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懒的理这种无理取闹的人,绕过他向门前走去。可是……靠之,腿怎么了?!怎么全身无力?!突然感到腿软的苏然虚汗直流,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下药了。明明门把手就在不远处,而自己就像处在一座孤岛上,对之可望不可即。
王总则翘起腿坐在沙发上,仍笑着看苏然汗流满面的样子,“没错,你现在只是感觉全身无力,过一会儿,你的那里,就会又热又痒哦。”
魂淡……苏然心里骂了一句,吃力的靠在墙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碎在地毯上。“杯子里……是什么?”
“这你不必知道,独家秘方,立竿见影。”王总从沙发上站起,把衬衣的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走向苏然。
此时的苏然已感到那里奇痒难耐,可是他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只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总伸出双手,面带邪恶的笑容,慢慢向上卷起苏然的衣服,小腹……胸膛……一一露了出来。他用手指捏住了苏然胸前的突起,像打了兴奋剂一般的用口含住另一边,牙齿厮磨着,想要把那东西咬烂似的。
苏然忘记了疼痛,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愤怒。但他有什么办法呢……要是平时,自己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思及此,苏然费尽全身力量推开那个男人,刚想跑掉却又被拉了回来。男人扛起苏然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前几天的伤好像要把人撕裂一般的拉扯,苏然痛得忍不住“啊”了一声。
听到此声,王总像被主人认可的猎犬一般扑向自己的猎物。他撕扯掉苏然的裤子,又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对他来说,上半身的诱惑算得了什么呢。
苏然极力反抗却无奈与已被下药,再加上**的奇痒以及身上的创伤,他绝望了。只感觉双腿被人硬生生的分开,有什么炽热的东西闯了进来,又抽了出去,又更加猛烈地撞进来。每一次撞击都痛得要死,有什么晶莹从他的眼中涌了出来。
姓王的男人则全然不顾苏然的疼痛,他腰部欢快的扭动着,前后运动着,自顾自的把液体尽数留在了苏然的体内,发出了得意的叫声。他忽略了苏然大腿内侧流出的血迹已染红了床单。干完事情的他把苏然抱起来放到装满温水的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净吧,对于你,我仁义尽致。”说罢他精神抖擞的出了房门,对路过的女孩儿微微一笑。
苏然被泡在温水里,只感觉温水涌入甬道下部一阵痉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顺着水流出,夹杂着大量血丝漂浮在水面上,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只是没有力气爬出浴缸。
水啊,冲吧,洗吧,把这肮脏的东西都给我洗掉……洗掉!!他愤怒的吼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痛哭,不断问自己怎么会这样……头痛欲裂的他硬撑着,他知道,如果昏倒在浴缸里,那就是死路一条……
“哥!”
恍惚间,苏然看到苏必利尔冲了进来。是濒临死亡的幻觉么?他对不知是否真实的表妹动了动嘴角,“不要……告诉我妈咪……”
最终,坚持不住的苏然还是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
☆、cer.13 曙光
“滴答、滴答……”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吊瓶中的液体顺着输液管静静流淌,经过银色的针头进入人的身体里。病床上的苏然面色如纸,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安静的躺着,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可以证明他还活着。
苏必利尔眼眶红红的看着表哥,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发现他,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直肠粘膜破裂?由于被病毒感染所以发烧以至于昏迷不醒?天哪,这都是些什么病啊!哥,你到底都经历了哪些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有身上那些淤青又是怎么回事儿?
她握紧苏然的手,想用自己的温度把表哥暖热,生怕这个在生死之间徘徊的人一不小心就选择了不该选择的路。屋内,苏然还是保持着自己淡淡的体温,怎么也暖不起来。苏必利尔急得直掉眼泪。
那天的苏必利尔破例与自己的男同学去了一次夜店,这个高中生不应该去的地方。不过,好在她去了。当她踏入门口时就发现一个男人拉着一个服务生向包间区域走去。由于自己的属性是腐,所以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发现那个服务生有一些像自己的表哥。直到那时苏必利尔还在嘲笑自己的想法,表哥不是应该在宿舍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所以才把所有帅哥都和表哥扯上关系……
几十分钟后,苏必利尔暂别同学,去包间区域找洗手间。据说天堂鸟的藏得比较隐蔽,果然,在两边都是包间的走廊深处,她看到了。
当苏必利尔甩着手上的水往回走时,旁边包间的门猛的开了,一个面色潮红的男人差点儿和她撞了个满怀。只见那人对她笑了一下,马上转身离开,甚至连房门都忘了关。
咦?这不是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人吗?另一个呢?浓重的好奇心驱使苏必利尔透过门缝向室内看去。床上的血迹以及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液体凌乱的散落着,衣服裤子什么的被扔在地上……苏必利尔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只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往回走。
在那一瞬间她听到了浴室方向传来一声怒吼。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我表哥的?苏必利尔不准备管闲事儿,但转念一想,要真的是表哥怎么办?于是,她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心想:如果不是表哥就立刻走人,别人绝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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