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唇齿之间。
直到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都开始觉得气短,顾盼才放过简苏,一下又一下地密密地亲在他的唇上,声音沙哑地说:
“叫我……叫我的名字……”
简苏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吻,身子瘫软无力的枕着他,可是身下却还没有得到释放。
差不多了,顾盼用大拇指按住器物顶端的小孔,虽然mí_yào的劲儿没过,他还在沉睡着,可是生理的yù_wàng是出自本能的,从脸上不断传来简苏呼出的热气,他能感觉到他的焦躁。
“叫我的名字。”顾盼在他的耳边低声诱惑。
知道自己这样很任性,知道对方现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中,知道他不会说的可能性很大,可是顾盼忍不住,他就是想试试,想再一次听到那样令人迷醉的声音。
耳边只有简苏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是谁……”他说着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简苏的耳垂,手上却没有放松。
没有用,他根本听不到。
简苏的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低鸣,听上去十分委屈,顾盼听在耳朵里,心中也漫过几分不忍,想着还是决定松开手,让简苏释放yù_wàng。
“呜……顾盼……顾盼……”
就在他松开手的瞬间,白浊pēn_shè而出,简苏的眼角泛过泪光,他就这么连着喊了两声,其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和呜咽。
这两声不像刚才的呓语一般低而模糊,它清清楚楚地从简苏的口中喊出来,可以说是脱口而出。
顾盼愣住了,刹那间,他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的惊喜与满足。
陷下去吧,心里有个声音在这么说着,眼前的这个人,几乎掠去了自己的所有心绪,看不够他,吻不够他,只想把他揉在怀里,恨不得生生地变作一个人才好!
顾盼捧着简苏的脸,吻在他的睫毛上,用舌尖把他眼角的泪卷走。
……就这么义无反顾的陷下去吧。
而浴室外边,从简苏的第一声呻吟冒出来的时候,乔晓就开始狠命地切着菜,摇头晃脑头发乱舞,砧板被她切得震天响,不像是在切菜倒像是在敲架子鼓。
罗德拿着报纸的手有点抖。
司马的脸都快贴到电脑屏幕上去了。
终于,最后,最后一把菜切完了,乔晓实在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东西了,她冲到司马的房间里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脸色绯红地大叫:“我很纯洁的对吧!我绝对没有在脑补什么东西的对吧!”
司马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势,他微笑地看着乔晓,一言不发,但紧接着,乔晓看见,两条鼻血缓慢地从他的鼻孔流出。
乔晓悲愤地丢下司马,回头找她的最后一丝希望——平时看上去最稳重的罗德!
但她再次失算了。
罗德的脸就像是被煮过的蟹壳,侧面倒在餐桌上,脸上冒着烟,然后吐出一个轻飘飘的游魂来。
乔晓闭上眼,双手握拳冲到阳台,对着苍茫大地日月江河,挥泪质问老天爷:
“咱们家就一个有出息的都没有吗——吗——吗!!!”
顾盼出手!天雷滚滚!
一个澡大约洗了有一个小时,顾盼才抱着裹好浴巾的简苏出来。出来的时候,香喷喷的饭菜已经端上桌,罗德的报纸终于颤颤悠悠地看完了,司马流血的鼻孔也用纸巾塞好了。
安顿好了简苏之后,顾盼也入座吃饭。
乔晓依然脸红心跳地给顾盼盛了一碗排骨汤,想到平时只能在电视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偶像,刚刚居然被自己那样yy,现在乔晓觉得自己简直无法直视眼前这个男人了。
而事实上,除了顾盼,餐桌上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在埋头吃饭。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白米饭。
罗德都快吃成对眼了。
整个餐桌如此沉闷的原因还有一个。
就是顾盼此人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
司马终于被一口饭噎住了,他哆哆嗦嗦地去拿汤勺子,结果眼睛一抬碰上顾盼的眼神,手又哆哆嗦嗦的收回去了,只能伸着脖子使劲地干咽着米饭。
就在司马咽饭咽得眼泪汪汪的时候,顾盼终于大发慈悲地说话了。
“内个……”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才问出来,“简苏他平时……喜欢什么?”
罗德和乔晓交换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眼神。
《风语》那边的拍摄还没有结束,简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盼已经坐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不过他跟导演商量了一下,把自己的戏份先都提前拍摄掉,之前已经拍摄了一个月,剩下的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回国了。
不过,因为这件事,国内国外有不少家媒体报道顾盼耍大牌。因为自己的戏份拍完,剩下的戏如果需要其他演员对戏的话,那名演员只能对着空气说话,这样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拍摄和演员发挥。
但是顾盼根本不在意媒体到底将他描得多黑,他只担心一件事,就是简苏在他不在的这半个月里身体恢复的如何……
还有,他还有没有相亲。
实际上,那件事过去之后,顾盼回到日本拍戏,留在国内的简苏也没有继续相亲。其实他自己是根本不愿意相亲的,之前的几次,简苏已经很确定自己不会再对女生动心了,加上又知道了顾盼救他的事情,简苏的心里一时间很矛盾。
而且这半个月里,简苏做事情的时候常常晃神,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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