情,“你唱歌太难听了,我这几天饭都没有吃好,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时缺:“……”
“宴会今天晚上七点才开始,时间勉强可以让他给你上一节课!”魏白一手撑在了床上,逼近时缺,“你去不去?”
时缺默不作声的从床的另一边下去了。
他的确不能再这样用这种一般人水平都达不到的水平去等待一天天逼近的演唱会,他还没有能力去找一个口风严实的人来解决这个问题,魏白主动提出来这件事,对他而言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
魏白开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带着时缺离开了主家那座山。时缺坐在后座上看了会风景,就闭上了眼,准备趁这段时间睡一阵——别说魏白被他的歌声弄的晚上睡不着,他这几天也因为魏白的原因每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时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中途魏白接了个电话,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后座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回去的。”他压低了声音,“……叫他们把手脚收拾干净点,不要让我回去有机会收拾他们。”
又低低的说了一阵子,魏白才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他看着前方一辆又一辆超过自己的车,啐了一声,“多少年没开的这么慢了……”
下了高速公路之后,魏白面无表情的抿起了嘴唇,后座上的人还在沉睡,表情放松得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摸摸。
“……”
感觉到车停了,刚从睡眠中醒来的时缺揉了揉眼睛,他睁开眼,视线里就闯进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安静了几秒之后,时缺冷静的推开了面前那只手,“还好我醒了。”
魏白扼腕:“……”
“你睡的好沉。”魏白幽怨的下了车,“我的黑眼圈还挂在我脸上呢。”
时缺皮笑肉不笑,“你的黑眼圈要是挂在别人脸上那才叫奇怪。”
魏白撇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关上车门,朝着楼上走去,时缺跟在他身后,心情颇好的看着周围。
爬了四层楼之后,魏白回头看了时缺一眼,说:“以后有时间你都可以来这里找这家伙教你唱歌,他很少出门。”
“嗯。”
魏白凑近时缺,舔着嘴唇,“有没有奖励要给我?”
时缺面无表情的掐死了心里刚刚出现的一点感动,转头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楼道,回过头来,抬起手,“只有五秒。”
魏白失落的嘟嘴,“我被你饿了五天。”
“谁让你在我床上dǎ_shǒu_q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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