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杰恶狠狠磨牙,用尽这三年在道上学来最恶毒的话咒骂他。
叶楚生不为所动,刚刚被捕获的猎物脾气大一点很正常,他有的是耐心。
终于终于,陶子杰再也憋不住了,在他手上一泄如柱。
二十四小时过后,他被摘下了眼罩,从地下室押到了楼上客厅。
叶楚生正和客人用餐,姿态优雅地手握刀叉,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
“早安,这是特意送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陶子杰死死盯着被绑在餐桌椅上的客人,眼睛红得仿若能滴出血。
那正他的直属上司,一个敦厚的中年男人。在陶子杰咄咄相逼的目光下,男人羞愧地低下了头,面色如土。
“两千万港币,这是他将你卖给我,并且污蔑你叛变的价钱。”叶楚生用餐巾擦了擦嘴,走上前去,轻轻地,将一把枪放在他手里:“这枪里有一颗子弹,你可以选择对我或是他开枪,这里没人会阻止你。”
他说话时的声音也很轻,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第二章
畜生歹毒,无人能及。
陶子杰紧握住枪,抵在了叶楚生的眉心处,指节泛白。
叶楚生气定神闲,又一次将他逼到绝路。
“杀了我,你报了一箭之仇,然后亡命天涯。杀了他,杀了一个高级督察,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你会怎么做呢?”
陶子杰哼了声,枪头一转抵在自己的太阳穴:“若我偏不如你的意呢?”
叶楚生愣了下,摊开双手:“没关系,开枪吧,如果你甘心的话。”
陶子杰见唬不住他,骂了句粗话,霍霍冲上前去,将自己的上司一枪爆头。
然后,他抹去喷在脸上的血迹,发狠瞪着叶楚生。
“啪,啪。”叶楚生鼓掌,一脸欣慰地说:“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陶子杰扔了抢,嗤笑。
叶楚生从后拥住他,膝盖一顶,将人压在了餐桌上。
“不要摆出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我比谁都了解你,你根本不适合当警察。”叶楚生揪住他的头发,一手去解他的裤子,语调暧昧却恶毒:“你是个自我为中心的人,善恶不分,更谈不上正义感,你之所以选择当警察,拼了命想加入飞虎队,不过是因为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
陶子杰闭上眼,默不作声。
叶楚生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扯下,手沿着起伏的臀部滑落,至紧闭的入口。
“我说对了吧,你刚刚杀人的样子真好看,我都忍不住勃/起了,来吧,到我这里来,我会满足你杀戮的yù_wàng。”
叶楚生啃咬他的耳垂,顾不上润滑,已经忍耐太久了,迫不及待想进入他。
当火热的孽/根顶在自己臀部时,陶子杰陡然睁开眼,握住餐刀向后捅,紧接着一个反肘重重打在叶楚生的腹部。
“恶心的变态!”趁叶楚生向后退去,陶子杰顺势一踢,骑在了他胸膛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咽喉:“去死吧!”
呼吸被扼住,叶楚生眯起眼看他。
真是难得的美景,陶子杰杀气腾腾跨在他上方,衣衫不整,脸上沾有血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多像只正在撕咬猎物的雄狮。
突然,一小点红线映在他后颈。
陶子杰身体一僵,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有支麻醉针射进了他的脖子。陶子杰立马用手去拔,但于事无补,身体迅速麻痹掉,眼前漆黑,栽倒在叶楚生身上。
叶楚生冷笑,跟野兽玩命,就得早有准备。
他轻吻了下陶子杰的额角,我已剪断了你的过去,是时候该着手主宰你的未来。
夕阳穿透格子窗,落在白色的圆形钢琴上。
修长的手指灵动跳跃,弹奏着舒曼的梦幻曲,旋律美妙,悠扬悦耳。弹出最后一个音符,完美收尾,叶楚生叹了口气,合上琴盖。
他托腮,眺望着窗外的茂盛的白杨树说:“莫北,我有没跟你说过?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钢琴家。”
被叫到的面瘫男子走到他身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老大,多愁善感的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你。”
叶楚生又叹了口气,俯趴在钢琴上,这次用两只手托腮。
“老大,你明明就是个实干家,何必打着艺术家的幌子忽悠人。”
叶楚生撇嘴:“你明明就是个黑社会,也别老是做出一派哲学大师的样子。”
“我只不过是处于世界最黑暗的角落寻找真理。”莫北强调自己的人生观。
“真无趣,不和你玩了。”叶楚生起身,将手插/进裤袋里,施施然迈上楼梯:“我的宠物如果醒来,估计又要大发脾气了,好期待……”
莫北无语,垂头,替那倒霉的宠物默哀三秒钟。
落在畜生手里,是绝对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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