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后来欧阳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加上他头死皮赖脸的纠缠,三人一同去了乐坊。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不会写悬疑,我挖坑让自己跳.....orz
☆、疑凶
少阳认为欧阳逸是想让小林大人高兴一番,毕竟他自从查出严浩的各种不干净的勾当后,便一直郁郁寡欢。
紫嫣精神恢复得不错,还跟欧阳逸一同笑弄少阳,弄得少阳心里狠狠地腹诽欧阳逸,现在到底是哪个薄情?这人在四姐面前是连女人都不敢看的,此番却跟不大熟的紫嫣聊得这般欢快。
一旁的小林大人也少有的开怀,有时觉得二人说得过分,才帮了少阳一把。但已教少阳十分感动,就差没跪地认兄长了。
“如今,丰曜的事终于结了,他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当年他身体虽经水浸泡,皮肤都发白,但有好几道伤痕仍触目惊心,只是那时仵作告诉我那是野兽抓痕,往昔年幼,并不知晓个好歹。坊主给我丧葬的费用,还真以为她是善心,故而此事我也没多追究。呵,作为家姐竟连自己的弟弟受了冤屈都不知晓,让他走了也不甘心,真是惭愧。”
“紫嫣姑娘,莫要如此自责,不然丰曜公子也不得安心,当年他不把事情告与你,也是担忧你这般样子。”小林大人安慰道。
“是啊,苍天有眼终于让他们暴行被揭露。只是虽然他们的罪行难恕,也该由大理寺审判,由我刑部复核再按律法一一定罪,如今凶手这般所为,实在让人头痛。”姐夫的毛病又犯,似乎一刻也不肯放过他的高谈阔论。
“是么?我倒要谢谢那行凶的人,要不是他,这几人怕是到死都不会招认,那我家丰曜的冤情又如何诉得清?你以为以就算我知晓真相,无凭无据,别说户部尚书,就连陆行贻那些人都告不得啊。”紫嫣冷笑道。
“抱歉。”道歉的是小林大人,此番他表情悲伤,耳朵通红通红的,似乎那罪孽是自己犯下的。
“罢了,都过去了。”紫嫣别过脸去,似有送客的意思。
少阳心骂自己这个姐夫在朝中多年,人情世故这些怎么似乎根本不懂,为了缓解气氛,他对紫嫣道:“许久不听你唱曲了,不如今晚就弹奏一首给我们听听?”
紫嫣听此,忽而一笑,后长舒一口气道:“好,算是给几位做谢礼吧。”
语罢,便命人拿琴上来,她对少阳道:“其实,之前那首曲子是丰曜自己谱的,我也是在他出事后才发现,那时还未有唱词,如今说起故人,也就弹奏那首,宁公子莫要笑话紫嫣没个新意。”
少阳忙摇头说不是。
曲子听过两次,这次没有唱词,似乎也并无之前那般觉得凄婉,他想着既然这是丰曜的曲子,那么也只有紫嫣懂得,只是之前夜里听到有人也用箫吹奏,但曲调更加悲凉。
少阳闭目,循着曲子走向,又再一次唤起心中的相思之情,如今计算也有一个月时间未曾见过先生了,不知他现在如何……
“嘶……这曲子熟悉呀,在哪儿听过?”正当大家陶醉时候,少阳那个不知情调为何物的姐夫突然低声说了这一句。
紫嫣手一顿,也就停止了演奏,有些好奇道:“哦?莫非,您听过?”
“算是听过,但不是用琴的,好像是笛子还是箫,呵呵,我不懂音律。”
紫嫣低笑道:“或许有人听过我弹奏,觉得好听,姑且学了一下吧。”
“或许吧。”姐夫呵呵一笑。
曲子奏罢,众人又拉了些家常聊聊,不自觉天已入黑,他们好意拒绝紫嫣用膳的邀请,到城中的茶楼点了几道小菜,少阳一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怎了?你想跟紫嫣一同用膳?”欧阳逸夹了少阳最爱吃的竹筒鸡给他,却不见少阳动筷子。
少阳抿紧双唇,良久才道:“姐夫,你是不是在怀疑紫嫣?”
“如何说?”
“你是在怀疑她吧?”
“若说怀疑,那也是有证据,曲子只有她知道,李奉全出事前一晚城中曾有人奏此曲,笛箫我认不得,但她一个乐坊出来的,弹琴好听,但不只是会弹琴吧…….”
“我觉得不是她,那曲子我听她弹奏过两遍,那感情完全不同啊。就算是她,这……”
“少阳,刑部办事自有自己方法。”欧阳逸此时收敛了刚才的嬉笑嘴脸,干巴巴地说着。少阳知晓,虽然自家姐夫脾气好,但对于他的职务之事,即使是自家那个蛮横的四姐也不敢多说,这是他的逆鳞啊。
“小侯爷,欧阳兄他也是按规矩办事,刑部的人绝不会为了一首曲子而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更好脾气的小林大人在旁安慰道。
但我们家宁少爷受不得这种气,搁下筷子转头便走,任凭小林大人在身后叫喊也不理不睬。
死姐夫,臭姐夫,看你嚣张,回去见着四姐我就跟她告状你欺负我!
少阳在路边买了只羊腿,一边啃一边愤恨地想道。
他暗自决定短期内不会再跟这臭姐夫说话。
然后,这素来爱作对的上天,终于眷顾他了。
第二日他姐夫就失踪了,小林大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那日从醉翁楼,我们一道回去,但今早久久不见他出来,进去才发觉人不见了。”
开始,少阳还道他这是去某处查案,或许很快归来,以往在皇都似乎也发生过同样的事,他住在知府家的客房,那边有人把守,应该不会出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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