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季清白喘口气,只见一道玄影飞身上台。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誉。司徒誉似乎是为了见季清白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向落拓不羁的旧袍子换成了玄色锦袍,趁着他邪气英俊的面容和宽肩窄臀的高大身影,让季清白武痴一般迟钝的心中又是隐隐觉出几分危机来。
季清白擦了擦破皮的嘴唇,盯着司徒誉,站了个进可防退可守的万无一失的姿势。司徒誉却是没有拿剑,而是空手上台,可见他是准备用和风中剑一般厉害的掌法来和季清白切磋了。
台下一阵激动的骚动,原来司徒誉身为风雨楼的楼主,虽没有雨楼楼主那般神秘到无人知晓其面目,却也是江湖中颇为隐秘的一位。司徒誉的剑法大家倒还被一些人见过,而与风中剑同样闻名的孪生掌法——风离掌,就连百晓生的招式谱里都没具体记载一二。至于「画影扇」,却如江湖传说般,司徒誉只用他随身带的扇子武了一次,便得了个「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名头。
今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传说中可断波斩浪的风离掌,南山派弟子们自然激动之情不可自抑。
司徒誉浑然一派邪邪的眼神注视着季清白,直把季清白看得浑身起毛。而司徒誉似乎又带着一点压抑的怒气,盯得季清白一阵莫名其妙,却又让季清白心虚般偷偷侧过了视线。
司徒誉抬手一根红绫射出,直卷过季清白腰间,瞬间将季清白拉近。季清白的腰一软,微微抬头眼中含着湿气看向司徒誉,微微一顿向司徒誉说道:「你不要轻举妄动。」
司徒誉挑了下眉头,线条优雅的贵气下巴斜斜抬起,问道:「怎么样的算轻举、什么样的是妄动?」
季清白闭了闭眼,压住心中的小火苗,冰冷冷的脸上带了些疑惑,又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司徒誉点点头,笑了笑说:「确实,有时候你的预感还挺准的,白白。」
还没待季清白瞬间跨出的腿脚一动,嗖嗖四根红绫便绑住了季清白两个手腕、左边小腿,还有一根勒住他右边大腿。
而在众人惊呼中,数根长不见尾的红绫在空中舞动来回,晃花了人眼。
只听得台下弟子急吼:「怎么又看不见了!」
众所周知,风雨楼风楼主的剑法和掌法天下之绝,但风楼主最厉害的却不是此两种,而是他的轻功。是了,掌管天下情报的风楼主司徒誉,轻功天下一绝,于世无双。便是季清白仙人般的轻功,也比不过他。
只见司徒誉身轻如燕、腾起间如凤凰的尾巴稍转即逝。他在南山派的石山前面倏忽来去,手中的红绫随之带动着季清白的身体。一会儿让季清白如吊起的白鹤,一会儿让季清白如西域的舞者,总之把季清白摆成各种姿势,司徒誉还不时凑近在季清白耳旁振振有词:「白鹤亮翅」、「洛神捞月」。
道道红绫勒在身上,季清白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被撕扯下了几块,露出粉红的rǔ_jiān来,司徒誉将红绫勒在季清白胸膛上,又拉近红绫,以力打力,让季清白劈开个一字马来。季清白修长的双腿一南一北伸直,司徒誉的手掌顺着左边大腿内侧摸到右边,重重掴了几个来回,掌风一震,生生将季清白屁股后面的裤子震开了一道口子。
司徒誉五指一捞,将季清白双手背后捆住。司徒誉掌心一扯,季清白便倒进他怀里,裸露在外缠绕着红绫的胸膛直直地挺立,季清白喘息了一声,却委实无法挣脱。
司徒誉的硬挺抵着季清白的屁股缝磨蹭,他的大手尽情地在季清白身上摸着,风离掌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季清白被折磨得微微战栗,只觉得内力在体内嗡嗡地转着。季清白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挺着胸膛,腰身微扭,屁股在司徒誉的jī_bā上跨部蹭着。
司徒誉挺了挺jī_bā,若即若离地轻戳过季清白的穴口。他光滑的手指抚摸季清白的rǔ_jiān,在上面掐了掐。季清白仰着头急促地喘了一声,皱着眉头。司徒誉看了眼季清白的脸,莫测地含笑用手掌包住季清白的小小的两个rǔ_tóu,掌心发热揉捏着,一边挺着腰暗示着季清白的屁股。
季清白皱起眉头,动了动喉结,终于开口道:「司徒誉……」
司徒誉低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的脖子,问道:「嗯?」一边不紧不慢地用jī_bā戳着季清白的股间。
季清白的上身抖了抖,他闭了闭眼,溢出一声呻吟:「司徒誉……进来。」
司徒誉一手执起自己的jī_bā,放在季清白穴口边,划了个圆圈。他贴着季清白的背,邪邪一笑,浓密的睫毛垂下半遮住他琥珀色的瞳孔,又问:「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些。」
季清白懊恼地低吼一声,屁股向后凑凑摩擦着司徒誉的yīn_jīng。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向司徒誉侧了侧脸,说:「你的jī_bā,插进来。」
司徒誉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愣,粗粗喘了口气,他扶住jī_bā向前,guī_tóu「扑哧」一声挤进季清白紧致的穴口。司徒誉的jī_bā跳了跳,guī_tóu卡在季清白的xiǎo_xué里,将那肉穴撑得鼓起一圈来。
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地夹住司徒誉的jī_bā,不停收缩着。「嗯……嗯。」他晃动着屁股,却不见有更长的jī_bā插进来。
「白白,想要的话,说出来,你想要我插到哪里去。xiǎo_xué、屁股、还是哪里?」司徒誉声音沙哑地问他,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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