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罗眉心紧蹙,额头布满了汗水,在清老大粗暴的冲刺之下,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外,感觉不到其他。
他被高高捆在头顶的双手攥紧了被单,手臂上的汗毛被汗水打湿,跟头发一样,蔫蔫然的贴在皮肤上,因为用力过大,手上的青筋也微微绷出来了些许,但他却一直都一声不吭,直到清老大压在他身上释放。
身上的男人薄唇紧抿,目光凛冽,高高系入发间的眼罩带子和黑发一起晃动,其间会有汗滴从那上面滴落,温罗麻木的看着,他知道这个男人也并不舒服,这只是一场毫无爱意的机械运动,不会带来丝毫的欢愉,只会让彼此都觉得难受。
释放过后,清老大的庞大身躯压了下来,布满汗水的壮硕胸膛紧紧的贴着他,里面的心跳如鼓,有好一会儿,温罗因为刺骨的疼痛而说不出话来。
清老人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温罗惨白的脸,而后目光游移,又来到臀下,下面的床单染上了血渍,刺目的红,他咬牙,倏地抬手扣住温罗的下巴,独留的鹰眸里似乎带着些怒意,「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不求我放过你?」
「为什么……要求你?」温罗动不了,只是看着他。
「你不喜欢我的,不是吗?被我这样对待,你***都不会反抗的吗?」
「好奇怪,你为什么希望我反抗你?」温罗古怪的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谁都无所谓,难道说谁上你都可以吗?」
「如果有一天,这个山寨易主了,而那个新主人也希望这样的话……我想我也没有能力去反抗,正如我没法反抗你。」温罗冷静的说,嘴唇还因为疼痛而干裂泛白,「反抗你,只会让我伤得更重。」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清老大瞪大了眼睛。
「如果结束了,可以放开我吗?」温罗别开目光,看着他按住自己的手。
「滚,滚得远远的,看到你,我就恶心。」清老大起身躺到里面,以手挡住眼睛。
「需要我侍候你喝药吗?」温罗慢吞吞的爬下床,穿上衣服。
「让藤安来侍候我,你给我滚远一些。」清老大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好。」温罗穿好了衣服,又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朝外面挪去。
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隐忍到极窝囊,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识时务、太冷静了,换做他人,面对这样的对待,肯定会孤注一掷的反抗,可温罗不会,他不想死,不想受更重的伤。
他是商人,无依无靠,白手起家的商人,在那个圈子里混得久了,他懂得权衡利弊,总会将自己的损失计算到最低,而面对那些伤害他的人,他也会忍耐,一直隐忍到挑准了反击的时机,然后再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对于清老大的反击,要慢慢来,上次不经意的试探,就激出了清老大的强烈反应,疑问的答案也在心底渐渐的成型。
温罗伸出拇指抠了抠腕上的铐子,唇角突然扬起了一抹古怪的弧度,笑容之所以会变得古怪,是因为他心底复杂的情绪,其实在自己激怒对方之前,笨熊对他还算是不错的,所以那种厌恶并没有深入心底,而在内心深处,或许对他还有一丝丝的好感,他「喀拉」一声抬手扶住了头。
好感?即便是有,在他屡次侵犯自己的时候,也都变成灰了!温罗抬起头,一抹阴冷的锋华自他的眼底割划过,他一定,一定要逃离!
因为上次清老大莫名其妙的举动和他莫名其妙的坦白,让彼此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些事情逼迫的温罗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开始实施逃亡计划。
「早就该计划了啊,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呢?」温罗叹出了一口气,微微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或许是因为太讨厌他吧。
在清老大的折腾下,温罗终于还是病倒了。
原本的微烧演变成高烧,难以启齿的地方肿胀的难受,几乎不能正常的站坐,他并没有自己的房间,只有一张小木床摆在清老大的石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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