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有事。”秦时雨刚一说完,就对上容晋笑谑的眼神,饶是他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也不由地红了脸,不等他瞪过去,容晋又扯了一个颇为性感的笑容,低下头细细碎碎地啄他的脸,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啄得秦时雨不停地闪躲,根本没法好好和柳寻说话,不由扯住他的头发拉开,压低声音横眉怒目道,“笃笃笃的,你是啄木鸟啊你。”
“谁是啄木鸟?!”柳寻冷声甩过来,秦时雨忙回道,“没说你,我养了只啄木鸟。”
柳寻到是在那儿一愣,似乎还扭头和谁说了一句,“靠,居然还有人养啄木鸟这玩意儿。”
容晋伏在秦时雨肩头闷着声低低地笑,呼出的气息搔地秦时雨脖子发痒,耳根一阵阵发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柳寻那耳朵哪放得了这点蛛丝马迹,立马鄙夷道:“嗬,啄木鸟?”
秦时雨被容晋伸出来的舌头舔着耳根舔得浑身一震,推开他的头对着电话咳咳正色道,“说正事儿。”
刚说完,就看到容晋正在把他翻过来,见他投来困惑的一眼,容晋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把他推翻过去,趴在床上。
“我收到你的短信了,明天过去,看我不把那三儿206块骨头,639块肌肉全给卸了。”
“就凭你?”秦时雨笑他,又道,“一人?”
“我自己的事用不着别人插手。”柳寻刻意咬着“别人”两字说完,秦时雨就听到另外个声音冷哼了下。
他刚想开口,突然一个冰凉的异物探入体内,惊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还未挣动,就见容晋俯身下来半压半搂着吻他的脖子,手指上抹了清凉的润滑剂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
“我说……你还能再□点吗秦时雨?”柳寻毒舌即至,“和我说话就这么能激起你的性|欲?”
容晋靠近他的耳朵,将柳寻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咬着秦时雨的耳朵道:“你不让我啄上面,我只能啄你下面了。”
秦时雨压抑着喉咙里的低吟,条件反射地回了柳寻一句,“啄木鸟啄了我一口。”
终于忍受完柳寻的毒舌后,秦时雨鱼一样弹起来就要揍容晋,他怎么能这个二,被啄木鸟啄了一口?他敢保证以后柳寻见他一次就会说一次你今天被啄木鸟啄了吗?
坚持去健身房运动且减少在电脑前坐着还是有好处的,以前容晋总是一招把他压制,单方面凶猛地掠夺,现在两人翻来滚去地纠缠了很久才勉强分出胜负,可这缠斗缠着缠着就变了味道,□相见地在床上打架让他们血脉喷张,以致于到后来不知道到底是谁拼命地索求对方,也许是他也许是容晋也可能是他们彼此都疯狂了起来。
秦时雨想,幸亏他才二十七,不然这么一番惊天动地斗殴式的爱做下来,他绝对立即散架,重组都组不起来。
以往他们一场欢爱下来,总是他要死不活地趴着,容晋神清气爽地看着他笑,今天,他扭过头看着躺在他身旁同样呼吸急促的男人,不禁暗叹,他们两个真是够疯的。
凝眸望住容晋硬朗俊逸的侧脸,秦时雨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爱上这个男人了,虽然他从未说过,但骗不了自己。
感觉来得不快却非常迅猛,日久深情一点一滴,累积在他的身体里然后突然爆发了出来。
秦时雨用腿勾住容晋的长腿,挪过去抱住他。
“还想被啄?”容晋笑得有些恶劣,却是伸手搂住他靠过来的脑袋。
“睡觉!”秦时雨故作没好气地凶他,容晋好脾气地捏捏他的脖子,伸手到床头,关了灯,两人就这么缠一块呼呼地睡了。
第二天,秦时雨晚容晋一步出门。
他要去机场接柳寻,昨天发了短信给他说逮着砍他的容磊了,他非得坚持自己来教训那人,没办法,虽然容磊是为了让他和叶宁远决裂才使得这阴招,但受伤的毕竟是柳寻,他爱怎么干就让他干去吧。
谁知道他在机场里转了一圈打发时间,等来竟然是另外一号人物。
“怎么你来了?柳寻呢?”秦时雨往严尉一身后张望,鬼都没见着一个。
严尉一摇摇头说,“别找了,我一个人来的。”
“啊?为什么?他能同意?”
“他不同意又怎么样?”严尉一重重地哼了一声,脸带着也很鄙夷秦时雨,“我能让他来这和你两个人为非作歹么。”
秦时雨一脸黑线,严尉一这人不厚道,怎么能把他和柳寻想得这么不堪呢,可转念一想,照柳寻那臭脾气想干嘛谁也拦不住,搞不好一时怒起真能把容磊给一刀刀剐了,到时候罪名就大了,到底还是严尉一有脑子。
“你别告诉我你把柳寻给绑了……”
严尉一斜了他一眼,英挺的身姿毫无所动,道,“我绑他干什么,他在床上睡觉。”
秦时雨了然地点点头,暗自替柳寻默哀,昨晚,你被啄木鸟啄得更凶啊,可怜见的到现在还没醒。
坐了秦时雨的车到了容磊那窝,秦时雨带着严尉一上楼,开了门,就见到容磊依旧被绑得好好的,嘴里还是塞着那块毛巾,只是整个人已经从坐在椅子上到连椅子带人横在地板上了,想必这一晚他也努力地想要挣脱过,可惜失败了。
看到容磊,严尉一笔直的眉倏地皱了一下,一张比冷面阎王还要寒气逼人的脸看得秦时雨都有些心惊,不知道容磊落他手上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这时,容磊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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