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的误会,两人的关系比以前更加要好,他们互相得到了彼此的信任。
“啊?这些天你都和老爷一起睡?!”黑子吃惊的叫了出来。
大娃被黑子这样给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捂住黑子的嘴:“你干嘛叫的这般大声,两个男的睡一起有什么好惊讶的?虽然他是老爷啦……”
“唔唔。”黑子挣脱开大娃的手,含蓄的问道:“那……老爷和你在一张床上只是睡觉?”黑子有些不敢想像,大娃都伤成那样了,老爷应该不会再做些什么吧……
“对啊,在床上不睡觉干什么?”大娃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呼,那就好。”黑子松了口气,看来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自家老爷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在王府里待了这么久的下人不知道吗?
“那你伤好的怎么样了?”黑子转移话题道。
“嘿嘿,好的出啊不多了。”为了表示自己的话的可信度,大娃还绕着黑子跑了两圈。
被大娃绕的有些晕乎的黑子干嘛拉住大娃:“既然这样,那我带你玩儿去?”
“好啊。”
和好如初的两人,一溜烟的跑得没影儿了。
东苑。
忙了一上午的李漠终于得以清闲,用手巾擦拭着刚洗净的手,邹眉问道:“人还没回来?让管家把人带来?”
“是。”
大娃正和黑子在某个隐蔽的小树林后斗蛐蛐斗的欢呢,不知怎么的被管家给找着了。两人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如同两个犯了错的孩子等着家长的批斗呢。
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心想看来这大娃是被老爷关久了,被放出来就跟撒欢的鸭子似得,玩的都忘了吃午饭,冲两人道:“黑子你先回去吃饭吧,下午给我好好做事,偷懒好些天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见着大娃也该用心干活了吧?”
“是。”黑子认真回答道。
“大娃,跟我来。”管家说完就转身走了。
大娃一脸不舍的把蛐蛐罐交给了黑子,用眼神示意黑子好好照顾他们。得到黑子的保证后便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管家走了。
“舍得回来了?”大娃刚进门就被李漠这么一问,害怕的低头站在门边儿,好像李漠要是有什么动作他马上就跑出去似得。
“我错了……”大娃虽知道男人不会伤害自己,但也不敢得罪他,所以果断认错。
“错哪了?”李漠顺着大娃的话往下问,又道,“过来。”
知道男人的话不可违抗,慢慢磨蹭到男人面前,道:“不该逃跑。”
“知错就好,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李漠的嘴角又微微勾起,眼神透露出他的坏心思。
“我……不知道。”大娃努力装乖,以博得男人的同情。
“嗯,这样吧。你的伤完全好后,每天还想以前那样,但是要在我规定的时间回东苑吃饭睡觉。”李漠摸了摸下吧,很满意自己的决定。
“0.0!”
看“病”
自从和男人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大娃觉得自己有些吃亏,可是他有苦无处发泄只能憋回肚子。时间一久大娃也忘了这茬,而且因为之前受伤的缘故,大娃对于和李漠同床同桌什么的都有些习惯了。
不过让下人服侍自己这点,大娃还是有些不适应,虽然这是男人要求的。可是自己也是下人为啥还要别人为自己端茶倒水呢?
大娃觉得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而且奇怪的是每当发病的时候都是和男人在一起。之前和男人在一起除了被他搂着睡觉的时候自己心会跳个不停。原来男人早上起床后只会摸摸自己的脑袋再走,现在……现在他……还会亲自己的额头。每当这时,李漠走后,大娃就把脸埋进被窝,双手捂住胸口安抚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而且现在男人教自己写字时,会从背后拥住自己,再握着他的手写字。贴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大娃的耳朵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听见“咚咚”的声音。
大娃对自己的病症感到无比苦恼,一个人蹲在王府花园里的小河边纠结。
“嘿!干啥呢?”黑子偷偷走到大娃身后,拍了下大娃的肩膀道。
大娃捂着肩膀,一脸怨妇样的瞪着吓到他的黑子,道:“想事情呢。”
“什么事啊什么事啊?想的这么认真。”黑子狗腿的蹭到大娃身边。
大娃头脑中在做斗争,一边想着告诉黑子,一边又不想。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告诉黑子,毕竟黑子是自己的好朋友:“就是,我感觉我病了。”
“病了?!什么病啊?怎么不找大夫看看啊?”黑子一听大娃说自己病了就着急了,这可怎么行,大娃的伤才好全又病了。
“你别急啊!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啦,就是,就是最近胸口经常砰砰的挑……”说着大娃还伸手扶了扶胸口。
“胸口砰砰的跳?”黑子先是一脸严肃的思考,随后笑了出来,“哈哈,大娃你可真逗,人的心本来就是要跳的,不跳的是死人,哈哈……”
被黑子嘲笑了的大娃,瞬间气成包子脸,气鼓鼓的说:“我知道啊!”随后又如同泄了气皮球般,弱弱的道,“和一般的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黑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又问。
“就是,就是跳的很快很急,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大娃摸着胸口回忆着说。
“那你一般在什么时候‘发病’?”
大娃一听黑子这么问,哪还好意思说是男人抱着自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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