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人死了,给我问清楚所有事情,然后丢到林屏。”
严志恒从没见过俞放如此阴森的样子,吓得一愣,立即点头退去。
俞放冷漠地看着双手的红色鲜血和身上溅到的血迹,沉着脸用水龙头冲洗,纸巾胡乱擦完身上的污点,转身出了房间。
汽车飞驰,似乎只有这样沸腾的血液才不至于灼烧了他,深夜的街道安静的像走向坟墓的路上,俞放阴冷的盯着眼前冷清的街道,眼神里冰冷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和平静。
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浮荡着李渡寻的那句话,“贺溪不照样被我`操。”
青筋暴涨,眼神阴森,一向沉着的品性在这个时候似乎被丢进了油锅,炸的再也无法宁静,滚烫的油一遍遍灼着他的心。
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在那半年,贺溪真的出事了。
俞放这一刻难以想象,贺溪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那时候被他冷了半年,终于无可忍耐地平静说散伙。
“你在哪?”俞放拨通贺溪的电话。
“啊?”
出院以后,贺溪根本没想过俞放还会再给他打电话,现在还处于恍惚状态。
“在哪?”俞放努力压抑自己此刻的暴戾,问道。
“在家啊。”
“等我,十分钟后到。”
“啊?啊!”贺溪睁大眼睛,惊讶地想问你来干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放下手机,贺溪迷茫地坐在沙发上,电视上的画面还在播着,贺溪的心早就飘到了别处。
刚坐了两分钟,他就急忙拿过拐杖,想着还是先给俞放开门好了,他走的慢要抓紧,然后他半分钟从沙发走到了门口,敞着门,看着门外,静静地发呆,静静地等待。
俞放来找他了,为什么,以后还会来吗,是不是他们还是朋友,那他们以后还能联系吗?
一瞬间,贺溪有千万个问题在脑海里拥挤地浮现。
无一不是关于俞放。
“叮~”
电梯开门的声音。
贺溪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外,俞放走出了电梯,脚步完全丧失往日的沉稳,凌乱的步伐急忙忙向他冲来。
贺溪还从没见过他如此焦躁不安,有失沉稳的时候,惊讶地看向他。
“你……”
贺溪还没缓过神,俞放已经拦腰抱起他走过门槛,径直放到鞋柜上,吻直接压了下来。
俞放的吻像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不带一丝犹豫地捕捉住他的唇,肆无忌惮地吮咬,灵滑的舌头钻进他的口中来回搅动,死死搂着他的胳膊像是要融进他的身体。
“……俞,俞……”贺溪惊讶无措地看着他,嘴中还含着他狂猎的嘴唇。
俞放没理他,左手猛地拉过门锁上,右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热情地与他唇舌交缠,狭长的双眼看向他的目光,全是疯狂和迷醉。贺溪看清他的目光,顿了一下后伸手紧抱住他,身体拥上去,喉咙滚烫,口腔火热激烈地回应他。
癫狂的吻直到贺溪呼吸无法继续,俞放才慢慢放开他,两人分开的唇齿间带出一道银丝,淫靡的气息包裹着两人,看他的目光仍然是炽热灼烧,无法平息。
“你……怎么了?”贺溪不安地看他。
“贺溪。”俞放气息不稳地喊他。
“啊?”
“你真的就是个傻、逼!”
“哈……”
俞放突然来找他,而且在两人吻得情`欲中深陷的时候指责他,被亲懵的贺溪想说:你确定你不是要说我真想你?
贺溪懵逼地还没骂回去,俞放火热的吻又压了下来。
两人一路拥吻,俞放拦腰抱着他撵转移步到沙发边倒下。
销魂蚀骨的性`爱过后,两人急喘喘地抱在一起,俞放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喂,起来啊。”
俞放沉默着没有回应。
“起来啊。”贺溪拍他满是吻痕的后背,俞放还是一动不动,沉默地趴在他的肩部,贺溪的心提了一下。
“你?”贺溪担忧扭头想看他。
俞放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没事。”
片刻,贺溪觉得肩部冰冰凉,水珠打在他健朗的肌肉上像刀锋穿过,划伤了他的坚强,他静静地感受着围绕在身上人的那种伤心绝望的气息,眸子沉了沉。
最后,贺溪沉默地推过他起身洗澡。
“我帮你。”俞放拿过拐杖,要抱住他。
“滚。”贺溪冷脸说。
俞放抱着他往浴室走。
“俞放,你是不是操完老子就后悔了。”贺溪白着脸问他,他要敢说是,他爬也要爬去厨房拿刀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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