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君宇──呃──”严希澈迫不及待地,将手背到身後男子的胯间,解开了对方的裤子,隔著棉织的内裤,撩拨对方亢奋挺立的男根。
孟君宇将严希澈的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将对方背朝上,放置在卧室的床上,然後抬起严希澈的腰部让他跪著,分开了对方的双腿,从後面将手指捅进了严希澈的私处花穴。
“哈啊──呃──呵嗯──”严希澈背对著孟君宇,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一种未知的刺激令他更加兴奋。他欲求不满地回头想翻过身去,却被孟君宇一把按住背部。
“别动,宝贝!让老公好好疼你。”孟君宇抽出了玩弄对方yīn_hù的手指,将沾满指尖的yín_shuǐ,抹在严希澈的嘴唇上。他抓起严希澈的手,用床边放置的绳子将之绑在身後,拉起严希澈被捆住的双手,放出下体硬物,对准身前那尤物腿间的蜜洞戳刺进去,骑乘似的扯动对方被绳子禁锢的手腕,将严希澈的身子,来回地拉向自己正在冲刺驰骋,chōu_chā著yín_xué的交媾处。
严希澈被孟君宇从後方入侵身体,不断地遭受猛烈地撞击。对方每一次chōu_chā的动作,都深深地塞满那骚浪饥渴的xiǎo_xué。那钻进花心的巨刺,不停地填充顶弄,令深缝中敏感的极点,产生强烈刺激的快感,爽得严希澈随著xìng_jiāo的振动节奏,发出极度性感销魂,欲仙欲死的颤音:“啊──啊──啊──君宇──”
孟君宇骑乘著严希澈的身体,不断地深度交媾,还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反复套弄,惹得严希澈立刻产生了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
严希澈合作地跟随著对方chōu_chā的律动,乖巧地迎合孟君宇操弄骚浪mì_xué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的淫làng_jiào喊:“哈啊──!插得太深了──君宇──呃──啊──”
孟君宇松手让严希澈趴在床上,贴到对方背部光洁细滑的肌肤,将细碎的啄吻落在白净的脊梁上,不断浮现粉红色樱桃花瓣似的吻痕,刺激著严希澈敏感的神经。紧挨著情人胸膛的背後,感到一阵甜蜜而炙热的体温。整个人像是要融化般瘫软著身子,予取予求地在床上任由对方摆布。
严希澈跪著趴在床上,纤细的脖子被孟君宇握在手中,对方的双唇吸吮著自己白皙的颈项,温柔的气息喷拂在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引发阵阵酥麻心痒,严希澈动情的呻吟著:“呃嗯──君宇──我爱你──呵嗯──啊──”花间的幽穴,不断地遭受滚烫的性器,顶入深处的撞击,下体还被对方蹂躏亵玩,一下子经不住极爽的刺激突破了高潮。绵滑的雪白j,in,g液,簌簌地喷出了火山口,溅在孟君宇的床上。烟花般的激射,染得那真丝蜜色的床单上湿透了一片。浑身颤抖的亢奋,令严希澈的xiǎo_xué里,溢出汩汩的yín_shuǐ。
“呀啊──!”严希澈兴奋地痉挛抽搐起来,那射了精的孽根,忽然被什麽异物,刺中了玉茎菇头前端的尿孔。他尚未倾吐干净的性器,已经被一条细长的道具,钻入了窄缝的深处,直接戳中了底部的尿点神经。那道具的触感,是一种不同於柔软羽毛,仿佛金属质地的坚硬感受。
严希澈羞臊地尖叫著:“不要──!嗯──”一股浓烈的尿意强行地窜升而起。紧接著一阵激烈的振动频率,“嗡嗡”地在下体中反复作响,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受不了煎熬地shī_jìn尿了出来,将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由膀胱的底部挤出,直冲尿道喷出了关口,浇透布满湿意的蜜色丝绸。
“宝贝,你又把这里弄湿了,晚上要我睡在你的yín_shuǐ里麽?嗯?”孟君宇轻佻浪语地挑逗著对方,令严希澈早己迷失心智的情欲烈焰燃起,烧得他欲仙欲死欲火焚身。
“哈啊──不要──嗯──君宇──振得那里好痒──呵嗯──受不了──呃啊──”严希澈的尿道里被塞进的按摩棒,不停地钻入细孔底部,戳刺著骚浪的尿点反射区域,刺激得严希澈的心尖,顿时像被爬满了蚂蚁似的奇痒难忍。
“呀啊──君宇──别这样──呵嗯──”严希澈受不住放荡的奇妙快感,射出了全部的j,in,g液,从被插了道具的结合处硬挤了出来,喷溅在孟君宇的手心里,淫靡不堪的潮水立即湿透了情人的指尖。
孟君宇附在严希澈的耳边,温存地低语道:“我爱你,希澈!”他双唇轻轻地咬住了严希澈的耳廓,楼住对方的纤腰,开始加速地冲刺在严希澈的yīn_hù甬道里,不断地顶弄对方花心的深处极点。
“啊──啊──君宇──不要──啊──”震动的颤音,从严希澈口衍欲滴的微张薄唇中溢出。对方入侵私处精准强烈的刺激,驱使严希澈失控般地喷液,下体再一次shè_jīng,而私处同时涌出一股春潮淫液,洒满了孟君宇和他结合在一起的交媾处。
情到浓时的孟君宇,浑然忘我地闷哼一声:“呃──希澈──!”那下体中翻滚的炙热液体冲出了性器,直喷严希澈的花心深处。粘稠的浓浆灌满了严希澈的花穴,无法冷却的巨刺肉杵却还在捣弄潮湿淫泽的温床。
花心被填充堵满滑腻腻的精华,又被对方的下体不断地顶入子宫,爽得严希澈立即浑身颤抖地抽搐起来:“呃──!嗯──呵──啊──”
正在他们气喘吁吁地沦陷在爱欲之中,还享受著高超的余韵,孟君宇卧室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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