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法术为这具自愈功能低弱的身体止血。随後一把插入男人的黑发用力一提,才将这具沈重无力的身体扯到自己眼前。看著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因没有金丹神力的支撑而变得苍白的脸色,问道:“你的金丹呢?”夜叉还在忍受心脏剧痛的余波与腹部被穿透的疼痛,突然头皮一紧,被强迫提起上半身而扯到伤口让他倒抽了一口气。胸腔受损导致不停地有血漫上喉咙,尽管听到了王的问话努力想问答,可是一张口就是憋住的血喷涌而出,甚至有几滴溅到阿修罗王的脸上。他惊慌失措地想抬手去抹,然而此刻怕是动动手指都难。似乎也发现了他的窘迫,阿修罗王低笑了笑,把没有收回自己腹中的金丹加了一层封印塞回了原处,这东西现在对他已经不重要。虽然被封印的金丹让夜叉王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一再受创的腹部却疼的他沁出细细密密的汗。
“为了支撑通天柱,属下……已经耗尽神力”恢复了力气的夜叉王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情况。神力耗尽,也就是金丹已经随著神力的失去回到了零。而自己如果不是结束的那会解开了阿修罗王金丹的封印,甚至已经没用到须弥山都爬不过来。这副已经被抽空的身体只是一个神祗的外壳而已,随便一个修真小孩都能玩虐他。而腹部暂时寄存的金丹,曾经打算事成後还给阿修罗王,而後来希望冥灭後,也只是打算暂时保管,等回到须弥山将王的金丹封存在修罗殿中。现在阿修罗王还在,这金丹正好是物归原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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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11(美强)
阿修罗王闻言讽刺地笑道:“你到是伟大,我首席大将夜叉王什麽时候有如此救世心肠了?至於为什麽我的金丹还在,而你的却耗尽,原因不重要,这结果,却是你脱不开的责任呢。我忠实的部下,你,准备好承接我的怒气了吗?还是你以为我拿回我完好无损的金丹时会感激你?”
话音未落,男人脸上已经泛起不屈倔强的神色,低吼道:“属下没有……属下违背了王的意愿,请王责罚……”。
“既然你要责罚,当然,这是必须的。”并没有因为夜叉王脸上几万年坚毅少动容的神色难得浮上的一丝委屈而动摇。阿修罗只是觉得可笑,一条自己养了那麽久的狗,事出有因而咬了自己一口,自己不惩罚难道还嘉奖不成?
“只是怎麽惩罚你好呢?”轻点著绯色红唇,重生後的阿修罗王随意的让夜叉感到陌生,要知道相处几万年,阿修罗王从来都是慵懒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如今这样时而恶作剧时而讽刺,时而戏谑的阿修罗王反倒让夜叉感到难以适从,只能不接话地垂眼等待审判。
阿修罗王翩头思索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样,轻笑著道:“既然是一条不听话的狗,就罚……做一条听话的狗吧?”不等夜叉王反应的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副乌金石锻造的镣铐,坚硬度堪比二级神器,利索的扣上了夜叉王的脖子与四肢。然後起身手腕一用劲,扯地原本侧卧在地的夜叉被脖子上的锁链拖得爬行了几步。夜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手腕处的镣铐,复抬头看著眼前男子明明温和却让他冷彻心底的笑意。苦涩地弯了下嘴角,垂头低声应是。
他知道王也许会杀了他,也许会重刑囚禁,却不想,竟是这样。如果这是您的希望,那属下……努力做到,只盼能有一日消气,就算……就算不能回到从前,让自己远远侍奉也好。
不知也许也没兴趣知道夜叉心里所想,阿修罗只是有趣的扯著手中的锁链用步行的方式走回修罗殿。此刻的修罗殿入口仍然是虚弥观的禁地。只是加了迷阵,且只能从後方进入。重组金身的时候阿修罗也许动过要复出修罗殿,杀光那些曾经冒犯自己威严的人。但今日他突然失了这兴致。几万年如一日地坐在修罗殿中,毫无新意的日子让他变得越来越没劲,越来越爱沈睡不愿醒来,如果不是通天柱的事,他或许打算封印自己从此不再过那种百无聊赖的无尽岁月。如今重生做了一回人,体验了一段身为玄夜的修行人生,突然对入世有了一点兴趣。九重山上的那群老头,就先让他们先逍遥著吧。其实从另个角度看,也多亏了他们才让自己得到了一点乐趣。
走在前方的男子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步伐缓慢,行路却很快,而对身後被扯著锁链膝行臂移的男人无疑是一种折磨。不久颈部被厚重项圈扣住的皮肤已经被摩擦出血痕,手腕跟脚腕更是如此。而且磕磕绊绊的跟上锁链拉扯的力道,不管下一次膝盖落下的是石块还是野草的尖刺都无暇顾及。膝盖被道路上的石块棱角刮划戳刺的血肉模糊。虽然神力能再生皮肤,然而这样修复与损坏的过程却让夜叉苦不堪言。要不是此时是半夜,如果是白日也许会有行人路过目睹这虐行进而愤怒指责前面的男子的狠毒心肠。
走到修罗殿里的时候,夜叉王早已经手脚处的衣衫破损,血迹印了一路。回过神的阿修罗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是有洁癖的。如此脏的夜叉王显然让他无法入眼,而夜叉王卑微跪伏在地的样子,更是让他看的碍眼。曾经这男人单膝著地微低头接听指令时的身姿挺拔犹如劲松,坚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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