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也不是头一次着道了,要说哑巴吃黄连,那咱于老肯定世上黄连吃的最多的健全人。
前脚后脚的蔡军就带着叶鹏进来。
鼎向荣嬉皮笑脸的把文件资料递给蔡军。
“蔡总,您瞧好了,瞧着不好,咱不收钱。”
蔡军瞪他一眼,接过档案袋,交给叶鹏,堵上一句就是:“钱明天打到贵公司账上。”
鼎向荣咬着雪茄就含糊着:“您说的这客气话,咱是那追着钱屁股后跑的人么!”
蔡军对着他‘哼’了声,又笑了,转身拍拍还愣神的叶鹏肩就出去。
叶鹏那个一身汗啊,里面那是谁啊?
鼎向荣啊!
吃人的老虎啊,虽然一直知道蔡军和鼎向荣关系交好,可是那么淡定的和他语言交锋,这还是正常人不?
“你早就和鼎爷说好了?”叶鹏好奇:“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鼎爷买了地就好?”
蔡军看他,笑了:“能是早说好的么?磨半个月了,他早上才答应我的。”
叶鹏挠头,鼎向荣的心思,他可猜不透,这不是耍着他们和方隆玩么?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鼎向荣又不是傻子,能那么轻易答应?
蔡军不会告诉叶鹏,他和鼎向荣之间的交易。
咬牙,全部的建筑材料啊,都要从那坏分子手里入,还都是一等的价格买三等的货。
要不是实在死磨硬泡没办法,这也是最低底线,他蔡军也不会拖到早上才松口。
还来这糟心地方演这场戏。
这房子要造出来,谁他妈去住啊。
反正他蔡军不住。
只要五亿入到地皮,他就是交待了,至于造房子的事儿,他只要负责造起来就成,管他是水泥浑着沙子,还是钢筋软化,造出来有人买,能住个十年八年不出问题,他们就全交待了。
蔡军晚上,还要应酬鼎向荣。
老痞子还装高雅,硬要蔡军陪他看什么狗屁意大利歌剧。
看得蔡军对着那舌头打圈的语言直打瞌睡。
“你们这些人,就是缺乏素养。”鼎向荣开着车,还放着要命的歌剧cd,听得蔡军差点越车逃跑。
“当然啦,谁能比鼎爷有素养,歌剧看意大利的,雪茄抽古巴的,改天不如拿支您的法国私家珍藏红酒来小酌一番?”蔡军不冷不热地回一句。
“嘿,你老小子现在胆子长毛了?”鼎向荣见红灯,停下,转头,手勾一下蔡军下巴,“刚见我那会,鼎爷前鼎爷后叫的那个亲热,现在翅膀硬了,敢顶嘴了?”
蔡军立马笑起,妖得叫人挪不开眼,鼎向荣差点没踩错油门把前面车子撞出个窟窿。
蔡军不笑事一脸子的冰冷,长得算清秀,双眸狭长,但眼珠大又亮,一笑那就是个妖孽货。
鼎向荣头次见他,是酒会上,一群人巴结着自己,偏偏他就注意到了蔡军。
巴结都巴结的那么傲气又舒服,不丢分。
这人,他看成。
将来在这小城里,能叫出个名堂。
鼎向荣看人,不走眼。
哈哈一声,就拍着蔡军的肩,在他耳边送上八个字。
暧昧至极。
他鼎爷不缺这点绯闻,偏偏就是缠着蔡军。
也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不捂着。
鼎向荣同蔡军说过,咱就是纯交易,别的不想,但是交易点啥,不能同别人露半个字,不然,就是个死。
“谁敢呀。”蔡军吊着嗓子,学着鼎向荣时常带出来的那些‘伴儿’的样子,“谁敢招惹我们鼎爷,鼎爷还不弄死他?”
鼎向荣扯着嗓子就大笑:“别说你学的真像,改天不如学学他们床上的样子?”
“滚蛋!”蔡军瞪着他,咬唇脸通红。
鼎向荣看绿灯就驱动车子,侧头瞄他一眼:“哟哟,不会是雏儿吧,蔡总?”
“你要不要试试?”蔡军不甘示弱,虽然说着心虚。
“好呀,择日不如撞日,趁着明月当空,咱今晚就把这事儿办了!”
“鼎爷,你要对人家温柔点哦。”
蔡军学着偶像剧里那些女主角的样子,一米八的大高个缩在副驾驶座的角落里,‘楚楚可怜’地看着鼎向荣。
鼎向荣‘操’了声就骂:“别他妈拿这恶心样堵爷,爷今晚上还约了小美人呢。”
蔡军就知道鼎向荣硬就一张嘴,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回头抱着女人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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